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妹妹,这不妥吧,方才妹妹怀疑是长安做的手脚,不由分说的要打她一百大板,怎的变成了琉璃就生生的减去了一半。讀蕶蕶尐說網”皇后讽刺道。
她们演的这一出难免不会让皇帝怀疑是自己联合长安陷害贤妃,当然事实就是如此,或者是怀疑君彧的主意,因为贤妃是君焱的母亲,而君彧跟君焱势同水火,难保皇帝不会怀疑到这上面去,这可就违背了她们的初衷。如今贤妃对长安跟琉璃如此差别对待就不同了,皇帝会怀疑是贤妃故意的,怀疑她跟琉璃串通陷害长安却让长安误打误撞的逃过一劫,这样意义可就大不相同了。
果然皇帝闻言,脸色沉了些许,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侍奉皇帝多年的两个女人会看不出皇帝的心情好坏吗?贤妃当下就不敢再多言,皇帝道:“朕知道,贤妃宽容大度,但这样粗心大意的奴才不给点教训,不让其他人以儆效尤,只怕会更加怠慢。”皇帝不再多说:“朕身为皇上,自然要公平,既然之前说了长安要罚一百大板,现在琉璃也应罚一百,来人将琉璃拉下去!”
琉璃苦苦哀求可是还是像块破布一样被人拉了下去,隐约传有痛苦的叫喊声,不一会儿声音没了,有人来禀报:“皇上人死了。”
“这等奴才死不足惜,你们可都听好了,要尽心尽力的服侍贤妃娘娘,不然琉璃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皇后拿出少有的威严,厉声警告道。
“是!”
贤妃暗自咬牙,折了个眼线她要怎么向裴家人交代,看向白梓颜的眼神也更显毒辣,可白梓颜却当作没看到,依旧低眉顺眼的站着。
琉璃死了,但她的位置总要有人代替的,当然也是跟白梓颜同住一屋,一个长相清秀,较为冷淡,白梓颜热情的上去接东西:“你来了。”
“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
“海蓝。”
海蓝清清淡淡倒是符合她的性子,白梓颜很热情的拉着她讲东道西,好一会儿。
“夫人,人走了。”海蓝突然道。
“嗯。”白梓颜点点头,其实海蓝就是墨眉,是君彧将人安插进来的。
“你可知是什么人?”白梓颜不再装,淡淡的问道。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的长相很像彧王描述过的君璃的亲卫。”只是君璃为何这么关注?
白梓颜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好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带你去太后那里报道。”
同时焱王府王妃裴语嫣的房间里:“姐姐,你先别生气,只要她不在了,王爷的心早晚会回到你身边的。”说话的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也是东炎罕有的佳丽。
只是比起她口中的姐姐,就要略逊一筹,一个本事如花的年纪却已经挽着妇人的发髻,这样却更给她添了一丝成熟的迷人的色彩,更加让人不想放手,微微叹气:“哪有那么容易就能除掉她,语芙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心机深得很,上次孟婉柔没有毒死她,我跟贤妃又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前几日安插在太后身边的眼线不都给人拔除了吗?”说着又深深的叹气:“她不好对付啊,而且她住在宫里,一直呆在太后的身边都不出寿康宫,裴家手再长也伸不到那里啊。”
裴语芙,裴语嫣的亲妹妹。
裴语芙倒是不以为意,只认为白梓颜只是有点小聪明,再加上焱王喜欢她,她才能活到现在:“眼前不就有个机会吗?一年一度的庙会......”附在裴语嫣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又过了几天,孟婉柔突然来找,说是要带她这个妹妹去参加庙会。
“你问长安愿不愿意跟你去吧。”太后喜爱白梓颜,孟婉柔又是她名义上的姐姐,姐姐想找妹妹一起去逛逛庙会,想要让她恢复记忆,她也不能说什么,将问题抛给了白梓颜。
孟婉柔会有这么好心的请她去逛庙会?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她倒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招,答道:“长安也好久没有跟姐姐联系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去咯:“那你便去吧。”整日闷在宫里,若不是身为太后她也想去看看。
“谢太后。”
宫门外早就有马车在等着她们,而马车有两辆,孟婉柔带着白梓颜出来,最前面的马车主人回过头:“你们来了。”
“奴婢见过焱王妃。”白梓颜规矩的行礼。
“快起来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裴语嫣温柔的笑着,将她扶起。
只是孟婉柔跟裴语嫣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一同出游庙会,怎么看都有猫腻。
“姐姐,你温婉大方但也没必要自降身份,跟一个下人这么和蔼,就算是侧妃的妹妹但说到底就是下人,你说一家人不仅降了自己身份,把王爷的颜面放在哪里?就算不是为了你自己,也该为了王爷着想,所以这些话姐姐还是少说为妙。”听着有些责怪裴语嫣的意思,但事实上哪句不是在讽刺白梓颜身份低贱,跟她说话都已经是她的荣耀。
她的话当然也有指桑骂槐的成分,也讽刺了孟婉柔只不过就是一个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