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就接近繁华街道了,越是接近中心市区就越繁闹,人声鼎沸,其实云族外面传言是高深莫测的,其实内部也像外面的城镇一样普通,建筑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等级观念甚是严重,左边靠后有个男子在抽打一对父子,男子衣着完全和其他人不一样,要华贵的多,估计就是小九提起过的云族贵族人吧,至于为什么要抽到好像是父亲动作慢了,惹男子不高兴了,父亲已经年迈不堪,又加上没日没夜的被折磨,还不能温饱身子早就虚了,难听一点可以说是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一旁的儿子不愿父亲遭到毒打,以自己的身躯为盾牌,贵族见自己的奴仆反抗,打的越发的厉害。讀蕶蕶尐說網
右边前面一点,一个女贵族在用脚狠狠的踢着一个女人的脸,好像是因为那个女子比她长得漂亮,女贵族容忍不得,要毁她的容,人家本来好好的在做生意,就是碰上一个爱美善妒的疯女人,一张脸就全毁了,中间迎面走来,不,应该是骑马过来一个小孩子,小九赶紧拉着他们两个往旁边退,一边退一边低首,很恭敬,白梓颜用余光瞟着,那个孩子骑的不是马,而是一个男人,男人上身赤露,随处可见狰狞的疤痕,脖子上套着一个狗项圈,项圈上系出一根绳子,被小孩子拽在手里,孩子真的像当骑马一般,脚用力的踢‘马腹’,口中喊着“驾驾!”心情很好,而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小女孩的脖子上,小孩子今天这是在‘骑马遛狗’......
贵族如此专横,被欺压的人民都没有反抗,受苦的人甘愿如此,沿街叫卖的麻木不仁,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白梓颜算是见识到了,这种等级制度可谓是根深蒂固啊,活活把一个人活着的尊严都给消灭没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云族,变态!”小九沉声,咬牙切齿道。
白梓颜和夙尊对视,确实够那啥的。
“我们走吧,我记得是往这里走的。”小九又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去。
白梓颜和夙尊又相视,也无奈的离去,他们的目的是救出小九的母亲和妹妹,这些事还是不要管的好,免得节外生枝。
他们跟着小九东拐西弯的,终于在一家破烂的房子面前停下,小九‘笃笃’的轻叩门扉,时不时还张望有没有其他人出来,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三四十的朴实的农家样子的男人,男子看到他们三个疑惑的问道“你们是?请问找我有何事吗?”
“林叔是我,我是云端......”小九多年之后见到熟人心情有些激动,声音竟也有些呜咽。
“你是云端!”叫做林叔的男人,难掩心情之激动,想重重的喊叫出来,可是怕其他人起疑,又压低声音道,但还是难掩激动之情“你真的是云端?他们是你的朋友吗?”小九点点头,又唤了句林叔“快快进来说话。”赶紧将他们请进屋子,然后左顾右盼的确定没人看到,才安心的关上门。
“端儿你不要命了,怎么回来了,快些离开这里,林叔帮你打掩护!”林叔虽然看到小九很开心,但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也想和她团聚,只想快点让她离开。
“林叔,我这次回来是想把母亲和妹妹都救出去的。”小九道明来意。
“你疯了吗端儿?!”林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九“先不说这里有那些贵族,贵族上面还有长老和圣女,他们会轻易放你走吗?要是圣女请出雪狼神怎么办,你们可就必死无疑了啊。”
“我知道,但是为了我们几个而去请雪狼神实在是不靠谱,杀鸡焉用牛刀,我带来的同伴很可靠,武功也很高强,所以只要雪狼神不出来捣乱,我们还是有希望出去的!”小九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哪怕付出多少代价。
“端儿......”林叔最终只是叹气,像是妥协了“端儿你打算怎么救你母亲和妹妹,你要知道竞技场贵族或者以上的令牌任何人都是进不去的。”
“我知道,我打算去某个贵族的府上偷一个令牌出来。”
小九话音刚落,林叔就反对“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而且你也不知道令牌在哪里,你要怎么偷啊。”
“那怎么办?”小九有些着急。
林叔也苦恼,突然想起了什么“过几天就是圣女出关的日子,到时候贵族一定会去,你可以去偷一个来,人多手杂的也方便下手。”
“好。”
晚饭之后,林叔和小九多年未见,自然有很多话想说,白梓颜和夙尊也识趣的给他们让空间,白梓颜晚上睡觉是绝对不会离开夙尊的,所以他俩一个房间是必定的,白梓颜盘腿坐在榻上,夙尊在一旁躺着,望了望外面,不知不觉已经入冬了,时间过的还真快。
夙尊率先打破沉静问道“云端说的雪狼神是......”
“哦,我私下问过小九,雪狼神就是一匹狼,白色的狼,据说已经活了几百年了,是夏侯诡的宠物来着。”白梓颜依旧看着窗外,砸吧道“那个林叔叫云林,他就是是小九母亲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