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我问道:“那西半村现在的情形如何啊?”
费伯叹了一口气道:“老头子我被困在这里三十多年,哪里知道啊!这雾气,足足锁了一个多月才慢慢散了,从此后三十年里,我就没见过一个西山村人,唉,我那可怜的兰香啊,当初爹就不该为了贪那几杯黄汤,将你嫁到西半村去,是爹害了你啊!”说着呜呜地哭起来。我和吕婷也不知道做何安慰,等他慢慢地止住了悲伤,劝道:“费伯,你别忙着难过,也许你女儿没事儿呢,这里是深山,没来往来也正常啊!”费伯叹一声道:“我女儿我知道,如果她没事儿,能三十年都不来看我?唉,算了,这都是命,不提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