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公主。”说的甚是理直气壮,仿佛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你为了不嫁给北然,听了君焱的建议把我迷晕易容之后塞进花轿里,还不算欺君吗?我欺君是为了自己能活命,你欺君是因为你的任性,公主觉得哪个更严重?”这个女人这么可以厚颜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白梓颜此话一出,大殿上又炸开了锅:“你……你胡说!本公主没有这样做!”君倾显然这句话就没有前面的话有底气了。
“来人将这个假冒公主的人拿下,关入天牢!择日处斩!”北萧突然开口道。不管怎样,他觉得这白梓颜这个人很危险,听她不安常理出牌,她是一个不能确定的因素,对于自己无法掌控的因素,大多数人的选择都是——除去,特别是帝王,他们是不允许这样不定因素的存在,就算北然会因此恨透他也无所谓。说到底他是怕自己的王位,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动摇。
北然看了看高坐在,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失望,但瞬间又变回了平静,他爱的始终是他的王位。
北萧的立场代表着谁胜谁负,现在白梓颜他们输了,君倾不屑的笑着,叫你跟她作对!
白梓颜没有反抗,北然也没有反抗,反而顺从的被侍卫押了下去,木凤不由的皱眉,居然不反抗顺利的让人不解,恐怕还会有什么后招。
“公主受委屈了,然儿你可要好好的待公主,千万不能让公主受委屈。”北萧假装慈爱道。
北然没有说话,没有理睬,只是看着渐行渐远的白梓颜的背影。
“父亲现在怎么办?”他对白梓颜还是有好感的,原因是救过他的妹妹严妍,而且他步入这个朝堂也有些年头了,看人还是可以的,像君倾这样的女人一看便全部摸透了她的性格是如何,这样的女人只会拖累然王,而且还是木家找来的人。
“先别急,然王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他们这样一定是有计划的。”严律总归比严正多吃了几年朝廷的饭,老道道。
宴会出了这么一场闹剧,谁也没有心思再吃,早早的就结束了,然王府的马车上去时有两个人,回来也有两个,但是人不同了:“王爷你也别伤心,倾儿一定会比那个贱婢更好的服侍王爷的。”娇哒哒道。
谁知北然鸟都没有鸟她,自己从马车上飞身而出,跟她呆在一起也是一种煎熬,气的君倾咬牙切齿在马车里面闹腾,北然负手站立在路边的树干上:“墨眉你去一趟西暮,告诉西凌煌今日之事。”
“是,主上!”
然王府的女主人换人了,鱼舞很高兴,她本来就是木凤的人,现在目的达到了也没有什么事了,要不要跟君倾争夺王妃之位全凭个人喜好,她也相信君倾这样的女人容易就能打败,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她是低估了君倾刁蛮霸道,喜欢暴力的程度,她一直在受气因为碍于身份,而且北然对她们根本就是视而不见,真是有苦无处说。
自从君倾在然王府,府中上下皆是不得安宁,下人们也是每天过的胆战心惊,可笑的是君倾在东炎的封号便是安宁公主,当真是讽刺的不得了。
天牢里,一个身着锦衣华服,但是面色憔悴却又狰狞的女人站在白梓颜的面前:“想不到吧,你自己也会有今天!”恨恨而道。
“太子妃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怎么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吗?”白梓颜嘲讽的笑道。
“你……贱人!你杀了我的父皇,我要你偿命!”南渊雨受到白梓颜的礼物之后,每夜入睡都会被惊吓而醒,醒了就担心自己的以后路要怎么走,而且北泽也知道先南渊当家的不是姓南渊一族,更加是肆无忌惮的往太子府里带女人回来,那些有了子嗣的女人现在都蹬鼻子上脸,整个人越来越憔悴,容颜也衰老的越发的快,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