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讀蕶蕶尐說網”北然狡黠一笑。
就在歌舞停歇之后,使者虽然不是很相信白梓颜就是君倾,但君焱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他令人将君焱带来给‘君倾’的礼物带上来:“公主,这是皇上听说你受伤了,特意让人出海求得的金丹,听说包治百病,比那千年灵芝都要厉害。”说完就有下人呈上。
白梓颜看到那个呈上礼物的太监时眼底沉了几分,这个呈上礼物的太监东炎太后的人,他们同在寿康宫做事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是认识的。而那个呈上礼物的奴才看了白梓颜一眼,明显震了一下,手僵在原地,眼神惊讶:“是你!”
他的一句是你,成功的将大殿里所以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们两个身上,木凤首先瞧出端倪,眼底划过一丝嘲笑:“放肆!这不仅是你们的公主更是我北邙的然王妃!什么是你,是他!杜使节你们东炎的人都是这般没有分寸吗?”木凤狠狠的对着那个杜使节道。
杜使节自知理亏:“王后息怒,是我管教下人不当。”然后朝着那个太监狠狠道:“放肆!还不快向王妃赔礼道歉!”
“大人息怒,奴才知错,奴才不是有意的,只不过看到……太过吃惊所以一下子没有分寸,请王上,王后,大人饶命!”他也不知道该叫白梓颜什么好,那个熟识的太监一下子跪倒在地求饶道。
“吃惊?你看到了什么这么吃惊?难不成皇宫大殿的还有鬼不成!”南渊雨挑刺道。
“不是的……”太监惶恐道。
“那是什么?!”北泽道。
“就是…她…是…”太监余光瞟着白梓颜不知道要不要说,支支吾吾的。
“她是什么?”杜使节也不耐烦了:“说!”
“她不是公主君倾,而是丫环长安。”太监一闭眼将要说的全部说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大殿之上无人不震惊。
“她是丫环长安,不是公主君倾!”太监闭着眼有重复了一遍。
“大胆!”北萧震怒。
殿上鸦雀无声,木凤嘴角笑意明显,南渊雨看着白梓颜衣服幸灾乐祸的样子,木明独自斟酒饮下,谁也没有看到他唇边的笑意。白梓颜耸肩看着北然,北然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去吧。
白梓颜不紧不慢的走道中央:“口说无凭,父王母后你们难道仅凭他一言就要断定我是假冒的吗?为什么不是他受人指使来陷害我?”
“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本王的王妃是一个丫鬟?欺君可是要诛九族的。”北然随意的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液体,问的随意。
“我一直在太后的宫中服侍太后,长安也是所以我认得她,不只是我认得其他人也都认得,王上王后若是不信派人去东炎一问便知。”
“你当真确定她是丫环长安?”南渊雨是打算抓住不放了。
“奴才确定!”太监一口咬定道。
“王上一个人的话不可信那一群人的总可以相信吧,不如将杜使节的人都叫进来,让他们来看看这个是不是公主,或者也可以叫然王府陪嫁过来的丫环老奴看看这是不是他们的公主,一个人可能会被收买,但一群人不可能都被收买了吧。”木明慢慢的插进来。
“来人宣!”北萧自然是同意的。
很快一帮人都进来了,就来然王府的老奴丫环小厮都来了:“朕问你们这个人是不是你们的公主君倾?!”
他们抬眼看了看白梓颜,有些说不认识,有些说是,当然还有一些说不是!而然王府的人占大多数。这倒是让白梓颜有些意外,什么时候人都被买通了?看了看北然,北然微不可见的摇头,看来也是不知道。
这些人说认识她,她是丫环长安纯属胡扯,因为她为了自己‘改头换面’做准备早就一个接一个的把认识君倾跟自己的人都送回了东炎,或者给了一些银两放他们离开,剩下的都是一群不认识君倾跟自己的人,所以他们也一定以为自己是因为受了伤才改了脸面的。他们这么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被人收买了,而收买的人显而易见。
“大胆奴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把她拉下去乱棍打死!”木凤施威道。
见北萧没有反对,侍卫们都上来欲将白梓颜拖走。
“等等!”杜使节大声喊停。
“怎么了?”北泽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她是冒名顶替的死有余辜,那真正的公主君倾去了哪里?”杜使节还是一心惦记着自己国家的公主,要是公主不见了,他要怎么向君焱交代?!
“贱婢,我问你真正的公主君倾去了哪里?”南渊雨一口一个贱婢,想到她不久之后就要人头落地,北然身边就没有障碍了,心里异常的舒坦。
“我就是公主!”白梓颜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明明是贱婢长安,想要当公主真是不自量力,贱婢就是贱婢永远都不可能是公主!”南渊雨居高临下得意洋洋道。
“世事无绝对,要是哪天南渊的江山换主了,太子妃你也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