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颜”孟婉柔吃完东西走了过来“今天你不用去找你的暮夏吗?”
“暮夏走了。讀蕶蕶尐說網”清理着桌子,好让下一位客人入座。
“走了?去哪儿了?”孟婉柔有些讶异“他舍得丢下你啊?”
白梓颜挂着抹布,手里捧着盘子,转身对孟婉柔淡淡讲道“我怎么知道,他又没跟我说。”又走了几步返回接着说“我跟暮夏只是朋友,ok?”捧着东西离开了。
“人家都说了只是朋友关系,你怎么老是缠着人家说些有的没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雀儿搀着她的主子,语气不善的说道。
“雀儿,不得无礼。”裴语嫣说了一下雀儿,转而温柔的道“孟姑娘别跟下人一般见识。”得体的言行举止。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走总成了吧,该死的君焱老是站在裴语嫣那边,而且就连君璃,君策也是。这女人有什么好的,干嘛处处护着她,大步离开,随后二楼发出一声甩门的巨响。
“语嫣莫要放心去,柔儿就是这样的性子。”君焱和其他两位走了过来,冷冷的说道。
为什么叫她就这么亲昵,而叫自己却总是语嫣语嫣的,就不能叫一声‘嫣儿’吗,为什么她可以叫他‘焱’自己就不行,他们从小就认识,却抵不过与孟婉柔的几个月。但还是要故作大方地说“是语嫣管教下人无方,冲撞了孟姑娘。”
白梓颜在后方做完了后勤工作,正趴在桌子上发呆,不知道那了尘大师回来了没,夙尊这几天也没见到他,病人很多吗?之后按耐不住,跟虎子说了一声自己就去静空寺找了尘。去了,可人家说大师还没回来,哎,只好又灰溜溜的下山。
在下山的路上正好遇到上山的君焱一行孟婉柔也在,俗话说祸不单行,交谈没几句话,不知道从哪儿就冒出一帮黑衣人要刺杀他们,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见到黑衣人了,除了第一次是要杀自己外,其他两次均是被牵连,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他们往林子深处跑,而前面也有一帮黑衣人,不过不是来追杀他们的,是来追杀另一个人的,跑进一看那人竟然是夙尊。与夙尊相处过一段时间,自是知道他武功不弱,但他现在身上衣服被划破了几道,对方死伤严重但还是一波接一波的上去厮杀,看来是一定要夙尊把命留下了。现在该怎么办,前有拦路虎,后有拦截狮,进退两难啊。他们被逼着靠近夙尊,之后因为都是黑衣蒙面,两个队伍混成了一个来追杀他们八个人,悲催。
由于他们几个男人实在是武功卓绝,若联手想要脱身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四个手无寸铁女人要护,就不可能了,走不了,对方也近不了身,只能打持久仗,对方人多一波接一波的上,打车轮战,这对他们实在是不利啊。
“啊!”突然裴语嫣尖叫,有人朝她砍去
电光火石之间,夙尊用手揽过裴语嫣的肩“哧”的一声夙尊的左肩被那人划开,他放开裴语嫣,一剑削下那人头颅,头颅滚到孟婉柔脚边,又引来一声尖叫“啊!!”
裴语嫣无措的看着夙尊“公...公子,你没事吧?”刚才她还以为她必死无疑了呢,幸好...
夙尊没有说话,依旧刀起刀落如割草一般的将敌人性命断葬,动作丝毫没有因受伤而变得缓慢。他救她只不过是因为现在八个人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别无他意。
白梓颜看夙尊为裴语嫣挡的那一下,心不由的颤了颤,很快又消失不见,让她自己都怀疑刚才是否有颤动过,又想到夙尊是杀手,这样的伤对他来说一定家常便饭,没什么的,之后又警惕的看着周围。
又杀了几人,夙尊的伤势加重,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布料,如果再不突围而走,这形势只怕会对他们更不利。老天像是听到了白梓颜内心的呼喊,又送了一批黑衣人过来,只是这第三批是来帮他们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走!”他们八个就这第三批黑衣人的掩护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再三确定过没有人追上来,他们才停下休息,查看伤势,除了夙尊其他人只是受了点轻伤,几个女人就更加没事了,一点伤口都没有。可见这四个男人武功之高啊。白梓颜看着夙尊略微苍白的脸色,肩上的血也更加的肆虐了,虽然点了止血穴,血没有再流,但还是要找个地方让他包扎和休息。
裴语嫣看着救了自己的男人,心里很过意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你没事吧?”眼眶里的珍珠已在打转,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装柔弱却又强忍着不让其落下,那惹人怜爱的样子,无法让人责备她。
夙尊靠着树干眼皮也没抬一下,雀儿见状马上指责他那无礼的行为“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家小姐好心问你伤势如何,却这样对待我家小姐......”
“雀儿!公子是因为我而受伤的,你怎能如此对公子讲话,快向公子道歉。”裴语嫣轻轻皱起眉头看着雀儿,满是不赞同“公子莫要生气,语嫣定当好好管教下人。”表现的端庄得体,善良可亲。
孟婉柔最是厌恶裴语嫣的虚假,当即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