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超出自身能力是会出岔的,你真的欠缺点自知之明。”火莎莎才没有兴趣做什么接应工作,她最喜欢的是冲在前面用刀劈开一切阻碍。
“要不要你们留下来慢慢吵,我和玄武去足够了。”云霄皱着眉头,女人果然是不能凑堆的生物。
“不要。”胡瑶和火莎莎异口同声说,对视一眼别过脸冷哼一声。
“他们下一次巡逻是何时?”云霄问。
胡瑶马上答:“凌晨两点,巡逻一圈的时间大概五十分钟。”
“凌晨三点行动,我和朱雀一组从东门进入,白虎你和玄武一组从南门进入,全部清除不留活口。白虎,警视厅的警报失效、道路监控、目标系统瘫痪这些交给你,没问题吧?”
“小事一桩。”以有心算无心,对胡瑶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房车停在一处满是车辆的横街,黑漆漆的毫不起眼。此处距离目标地有十分钟的车程,四人安坐车内闭目休息,调整自身保证在行动时拥有巅峰的状态。
凌晨两点五十分,房车再次启动,悄无声息的来到纪念地的一处外墙所在,停在两棵大树浓密的树冠的阴影之中。
四人带上圣兽头盔,火莎莎背上雀舞刀,将近二十把手术刀、小飞刀等消失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藏到何处,还有两把短匕首;胡瑶腰上缠上长鞭,数十支蓝汪汪的两寸钢针装备到身上,左大腿外侧插着一把短刃;玄武穿上特制的作战服,带上贴手柔软的金属拳套;最后每人都背上一个紧身的黑背包,包里鼓鼓囊囊的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这些装备都是玄武通过走私渠道带来的,毕竟其他人不方便携带。
“走吧。”
随着云霄的话音落下,四道幽暗的身影从房车中飘出,融进黑暗当中消失不见。
纪念地东门外有两个人站岗,门内一侧有个小房子,其余四名值守人员都在里面,轮流监视着墙壁上的监控屏幕,都是东门内外以及周边的十几个摄像监控的实时画面,无死角的记录着东门数十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连一只蚊子飞过都有记录可查。
可此时在墙边的阴影中有两团黑色在快速移动着,却没有显示在监控屏幕上。在接近东门时,两团黑色分开,一道朝着门外站岗的两人接近,一团轻灵的约上了高墙朝着值守房飘去。
火莎莎无声的来到了值守房的房顶,在打开了一半的窗口上方停下;云霄亦利用人的视觉盲点悄然的摸到了东门边上,藏身在一棵树背阴影中。
门外站岗的两人视线转移到另一边时,房顶上的火莎莎做了一个手势,两人同时行动。
云霄从树影中窜出,像是忍耐多时的猎豹迅猛的扑向靠近自己的一名站岗安保,在对方感觉到有东西接近正要转头时,贴到了此人的背后一手捂着其嘴巴,另一手挽着其脑袋用力一扭,轻微的咔擦声响起,安保的脑袋扭转超过了一百二十度,两眼无神的黯淡下来,颈椎断裂而死。
另外一人似乎听到了颈骨断裂的声音,正在转回身来,云霄松开死掉的安保,双腿运劲爆发之下,不足一秒已越过十米距离,另外的安保已经看到了扑来的身影以及软软倒地的同伴,张开嘴巴想要惊呼,右手摸向身上的手枪以求自保。
可惜云霄没有给他机会,一拳轰中他的咽喉击碎喉骨破坏了声带,把正欲破口而出的呼喊声打了回去,在对方右手刚摸上腰间的手枪时双手箍紧他的头部两侧,身形凌空飞起旋转,站岗安保的头部转了一百八十度聋啦在背后,人生最后的一眼是终于不用通过镜子直接看到了自己的屁股。
火莎莎则是双腿勾住房顶倒挂在窗外,房内四人感觉到窗口有异齐齐转头看去,莎莎的双手各自甩出两道寒芒,四名值守人员连她戴着的兽头都未认清,已经咽喉中刀双手捂住伤口倒地,莎莎松开双腿以手撑着窗台翻进房内,拔出雀舞洒落一片银光,颈部中刀尚未死亡的安保全都做了断头鬼。
她的补刀竟然将四人头颈分离一刀两断,落了个死无全尸。
“哼,也不知道白虎怕什么,不过是些普通的安保而已,别说只有几十人,就算是几百人也不过是多砍几颗大白菜,对我们能有屁的威胁。”
云霄拖着两名站岗安保尸体进来时皱了下眉头,“能不能别总是弄得满地血?”
火莎莎委屈的说:“用刀的不见血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刀客吗?再说朱雀所过之处若是没有血染的风采来衬托,也太无趣了些。”
云霄为情痴的李书翰李大少感到默哀,如果他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喜欢血腥满地的魔女,会不会惊惧得每晚都发噩梦?
摇摇头把与任务无关的想法驱出脑海,从背包中拿出一个鸭蛋大小闪烁着红光的椭圆形物体安放到房子的墙壁上,招呼火莎莎潜往神殿门前主干道两侧的安保队宿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