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这仗打得太爽了,整天都不用怎么训练,天天吃好吃的。天花见众狼卒都吃胖了。
偶尔银狼族也会从城中出来与围城的众狼厮杀一阵,不过每次都被联军打得屁滚尿流的,毕竟联军的狼数众多,而银狼族一次顶多出一千来只狼的队伍,也不敢远离了城门,一旦联军围了上来,他们就采用灵术攻击,一旦灵气用完,立刻转头就跑,而联军也不敢过分逼近,有勇敢的狼卒刚跑近,就被电成刺猬状。虽然死不了,但肯定要麻上一阵,毕竟两军距离太远。只要联军站在城门口,银狼肯定不会出来。就这样如同戏耍一样,等了六天。天花终于接到黑平率队已经到达银狼老巢的消息了,并且已经与银狼打了一场。
传回的消息说,银狼族老巢中依然有一万多只银狼,所以黑平的兵力并不占优势。两支队伍第一场仗打得很有君子风度,都是一字排开,同时进攻,两两厮杀,伤亡惨重。银狼场面上稍微占优,死伤一千五百多只银狼,而黑平的军队则损失了二千五百多只狼。
红狼族长接到战报忍不住破口大骂:“黑平究竟会不会打仗?怎么能跟银狼族单对单地硬拼呢?他不知道电灵术攻击第一吗?他水灵术根本防御不住电灵术吗?他就是个废物!”
黑土听了此言很不高兴,冷冷地说:“是我父亲用的兵?还是红石用的兵?这个在战报中可没说呀!你凭什么指责我父亲?”
红狼族长听见黑土的顶撞,更加怒气冲天道:“你父亲年纪大,红石不听他的?还敢自作主张?”
黑土冷笑道:“大概红石在你面前乖如绵羊吧?他从来都是自作主张!”
红狼族长刚要接着发飙,天花忙拦住:“打了败仗,谁心中都不舒服,就别再相互责难了!”
红狼族长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见天花嬉笑着调和,顿时把火发在了他身上:“你可高兴了,灰狼一点损失都没有,我们红狼和黑狼都损失惨重。”
天花耸耸肩道:“当时是您的安排,现在可怨不得我头上。”
红狼族长一时语塞,当时正是他极力要求分兵,还专门吩咐让红狼和黑狼去进攻。
喘了半天粗气,红狼族长沉着脸说道:“那你带上灰狼族的一万精兵去支援黑平吧!”
天花摇头道:“等我们过去,那边的战场情况早就变化了。而且这边的兵力一旦抽走,城内的银狼族就会借机出来围剿你们。”
红狼族长固执地说道:“不管那边的战场如何变化,我们都要剿灭他们的老巢,所以你必须支援他们去。这里的情况就不用你操心了。”
天花无奈地说道:“我不在此,那就由二野、三野负责灰狼族的军队,不要与城内敌人硬拼。”
红狼族长不耐烦地说道:“你以为我会象黑平一样迂腐?”
黑土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天花只好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营中,把二野、三野和四野都叫过来,说清楚现在的情况。
二野和三野连忙保证道:“我们一定会处理好与红狼族长的关系,坚决不与银狼对决。”
天花满意地点点头道:“如果被逼无奈也可用北斗七星阵跟其对抗。那我和四野就走了。”说完带着四野点齐了一万灰狼卒向东北而去。竹叶也跟着部队一同离去。
竹叶郁闷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听红狼族长的指挥?他纯粹是瞎指挥!”
天花耸耸肩道:“竹根酒馆的生意是听你父亲的?还是听你的?”
竹叶诧异地说道:“当然听我父亲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天花笑着说道:“可我知道整个生意都是由你操持,你为什么要听他的?”竹叶顿时明白了天花的意思,只好无奈地耸耸肩。
天花凛然道:“打仗要死狼的,不能总占便宜不吃亏呀!咱们打了两次仗,一点伤亡也没有,这已经非常出乎意外了。”
竹叶阴险一笑,低声问道:“难怪你把叛乱的灰狼都留在了王庭城,就是让他们送死吧?”
天花摇头道:“这不是我的选择,你也知道,我特地一一问过这些部队,他们都不愿意去。我挑得是愿意去的狼卒。”
竹叶叹了口气道:“要不说,命运都是自己的选择,你越是害怕越会面临危险。越是敢于斗争,活命的机会反而越大。”
天花摇头道:“不要以为咱们这次出兵就万无一失,银狼族的老巢经营了数百年了,如同红戈城一样,肯定易守难攻。”两狼一路分析着银狼老巢的各种情况,设定各种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