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颜醒了,是被冷水泼醒的而且发现四肢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MD谁啊,不知道能冷啊,有本事让泼一下自己试试!如星般灿烂的眸子狠狠地瞪着那人,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俏丽若三春之桃,眉宇中带着清灵之气,真真的美人。讀蕶蕶尐說網对了,夙尊呢,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地牢,站着两三人,都是俊男美女,而夙尊就坐在主位上,死寂的看着她,就如看一个死人一样。
“我说了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她的沉下了脸,异常平淡的道。
“墨眉动手。”只听得夙尊冰冷的声音传来,如同九天的玄冰,冷得刺骨。
“是。”那个泼她水的女子,应声朝白梓颜的肚子胸口狠狠地踹着,丝毫的不留情,踹了一会儿白梓颜嘴角有血丝隐隐流出,可她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还是往死里踹。在不久的将来墨眉将会万分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你说不说?”夙尊悠闲的坐在主位上,享受着茶带来的馨香。
“你说呢?”不怒反笑道,嘴边的血流的更多了,这点程度就想让她开口,也未免太小瞧她了。
“很好,那继续。”平淡的口吻吩咐着狠毒的话。
美女不踢了,转身去拿刑具,很快就回来把东西套在白梓颜的手指上,还有脚趾里,原来是夹手指的呀,她记得这玩意儿叫拶(zǎn)刑,也叫夹刑。
“姑娘十指连心,你确定不说吗?”温柔的笑着,可白梓颜却感到恐惧,十指连心,加上脚趾二十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咬了咬唇“不说就是不说。”眼中依旧是倔强一片。
“那是你自找的。”墨眉和其他人同时拉紧夹刑。
“啊!”四肢顿时剧痛,白梓颜的惨叫声在地牢里回荡着,久久不散,中间他们还停下来问过,问她要不要说,可是她还是摇头拒绝,一次次的收紧,一次次的昏厥,一次次的被辣椒水泼醒,她只能有气无力的垂倒在湿冷的地上。
“你还是不肯说吗?”夙尊抬手让他们撤下刑具。
“不是不说而是不能...不能说。”气喘吁吁的声音更显的虚弱无比,辣椒水、冷汗水一点点留下,嘴角微微沾染着地牢里的尘土,这滋味真不好。
“既然不能说,那为什么找到了尘之后你又愿意告诉我呢?”那样不是很矛盾吗?她说不能告诉他,为什么找到了尘就能说,既然能说,为什么不现在就告诉他,何苦找罪受呢。
“如果....”了尘也不能帮她“或许....”她会将一切和盘托出,到时候她也许不会再管什么历史动荡,影响人们的世世代代了,千古罪人也好,遗臭万年也罢,她都不会再关心了。头更向地面靠拢,虚弱的呼气,吹动着尘土。
夙尊放下茶杯,起身走来,走的极是缓慢,一步步的步伐声对于白梓颜来说就如同魔音,害怕的颤抖,随着他的逼近,周身的压力也一点点的升高,浑身的血液好像因外界压力的增大,纷纷流窜出来,这人白梓颜更是吃不消,黑衣飘厥,他就像是个索命的修罗将要带走地上即将死亡的人儿,他缓缓蹲下来,用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的将她的头抬起来,阴沉沉的声音飘来“我倒要看看你多能忍。”
随即将袖中的银针插在她的各个穴位上,然后毫无征兆的,拿起她的一只手生生的将其错位“啊!”惨叫声也随之响起,比刚才的夹刑受夹刑之痛更甚几倍不止。接连的受刑再加上错骨之痛,白梓颜的力气完完全全的被抽离,不剩一丝一毫。这样的痛足以使她晕死瞬间过去,可是她没有,因为夙尊的几根银针,它们保持着她意识的清醒,不至于半途昏过去。不得不说夙尊这招实在太狠。
“说。”夙尊温柔的擒起另一只手,放于自己的大掌之中。
“不......”气若游丝般飘渺,仿佛再多说一个字她就会彻彻底底的断气。可她还是如此的坚定,因为她还有希望,在希望没有变成绝望之前她是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
就在白梓颜回答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在夙尊的手中错骨,可是她却没有叫出声来,因为她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再去大喊,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她真的多么想现在就这样昏死过去,真的好痛啊。
危险嗜血之气盈满了黑曜的眸子,他就不信等他掰断她的脚她也不肯说。
将当他意欲下手时,手下中有人出声阻止提醒着他的失态“主上。”黑色的长短发柔顺的贴在脑后和脸的两侧,挺直的鼻梁、红润柔顺的嘴唇,配上一张瓜子脸,单论相貌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男子,一身黑色的袍子服将他修长的身材展露,身高足以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他就是夙尊的左臂右膀——墨染“主上,她要是死了就不问不出来了。”
不,就算白梓颜真的死了也不是问不出来,要是他没猜错那个焱王府的孟婉柔也知道一切,只要他派人道焱王府抓人过来,再严刑拷问,相信会比拷问白梓颜来的容易得多。可是男人总是有一种征服欲,越是不容易得到的就越是要得到,无声无息的出现,翻查不到的背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