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小姐这么一吼叫,下人们才纷纷上前来帮忙,七手八脚的把白梓颜抬进府内,小姐经过白衣公子身旁时,突然手被抓住面色焦急的看了看白梓颜的方向,大声喊道“把她抬去西厢房!”而后柳眉微皱对着白衣公子,心不在焉的问道“怎么了,没看见我很忙吗?”甩开白衣公子的手。讀蕶蕶尐說網
“她是谁?怎么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我们古家庄是慈善所吗?”对于小姐莫名的举动有些疑惑。
“哎呀,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好不好?”摇晃着白衣男子的手臂,略带撒娇道“你先叫人去请大夫,要城中最好的大夫。”人边跑边嘱咐着“哎,你们小心点,不要磕着她!”飞快的跑过去。
白衣公子有点小桑心的望着小姐的方向,在她心里,儿幼时父母在,他是第二位;长大了,那个人是第一位,他又回到第二位;现在大街上捡的女人都比他有地位!他就怎么这么衰啊。
“你们轻点!”远处传来小姐略带紧张的声音。
“哎,你说我就这么招人烦吗?”白衣公子很委屈的问着,黑亮水泽的丹凤眼对着黑衣公子使劲的眨呀眨。
黑衣公子一眼都不想再看到这人,直接离开。只留下白衣公子自己在原地吼叫“喂,喂!你也不理我!”他就真的这么招人嫌吗?好桑心啊。
风追着雨,雨追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一同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倾盆大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还略有愈渐增大的趋势,从房檐上流淌下来的雨水在院落中,在大街上都汇集成了一条迷你小溪流。
西厢房内,一个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女声,但中间有杂质的混入,并不如以前的美悦,正急切的问着正在把脉的大夫“大夫,她怎么不了,有没有事啊?”半月未见,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只听得“麻烦小姐,能否给老夫一盆热水,还有些火吗?”
“你要干什么?”
“老夫想现将这位姑娘臂上腐烂的肉切下,防止进一步恶化。”平平淡淡的解释着。
“切...切下来,呃......”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她还是吩咐下人照大夫要求的去准备。
东西准备齐全,先用热毛巾清理伤口,然后大夫从从药箱里专门切割皮肤的道具,放在火上烘烤,消毒。小姐看着这架势,又看了看躺在榻上的白梓颜,不禁咽了咽口水。
“苓儿。”白衣公子和黑衣公子,过来瞧瞧状况。
小姐忍受不住,皮肤肉块被切下的场面,快速躲到白衣公子的怀里“好痛的......”仿佛是自己要被切割,寒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这会儿到不敢看了。”白衣公子调侃着,但双臂却微微收紧。
黑衣公子进入房间就直径走向白梓颜却又在不远处停下脚步,双手环胸,好多人都把头偏向一边,不忍直视,但他却直直的看着她的手上的腐肉被切割下来,腐肉再被丢进另一个盆中,好像是看一场平淡无聊的戏一样。他神色微眯,无人能猜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白梓颜双眉打结,似乎能感受到疼痛,又似乎是在做着噩梦,想要睁开,但眼眸就像是被什么胶水粘住了,还愣是睁不开。
大夫坐在榻沿,仔细的剔除腐肉,神色凝聚,眉头微皱,感觉背后有人盯着自己,气场压力之大,使得额头上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大夫将最后一点腐肉剔除,又把伤口包扎好,深吸呼吸直起身子,刚转身,他终于知道那莫名的压力从何而来了,医界的神,在他面前班门弄斧能没有压力吗?幸好现在他没有看自己,巍巍颤颤的走到房间较为空闲的地方,再次深呼吸。
小姐见一切都结束了,推开白衣公子,急急跟着过来,迫切的问着大夫“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话啊!”哎呀,真是急死她了。
大夫先是瞟了一眼那位医界的神,发现他还是盯着榻上的女人看,松了口气然后习惯性的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的道“这位姑娘手臂上的伤没有及时处理,已经慢慢开始腐烂,现又沾了水,不过我已经处理过了,只要按时换药应该无大碍,但那位姑娘之前受得鞭伤并没有正真的痊愈,又劳累过度导致寒气侵体,高烧不退,情形很是不乐观啊......”
“那...那怎么办啊?”小姐似有点慌了,怎么会这般的严重啊,她的鞭伤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
“这样吧,老夫先开一副药,看能否先让那位姑娘把烧给退了。”大夫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笔和纸,飞快的在上面写着。
小姐看着大夫,小心翼翼的问到“要是高烧不退怎么办?”
“那...情况就更恶劣了,老夫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救活那位姑娘了。”低下头继续写着退烧药方,他只是个小罗咯医术有限,他不活但这对那医界的神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们可以求他啊,不过估计那人是不会出手救人的。不一会儿药方就写好了,大夫将药方呈交给小姐,道“一定要按时服药,那老夫就先告辞了。”迅速的整理好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