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天听罢,顿时怔住了。讀蕶蕶尐說網他心里暗自奇怪,指了指自己,问道:“我?你干嘛要从了我啊?”
也不是只有他一人暗自奇怪,另外7名同在一个阵法内的女子,心中也是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们均不知为首那女子在说什么来着。
只见为首那女子,抓扯着自己的头发,神经兮兮的喃喃说道:“不……我生是宫主的人,死是宫主的魂……”说着,扭头瞪了唐玄天一眼,大吼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是不回从了你的。”
唐玄天见她披头散发,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样子,心中一阵惊奇。他自问没有对为首那女弟子做过什么事情,也只是把她们给一块禁锢住了而已。
再见另外那七人,其中一个因为毁容,被自己吓晕了,其余的都是伤痕累累,被抓伤溢出的鲜血给沾湿了衣服。
唐玄天皱了皱眉头,说道:“快带她去飘渺那里,别再来烦着我。”说完,伸手在地上一挥,把用来摆“八阵图”阵法的石子给撤走了。
两边阵法撤走了,可众女弟子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都均不敢往外走。
唐玄天冷哼一声,说道:“阵法已经撤去了,你们赶紧走。”
众女弟子试探性的向外边伸出手去摸上一摸,果真没有任何东西,那透明的墙壁不见了。
这下她们方才放心。
一女弟子小心翼翼的,上前,对那发了疯,为首的女弟子叫到:“杜娟,我们回去找宫主吧。”
为首那女弟子叫杜娟,她刚一听到“宫主”二字,便立马回过头去。
可是她这一回头的动作未免有点太大了,一只铁爪甩过,“擦”的一声。那名上前叫她的女弟子,立马便捂住脸颊失声痛哭了起来。
眼泪夹带着鲜血落下,她哽咽几声,想起自己这会怕得要毁容了,竟自晕死了过去。
杜娟眼睛瞪得老大,四处眺望着,嘴中还喃喃说道:“宫主……宫主在哪里?”
其余的女弟子,见了她这发疯的模样,再看地上晕倒那两个女弟子。她们有了前车之鉴,还哪里敢上前啊?
她们“咕噜”大力的咽下一口口水,脚下情不自禁的往后挪移了几步。她们都生怕被殃及了,生怕自己也毁容了。
唐玄天无奈的咧了咧嘴,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古时候的女子,看贞?操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而如今的女子,则将容貌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唐玄天坐在一旁,优哉游哉的看着众女弟子的闹剧,淡然道:“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可是,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事实也是如此,现代的女子啊,大多都是将自己的样貌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唐玄天的这句话说得不咸不淡,却也正好让那群手忙脚乱的女弟子给听见了。
那群女弟子,脸上都是不禁升起了红晕。若是别的事,她们就算是在如此田地,也会去反驳。
但是,她的确都非常在意自己的样貌。私底下,没少拿自己去比。且她们各自都均认为,自己比谁都漂亮。
若是毁容了,或者脸上多了什么瑕疵,还就真的不想活了。
被唐玄天说中的她们,都无言以对。
杜娟张牙舞爪的挥舞了几下手中的长爪,嘶吼道:“宫主呢?宫主呢?”
说着,她张开双臂,猛的扑向众女弟子。
众女弟子都是惊呼一声,四处逃窜开来。她们都生怕被杜娟拦住,生怕自己也被杜娟手指上那尖如刀锋的指甲给划到。
众女弟子四处分散,杜娟却是一抓一个空。到了最后,她也不去追了,将目光转至在旁静坐的唐玄天。
唐玄天感受得到她的目光,眉头顿时轻扬,心中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要怎的。”
杜娟对着唐玄天用她那长爪比划了几下,嘶吼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借助师弟的名义,害死了宫主。”她嘶吼的同时,唐玄天分明听清了,她嘶吼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抽泣。
唐玄天眯眼看去,在杜娟那被散发所遮挡住的秀脸,果真看到了泪水。
唐玄天心中暗自奇怪,心想道:“她们刚才应该见到过飘渺啊,怎的这会便说我害死了他呢?”
这时,只听杜娟仰天一声长吼,大喝道:“我要你死,我要你把宫主的命还回来,你这个恶毒的小人。”
唐玄天心中一阵苦笑,暗道:“得了,我现在又多了一个外号了。”
只见杜娟双手一错,似作龙爪,向前探出,直取唐玄天脑门。
唐玄天面无表情的看着,眼见利爪将至,唐玄天并没有去躲避,而是仍然优哉游哉的盘膝坐在地上。
利爪将至,杜娟大喝一声:“拿命来!”可随后,她的身形便立马停住了。
此时利爪,离唐玄天以经不足半米了。可就是在这短短的距离,她的身形却突然静止不动了。
原来,刚才用来摆“八阵图”阵法的石子,一直被唐玄天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