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要扒下他的衣服,先给他擦洗干净。”姬娃正要解伤者腰间革带,又自言自语道:“啧啧,忘了他是个男孩,真难为情。”她摇摇头,又问小白,“但他大腿根部的伤口怎么办,他的那啥没给挂破吧?”
小白趴在一旁,无所事事,转两圈黑豆般的眼珠,然后用前爪压住两只长耳,遮住眼睛,听不到,也看不到。
“额,好吧,小白,连你都答应,何况是人呢。”说完,姬娃闭起眼睛,将手伸向伤者腰部,试着解那革带。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姬娃嘟囔着,哆哆嗦嗦,欲将革带解下。此时,小白突然发出一下声响,急促而短,又警觉的向洞口窜去。
姬娃明白,准有闲杂人等进入白鹭洲。她慌忙将火把按熄水流之中,摸索着走到洞口,把芦苇杆子扒拉出一个小眼,使其能看清楚外面发生什么。洞口,狗蹲在狗主人旁边,一声不响,静观其变。
小白所给的信号是正确的。不一会儿,便有人的说话声传来。小白急切的想冲出去多管闲事,却被主人用力按下。然后,姬娃蹲下,透过小眼,看到外面芦苇内,隐约有三人在搜找着什么东西。
“不好,是他的仇人!”姬娃暗吃一惊,手抚扑通直跳的胸脯。她又猜想那人究竟造了多少孽,光跳崖不行,难不成还要被碎尸万段,方能解仇家心头之恨。
“哎呦……光想想就很怕,可怜的人儿哟……”她叹息一声,又凑在小眼之上。
这次她看到那三人自芦苇中走出后,后面还跟了三个男孩。他们个个腰挎弯刀,面露焦急之色,在芦苇内一阵商议后,各自散开,不知去向。又一会儿,姬娃听外面没有了动静,又隔小孔瞧了瞧,没有一个人影,方松口气,带着小白退回里面,点了火把,洞内光亮如初。小白仍无所事事,乖乖趴在原地,用前爪压住两只长耳,遮住眼睛,听不到,也看不到。
“没什么,没什么,我弟弟还不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男孩身上多什么少什么,我最清楚不过的了……”姬娃默默念叨着,心里面也大胆些了。她再次伸向伤者腰间,一下就解掉那条革带,最后把伤者裤子也脱下来。伤者下体被层浅黄色的轻薄麻衣包裹,高高凸起,依稀可见。这下,伤者以高度**的姿态呈现在姬娃面前。
第一次和陌生异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而且异性又展现出这么完美的身躯,姬娃有些接受不了。她面部骚热绯红,像盛开的桃花,春意融融。“哦,不行,我得赶快。”
她竭力控制呼吸,控制心跳,想把注意力从下体转移到腿部伤口,可是根本不可能。姬娃望望这山洞,没有其他人,又看看小白,趴在原地,乖乖不动,然后在眼前竖起食指和中指,对自己说:“好吧,只能两下。”
伤者大腿根部毛发浓密,下体如粉嫩的蘑菇,斜向一侧,两颗蛋丸如鸡卵大小。姬娃春心萌动,深呼一口气,让躁动的心沉淀,伸出食指向那蘑菇一点,便立刻触电般的缩回。
“一下。”姬娃轻轻说着,微微顿下,轻捏那蛋丸,立刻又缩手。“两下,好了,好了,瞧我刚才都做了什么呀?”她不断自责着,心却仍沉浸在美妙中。那感觉,香软无比,让人回味无穷……
“起来吧,小白,干正事了。”
姬娃拿出麻布,在水中浸湿,一遍遍擦洗伤者身上泥巴、血污、伤口。小白也不闲着,刚开始帮主人叼来干净麻布、火石、面饼等物,后来竟跑出洞外,依次为主人献过干瘪的死鸟、活蹦乱跳的青蛙、枯死的树枝、酸涩的青果……主人对小白的行为表示哭笑不得,但毕竟考虑到主仆情义的份上,主人曾无奈的将干净麻布团好,点起第二支火把,挣脖子下咽干面饼,为死鸟做坟墓,追赶乱糟糟的青蛙,掰断整理好枯树枝,闭起眼睛艰难嚼青果……还好洞内环境清幽,她已被小白折腾的都疲惫不堪了,仍不想爆发一丝脾气。对于小白她颇感无奈,然而就当是面对生活困境。她摇摇头,微笑一下,对自己说:“恩……家有活宝,习惯就好。”心情豁然开朗。
至午间时分,姬娃也没感到饿意,又翻来覆去忙活半天,才把伤者擦洗干净,又给他包扎好伤口。一切都进行完毕,伤者似经历了脱胎换骨,由泥人变为俊朗少年。他双眼微闭,皮肤黝黑,肌肉厚实。姬娃盯着伤者出神,忽然感觉就是他骑着大马自白雾中来,向她伸出手臂,将她拢入怀抱。
战马生出两翼,飞上悬崖,向远方的旷野奔去。那旷野洁白,或繁花似锦,或枯草荒芜,或天崩地裂,或海枯石烂,或朝阳升起,或夕阳下落,他们相拥而卧,他们亲吻对方。那成双成对富有爱情的紫色鸟儿在他们上空盘旋……
“哦……不能,不能,怎么会呢。”姬娃晃晃脑袋,看到伤者并没有骑马接她,仍在旁边躺着,昏迷不醒。小白仍在原地趴着,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动。这山洞仍是曲折幽深,她起身将那些枯枝点着,洞内温暖亮堂。她唤了小白,向洞口没走几步,又折回来,往火堆内加些干柴,附在伤者耳边,轻轻说道“我该走了,你好好躺着,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姬娃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