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木凤怎么会能让北萧松口放了我?”
“木家最近有些蠢蠢欲动,而且父王的身子虽然看上去很健壮,但是事实上却是一天不如一天。”别人或许是看不出来,但是他好歹也是学医的怎么会看不出来:“身子每况日下,在很多事情上有些力不从心,管不住木家的行为,而且父王身边也不知道有几个是真正能相信,所以就算是父王想要采取一些行动木家也会提前得到通知,父王根本没有办法。”
回到了然王府,白梓颜依旧是然王府的女主人,但只不过不再是然王妃:“怎么了,北泽还是没有来上朝吗?是不是父王又发怒拔除了那个官吏的头衔?”帮北然卸下朝服换上便装。
“北泽食药成瘾,已经离不开它了,从前几日开始没有上朝也是正常,倒是父王的行为越来越捉摸不透了,他这一个月来将好些官吏扣上莫名须有的罪名而罢黜了,今天又是两个……在这么下去朝廷中还有几个能用之人?”北然不免的心生担忧,他倒不是担忧别的,他是担心北萧最近行为怪异:“父王最近总是喜怒不定,忘东忘西……”
“没准是父王年纪大了,现在又是政权动荡的时候,劳心劳力身子不免有些疲惫,心情烦躁,你也不用太担心。”
“恩。”
话虽如此但是两人心里清楚,北萧也只是不惑之年,正是事业蒸蒸日上,干劲满满的时候,怎么会出现类似‘老妈子更年期’的现象,后宫之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者木凤搞了什么鬼,不过他们都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现在他们不得不防着些了。
在这一个月里,北萧越来越不靠谱,前脚吩咐过的事情后脚就忘记了,又甚是喜怒无常,他除掉的人大多都是与木家站在对立面的,还有一些忠心为国的良臣,当然不止是那些忠贞爱国之士,北然这方面虽然没有巨大的冲击,但也受到了一定的打击,北然自己也被罢黜了其他的身份只留下一个王爷的称号,实则有名无实,估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自己在这个月已经看过很多边了,不是被罢黜官职活的比平民还不如,便是被莫名的冠上某个罪名拖出去处斩。
朝堂之上尚且如此,后宫就更加不得了,那被冷落了几年的王后木凤又重新获得了专宠,在北邙王的后宫里横行霸道,把那些看着不爽的嫔妃们都一一收拾了,就差没有称霸了。
至于北泽,他没有来上朝,整日窝在太子府不仅对国家大事不闻不问,就连太子府里的事情也不打算理睬,诸臣皆有意见但是碍于北萧、木凤还有木家不敢多言,而且北萧也没有怪罪似乎不知道似得。而且现在的太子府北泽已经不管所以当家作主的便是太子妃,但是已经不是南渊雨在当家作主,太子妃另有其人——君倾。南渊雨没有了公主的身份作为庇护,也只能跟那些小妾一般平起平坐,君倾倒是非常享受这个太子妃的身份,从公主到然王妃再到太子妃,最后便是一国之母,她时常感叹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的好,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整日的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狗眼看人低。
在凤凰宫内,木凤涂满着妖艳红的指甲拿着杯盖轻轻的滑动着杯中的茶叶,不冷不热的问道:“怎么样王太医,太子身体状况如何?”整日躲在太子府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估计啊又是跟那些莺莺燕燕嬉闹,真是太没用了,若是有那北然,北幽一半的能力,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可以少担忧一些。
“太子中毒了。”这个王太医直接说出结果,表面上很镇定的但是心里实在是怕的不得了。
“中毒?!怎么会中毒?!”木凤将刚要喝进嘴里的茶水尽数泼向了王太医就连杯子也整个砸了过去,啪,杯子重重的砸在地上,碎成一朵金色瓷莲。
“似乎是寒食散,但是又比那个更有毒性与成瘾性……”他镇定的面容就像那个杯子一般裂成碎片,额头重重的扣往地上,希望木凤能消消气。
寒食散,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种药的毒性,与带来的后果,因为她害过的人中便是好几个中了寒食散,但是王太医说的比寒食散毒性更强……北然骗了她!“太子还能活几天?”她心里很清楚寒食散都没有解药更何况是毒性比它更加强的呢。
“若是任由太子这样下去,也就三五年的光景。”但这个毒并不是不能解的,只要戒了就没事了,但是木凤没问他也就不说了,导致了接下来两方对峙变的更加的‘凶残’。
“本宫知道了,你就尽量让太子少食那个药,下去吧。”
少食说的轻松,一个自己要戒毒的人来说都不轻松,更何况是一个并不像戒的人呢,不多食就已经不错了:“是。”
“娘娘,西暮皇帝到了。”王太医刚下去,另一个宫女就跑进来禀告道。
西暮皇帝远道而来,身为‘地主’及其家人,‘干事管事’都是要去欢迎的,因为西暮皇帝不喜欢政权的正式接见,喜欢融洽和谐的氛围,所以地点改成了御花园,那些后宫妃子,大臣的妻子也得以来御花园里见见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有了她们氛围更像是宴会聚餐,大家也可以随意的走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