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龙胆的香囊,绣的是那么的蹩脚,那么的龊……白梓颜顿时脸色大变,激动的拿出那个香囊甚至是打翻了锦盒,疾步的走上去拽住木凤的领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放肆!然王妃你不要命了,竟敢对王后娘娘这样!”宫女们都惊慌的大叫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她们怕白梓颜浑身散发着的那股子寒意与戾气。
手上的流苏龙胆锦囊是自己当时亲手绣给儿子夙念君的,夙念君也很喜欢片刻不离的带在身上,从来不摘下,现在出现在木凤手里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人在她手里。
“看你这个样子,看来说得是真的,那个西凌君真的是你跟北然的儿子。”木凤并没有因为白梓颜这个样子而害怕,她看着白梓颜的反应反而笑了。
“是又如何?人在哪里,快把他交出来!”本以为已经除干净了木凤的人,看来还是小看了她。
“你先别激动,你的儿子还是好好的,但是你若是做出了什么举动,那本宫就不能保证了。”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慢慢的将自己的衣领从白梓颜手中脱出。
“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将他还给我?!”原来这些天的不安,是因为念君。
“我要你的命。”
看来北然没事,可是……“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把放了我的儿子?”
“当然。”木凤斩钉截铁道。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她要她是为了用来牵制北然,牵制了北然,杀了他,再杀了她,儿子自然也不会放过,所以无论怎么样都是一个死。
她不想死,更不想自己的男人与儿子死,可是现在并不知道北然在何处无法通知,也不知道念君被藏在哪里……
“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了。”木凤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望着一个一败涂地的败者,眼中尽是嘲讽:“你把我的儿子害成这般模样,我不杀了你儿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是你先杀了颜妃,又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待北然在先。”若不是她先起头,又怎么会有这么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呢。
“是那个贱人该死!是她要跟本宫抢王后的宝座在先!她死有余辜!”咆哮着,说起颜妃,木凤似乎被踩到了尾巴,面目狰狞起来。“她这个狐媚子,死了这么久北萧都对她念念不忘,不仅找回了那个杂种,还企图让那个杂种接管北邙!是他们不该抢我的东西!”
原来北萧有意立北然为王,所以才使木凤如此:“你是木家的嫡女,就算是北萧有意要立颜妃为后,只要他还想当这个王上,后位就必然是你的!”这不是潜规则吗?她又有什么好害怕的:“至于北萧喜欢谁,那是北萧的事,一个王就算再爱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只单单守着她,他不是如你所愿为了自己的王位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儿子被你残害吗?你为什么就不放过北然,要让他……让他……”
“他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我本来打算一直将北然关在笼子让那些男人玩耍的,可惜被跑了。”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白梓颜只觉胸口很胀痛,若是有武功她一定冲上去将木凤的头颅一刀切下,再切碎。
“来人将然王妃好生伺候着,千万不要亏待了然王妃。”木凤此话便是打算囚禁白梓颜,让她成为自己的一张王牌。
白梓颜心有不甘,但奈何儿子念君在她的手上,不得不顺从,现在只希望北然能得到消息早点回来救他们母子。
“王后,这个侍女怎么处置?”指了指墨眉,她似乎看起来很具有攻击性。
“没用的东西就不要留着了。”木凤轻描淡写的说着。
“木凤!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她没有关系!她只不过是一个侍女,你放了她!”若不是被那个宫人拉着,白梓颜又要冲上去揪住木凤的衣领,墨眉与她虽嘴上不说但也是彼此在乎重视之人,情分如同姐妹,她不能搭上墨眉。
“不过就是一个侍女,王妃又何以如此激动呢,将然王妃带下去!”
“夫人!”墨眉不是白梓颜,她会武功,看着白梓颜被欺负自然是想要救出去,可是这里不是别处,这里是王宫内院,她一有动静在旁的侍卫就一股脑的冲上前来。
“墨眉!”这次不管是自己还是墨眉都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