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可别气坏了身子。{d}{u}{0}{0}.{c}{c}”木凤假装体贴扶着北萧的背道。“然王你太过放肆了!”趁机问罪北然才是她的目的。
可是北然却没有理睬木凤,只是看着北萧,眼中是心痛、是悲伤、是愤怒……幽幽冷冷道:“我不会重蹈覆辙!我的就是我的,谁若是想抢走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截杀他!!!”他自然也看到北萧眼中对白梓颜的杀意,这话是用来警告他,同时也是用来警告每一个人,他的女人谁也碰不得!
“……逆子!”一边感到欣慰自己的儿子有勇气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但一边又恨他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作对!北萧气了半天从口里勉强的说出两个字。
而且他又何尝不知北然说的重蹈覆辙跟截杀的意思,北然有着自己没有的勇气,他说不出这样的话,哪怕是私底下他也说不出来,与他来说终究还是皇位大过一切……繁杂的感情交织萦绕在北萧的心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放肆!来人将然王拿下!”木凤严厉的吩咐道。
“拿下?母后为何无缘无故的叫人将儿臣拿下?儿臣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吗?”北然收回感情,开始装傻充愣。
“一罪:私自调用十万大军;二罪:顶撞王上;三罪:不知悔改!这三条罪状然王你还想否认吗?!”木凤想起马上北然就要被押入大牢了,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她还真是要好好的谢谢白梓颜呢,若不是她北然也不会闯下大祸,这次他们谁也逃不了!
“第一,儿臣请问母后,儿臣的王妃被抓走了,儿臣是不是应该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另一边受折磨呢?第二,儿臣何时顶撞父王了,那些话吗?儿臣只是跟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说的,这跟父王有何关系?第三就更加离谱了,儿臣什么都没有错何来的不知悔改?”北然挑眉反问道。
的确北然说的都是事实,自己的女人被抢走了当然要去抢回来,而且他的话也没有指名道姓的对着北萧说,只是知晓实情的人才知道,前面两条都不成立,第三条罪名就更加不成立了。白梓颜终于知道自己这个诡辩、随便胡说八道的能力是从哪里来的了,敢情都是北然教的。
说来说去还是回到了原来的点子上,北然带着十万大军去东炎‘接人’到底是对是错?
“敢问王嫂你为何回东炎不跟王兄说一声?”某某王子问道。
回?他都已经将自己去东炎的事情都归为回家了,还说毛线啊,但回答还是要回答的:“五弟,王嫂我是被劫走的,并不是自愿回去的,字眼可不要乱用,会出事的。”
“王嫂是东炎的人,为什么东炎自己人会将王嫂劫走?这根本就说不通!”又是某某王妃。
“自己人?”白梓颜不由的冷笑:“六弟妹你是真的不知道东炎的形势呢还是在这里故意装傻,若是故意装傻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在帝王的家里岂会有‘自己人’这一说?若是六弟妹真的这么认为,我看你这王妃也不要当了。”对君倾来说,君彧才是她的保护伞,君焱只会毁了她。
“你……”被白梓颜说的脸气的通红,转而委屈向北萧道:“父王,你看王嫂,都是兄弟都是一家人,怎么不是自己人了,而且王嫂居然责骂我,让我不要当王子妃,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父王就算王嫂是公主,父王你也不能如此偏心啊,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放肆!然王妃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吗?!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朕还没死呢!”北萧早就想教训教训一下白梓颜,就算是责怪她几句也是乐意的。
“父王,我这是在教六弟妹人情世故,怎么就扯到父王的生死问题了,这也太夸张了吧,六弟妹你也真是的,不要什么事都向父王母后报告,父王国事繁忙,母后又要协理六宫,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自己应该知道分寸。”白梓颜把北萧跟六王子妃都骂进去了。
“你……”
“那好,就算王兄跟王嫂情比金坚,都不可以失去对方,王兄情急之下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但是现在王嫂你回来了,那十万大军又在何处?!私自调遣军队已是杀头的重罪,现在又不见十万大军回来,该不会是王兄自己私吞了吧?!”北泽眯着眼,危险而怀疑的看着北然,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两个全身而退!
这个问题一直处于死循环。
“君焱弑父夺位,又想要对本王的女人,自己的妹妹不利,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配做一国的君主,相反君彧为人友善,待人宽宏大度,是一个皇帝该有的样子,所以本王把十万大军借给他,让他造福百姓了,而且若是君焱为王早晚有一天会与北邙交战,但是换了君彧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可能,本王也是为了北邙的百姓着想。”北然的口气就仿佛是这天下谁该坐上什么位置都是他说了算,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真是越来越吊了。
“就算如此,你不是王上怎么可以私自调动士兵,自作主张的借给别国的人,若是君彧借机联合君焱攻打北邙,那可怎么办?!毕竟他们也是亲兄弟,都是东炎的人,在很多利益上会一个鼻孔出气,你怎么能如此的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