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颜走后她刚才站过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君璃没有转身,只是看着白梓颜离去的背影:“她好像不是假装的,或许是你多心了。讀蕶蕶尐說網”
刚才跟她说话提起往事的时候,一直在注意她的神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也许......”君焱看着白梓颜远去的背影,淡淡道,听不出什么情绪。
君璃在给她说以前的事的时候,他也躲在暗处观察她的举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如果真的失忆了为什么她做的事,对付的人都是跟自己有些关系的呢?她喜欢他就应该知道他目前还需要裴家的支持,也知道贤妃是自己的生母,可是为什么她每次对付的人都是裴家,都是自己的母妃,这实在是说不通。
“也许是裴家的人先招惹白梓颜,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反击。”君璃替白梓颜找着借口:“你也知道以前的她就不愿意吃亏,就算是失忆了本性也不会改变。”
“你说的或许有道理。”的确是裴家还有贤妃先去找茬的,但他还是不太相信一个失忆的人能这么快的想出对策,来反转局势。
“不要多想了,若真的不信,只要让裴家的人还有贤妃暂时不要去找她的麻烦,看看她会不会采取什么行动,到时候就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失忆的了。”君璃建议道。
“先试试吧。”
白梓颜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睡一觉,却发现本来应该由她躺的地方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下来。”那是她的地盘。
“真凶!”那人抱怨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跳下来。
白梓颜为了防止某人再上去,率先躺上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你瞧瞧你自己对自己下手怎么可以这么狠呢,而且偏偏是脸上,女人的脸蛋可不比男人,男人脸上有些疤痕说不定会增添一丝的男人该有的气魄,也许会更加的吸引人,但要是女人脸上多了一些不该多的那可就是丑姑娘了,会没人要的。”君彧很情真意切的说着。
“如果你来这里只是想跟我说这些那你可以回去了。”白梓颜毫不客气的打发着。
“我只不过是想来关心一下你,真是狗牙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颇是委屈。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吧,不要让我赶你走。”每次都是君彧的开场白很遭白梓颜不待见。
“唉,你这个女人态度怎么就是不能好一点呢?”君彧很挫败道,虽然知道她不像其他女人光是看着自己就被自己的外貌给迷倒了,也尽管知道她心中早就住进了某个人,但他还是想试试,自己的魅力不受待见真的是一件让他很沮丧的事。看了看某女不耐烦的眼神,心底只能微微叹气,看来他在她面前是要沮丧到底了:“我来是想提醒你,后天就是祭祀大会,到时候鱼龙混杂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你自己小心点,而且裴响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不用他说自己也知道。
“事情都安排好了。”君彧耸肩轻笑。
“嗯。”点点头,这才像样。
这几天白梓颜一直晃荡在皇上的面前,有事没有就去‘玩玩’顶着脸上的印子,时刻的提醒着皇帝这个耳光是裴相目中无人的表现,皇帝虽然不说什么,但样子不是很爽,不只是皇帝,裴响还有其他每天看到自己顶着个耳光印子感觉晃眼,只有白梓颜一个人跟个没事人一样,仿佛还引以为荣。
今天便是祭祀之日,在外面站满了人,围观的,参与其中的,慢慢的都是人,台阶有一百多,每节台阶上都有一个身着白衣头带纱帐的女官,飘然的样子就像是‘小龙女’。台阶的尽头是一个大型的宫殿,没错是宫殿,而且还是花了大手笔的,白梓颜也同样被震撼到了,相国寺只不过是皇帝休息的地方,而她也只是在相国寺里呆着逛过,并没有去靠近那个祭祀的地方。
皇帝身着明黄色的长袍,衣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冷冽的光彩;而皇后身着以正红色为主的金银丝九凤绣纹华服,两袖旁绣着大朵牡丹,鲜艳无比,栩栩如生。裙子带有袍,很长,裙板上绣着银凤图案,华丽无比。一头乌黑的坠马赞上戴着彩珠链,旁边带有金步摇,雅观美丽。金色的绣鞋,在不大引人注意的裙下闪闪发光。
不仅是皇后盛装打扮,其他妃嫔也争相夺艳,贤妃身着玫红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她不是皇后不能穿大红色,只能穿其他的红色,还有其他打扮妩媚的,清丽的,千姿百态,每次到了这样的大型场合,白梓颜都会觉得自己身处百花园中,看着百花争奇斗艳。
当然男人就没有这么注重外表了,除了一些有病太心里的男人,像君彧、君焱、裴峰等人都是简简单单的,平常在穿的服饰,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