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子时,白梓颜本来睡的很熟,突然房门被风吹开了,没错是门房而不是窗户,这大半夜的门突然被打开,谁都会吓个半死,白梓颜扯着被子,严声厉道:“谁?!”md不会是裴成刚死的鬼魂就这么来报仇了吧,这效率也忒快了点。讀蕶蕶尐說網
“是我。”门又被阖上了。
白梓颜听到这声音免不得要白眼,君彧大晚上的搞什么装神弄鬼的:“有事吗?”
“君焱来找你都跟你说了什么?”君彧自己搬了一条凳子坐了下来。
“你就不能换个时间来找我吗?”非要大半夜的,还这么的又氛围的时候,有心脏病的人早就给吓死了。
“刚好现在有空,也没有人监视。”君彧摊手道。
白梓颜白了他一眼,他真的是很欠打很欠打的类型:“也省的我去找你了......”白梓颜将跟君焱说的话都跟君彧说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你可真坏。”君彧调侃道,白梓颜这一步到刚好为自己的计划创造力条件:“好了你睡吧,不要太想我。”然后消失了。
白梓颜真的有种想抽死他的冲动,谁要是跟他在一起绝对会被气死的。
门第三次被打开了,有了之前的惊吓,白梓颜现在显得很淡定,那人进来之后轻轻的将门关上:“颜儿。”
“怎么了?”白梓颜不解的问道,了尘怎么也大半夜的来,都是夜猫子吗?
“我是想来提醒你一下,东炎边境的外族又在蠢蠢欲动,这次的形势凶猛规模也是比以往的更大,君征会有大麻烦。”了尘淡淡道。
君征是皇帝的名字,外族是马背上的名族,生性豪放但也力大凶猛,身体强健,普通的士兵一对一的话根本就不是对手,君征看来真的是有大麻烦了。
“外族不是刚刚被裴峰打败吗?怎么又站起来了?”他们都不需要休养生息吗?
“似乎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让他们在短短是的时间内迅速壮大实力。”了尘解释道。
“是谁?”这么厉害,短短的时间内就让残兵败将迅速的崛起。
“这个还不知道。”他又接着道:“裴峰这人性格暴戾,每次抓获的俘虏他都会狠狠的虐待,直到他们死去,引起了外族人极大的不满跟仇视,这次虽说是跟东炎打仗,更多的是为了被虐待致死的兄弟报仇。”
外族来势汹汹,对自己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就这么放裴峰回到战场上去,她倒是心有不甘,最好就是裴峰死在了战场上,这样就有趣了。
隔天他们都启程回去了,路上又是一次的埋伏,谁叫这是最后的机会,以后想要再行刺可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要行动都趁着这个机会,但还是被皇帝逃脱了。
回到皇城,他们有皇帝带头,让皇帝致词来表示祭祀真正的落下了帷幕,就像每次的学校里组织的运动会闭幕式,领导总要上去讲一大堆的废话,底下的人则是站的脚都酸了,还好妃嫔们不需要参加这等无聊的仪式,回来之后就直接进了后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裴相还在想白梓颜那天烧死的人是谁?可是一直没有头绪。
君彧等皇帝废话完毕之后,直接乘车回自己的彧王府,同时有一辆车往反方向急驰而去。
车停在雀阁的门口,在上面的某间包房里,涂满脂粉的妈妈,扭着腰肢,自认为风情万种的推开房门,学着年轻姑娘一般的嗲嗲的发声道:“大爷,静茗姑娘来了。”
那位大爷脸微微一侧,一个侍卫走向妈妈,从腰间掏出一张折叠很好的纸:“辛苦妈妈了。”
妈妈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侍卫手里的纸,一把抢过来,急忙说着:“不辛苦,不辛苦......”这张银票少说也有五万两,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好香!“静茗你好好伺候这位大爷!”
“是,妈妈。”静茗只是微微一笑,本是娇美的容颜更显妩媚妖娆,眼光中流转着的碧波,像温温的泉水流过全身那般的舒爽,像滑滑的锦缎披在身上那般的爱不释手。
“爷,那我先下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妈妈识趣的不打扰。
“爷,让静茗来服侍你。”走过去腰肢一转,像是跌倒一般的坐到了那个大爷的腿上,两手软弱无骨的攀附上他的脖颈,朱唇凑近,女人特有的,雀阁女人特有的妩媚的味道传入那大爷的鼻腔。
大爷也好不在意,大手放在静茗的腰间,一拉,使两个人的距离更加近,索性重重的吸了一把,像是很享受这个味道:“好香......”
没有妈妈那种浓重的刺鼻的脂粉味,是好闻的牡丹花香,可他还是感觉这味道不喜欢,突然他想起了那淡淡的珠兰香,还是珠兰的香味好闻,对自己的胃口,想着便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心情也愉快了,赶紧回去看看那只小母老虎怎么样了,不知道又惹出了什么烂摊子等着自己去解决。
静茗以为是自己的魅力让他的心情变好,不由更加的卖力,像这样的人,非富即贵,自己怎么可以不好好把握呢?“爷,好痒啊。”虽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