说她的手,皮肤已经在慢慢缩水,就像正在风干的萝卜,虽然现在还不那么明显,但还是能一眼看出来与平时不一样。
我装出嗔怪的样子说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的手是因为被水泡过,等一下就没事了!”
吕婷将信将疑。
这时候,她脸上的皮肤也变得十分干燥起来,我怕她看到水中的自己,赶紧将船靠了岸,和她一起下了棺板。在岸边升了一堆火,烘烤身上的衣服,吕婷将手伸近火堆,不一会儿手上的水珠就烤干了,将她将手收回的时候,都快要哭了:“妈呀,我的手是什么回事,都烤了这么久的火一点用都没有,像是风干的萝卜一样缩水了?”看到吕婷难过的样子,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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