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花狼吞虎咽的样子,只好暗叹一口气,索然无味地吃了起来。
吃过饭,红石带着黑平和天花向西北区的族长殿走去。这一队黑狼和灰狼引起红戈城街面上地痞的兴趣,几只毛皮油光锃亮的红狼起哄道:“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还他妈排着队呢!跟刚出生的狼崽子一样!”黑平的侍卫听了,都怒目而视。天花则嘻嘻哈哈地和两个护卫对这几匹油头粉面的红狼嘲笑不已。
这几匹红狼顿时大怒,嘴上更不留情地骂道:“呦!这还有灰狼崽子呢!这可是稀罕的玩意!”
天花笑着对灰鼻说道:“这几个家伙的脑子肯定被火烧过吧?怎么闻着一股烤肉味呢?”
为首的红狼张口就喷出一把火刃,天花则吐出一缕细细火线,这条火线如同灵蛇一般,把火刃包裹起来,硬生生缠出了一个刀柄,然后这条火线如同提着刀柄的手,拖着火刀,反而缓缓飞向了这匹红狼。
这红狼呆住了,旁边的红狼则急忙喷出几面火盾,准备抵挡那柄火刀。可是火刀如同通灵般快速地绕过这几面火盾,如快刀斩乱麻一样,把为首红狼的尾巴斩断了。
这红狼一声惨叫,才引起了走在前面红石的注意,他赶忙跑了过来,这群红狼已经乱成一团了,有的赶紧拿出止血丹,有的赶紧喷出火团烧伤口。
天花则目不斜视地往前接着走去。几只胆大的红狼拦住天花的去路。红石按捺住怒火问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灰狼族的使者,族长正要召见,你们也敢拦?”
那几只红狼瞪着眼睛说道:“他把我大哥的尾巴给斩断了,我们绝不能放过他!”
天花悠然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谁说是我斩断他尾巴的?那火刃是谁喷出来的?”
一只红狼气急败坏地说道:“火刃虽然是我大哥喷出来的,但是怎么会斩断我大哥的尾巴呢?”
天花耸耸肩道:“那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自我斩断尾巴呢?也许他有自残的爱好呢?”
那几只红狼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石沉着脸训斥道:“你们怎么可以对尊贵的使者动武呢?就凭这一点,你们也要受到重罚!”
那只被斩断尾巴的红狼叫嚣着:“你算哪根葱,也敢管老子的事情!你也不打听打听!”
红石怒道:“我劝你赶紧滚,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那断尾的红狼撇了撇嘴道:“除非把这灰狼崽子留下,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兄弟们去把巡街的给我叫过来!”有只红狼忙跑去找巡街的狼卒去了。
红石阴沉着脸,低声吩咐了自己护卫几句。这护卫连忙向西北跑去。过了一会训街的几只红狼卒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为首的狼卒鼻孔朝天地哼哼道:“谁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活的不耐烦了?”
断尾之狼忙低头哈腰地说道:“队长,这帮杂种在咱们红戈城闹事,您看我的尾巴都被砍断了!”
这队长一听,这都砍断尾巴了,吓了一跳,忙低头仔细看了看断尾,顿时大怒道:“你们好大胆,竟敢伤了我们红狼!跟我到督察府去。”
红石沉声说道:“你也不问问他的尾巴是怎么断的?”
这队长鼻孔朝天地冷哼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受了伤害,就是你们的事!你是谁?怎么帮灰狼崽子说话?”
红石强压怒火道:“他的尾巴是被自己斩断的,怎么能赖上我们的贵客呢?”
这队长不屑地说道:“还贵客呢?有多贵,三丁灵砂?”
天花严肃地调侃道:“不!四丁灵砂,还是极品的。”
这队长哈哈大笑道:“这小灰狼崽子还挺幽默,不过我还是要打断你的两条腿给红渣赔罪。”
这在此时,红石的护卫带着族长的侍卫到来了。这队长还是很有眼力劲的,见到族长侍卫立刻敬礼道:“队长有什么指示?”
族长侍卫皱着眉头问道:“谁在这里闹事?听说骚扰到族长的贵客了?”
巡街队长立刻转变风向道:“这几个街头的痞子以自残的手段敲诈我们外来的贵客,我现在正在教训他们呢!”
族长侍卫不耐烦地说道:“让他们快滚,族长等着见两族使者呢!”
巡街队长立刻遵命,冲着叫红渣的断尾之狼叫嚣道:“还不快滚!顺便把这街面上的血舔干净,把你的烂尾巴卷起来烧掉!”
那红渣欲哭无泪道:“我可是受了伤的,他们是凶手!”
巡街队长上去就给了红渣一爪子,骂道:“什么凶手,是贵客!”
天花笑着问道:“有多贵呢?”
巡街队长低头哈腰地说道:“要多贵就有多贵!”
天花摇摇头道:“也就三丁灵砂吧!”
巡街队长立刻反驳道:“四丁灵砂,还是极品的。”
族长侍卫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还挺逗,以后再机灵点!”说完领着红石往西北区走去。
巡街队长吐了一口长气道:“真他妈险!你们竟会给老子找事!差点被赶出巡街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