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公孙止,脸上本来嬉皮笑脸的模子,已全然不见了,换而,变成了一副严肃与威严并存的面孔。讀蕶蕶尐說網木不凡等人看着他慈祥的目光,忽觉不能直视。
唐玄天看着公孙止,不肃而威,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慈祥的感觉,另他不由的想起一人。他淡淡一笑,说道:“做人还是幼稚的好。”
说着,便信步走出。身上全是汗液,弄得他好不舒服,可堪比浑身沾满鲜血一般,他实是忍不住,走出去洗个澡。
公孙止见他出去,回想着他的那句话,想起自己虽然成熟了,并且成为了公孙世家的家主,虽然不可一世,并且手握大兵。但是,他肩上的负担,却越来越大,再也不复往日那般轻松,再也不能如往日那般嬉皮笑脸。
不是他自己想改变,而是俗世逼迫他去变。他长叹一口气,随即淡淡一笑。命人取来一副棺材,亲自将自己的父亲葬好后,也不理会众人,如唐玄天一般,去清洗身体。
傍晚时分,公孙止召集众人,并站在点将台上面对着数万大兵,宣布自己正式成为公孙世家的家主,并接替先父,成为此次讨伐中土皇朝的军事丞相。
台下数万名士兵,知道公孙策日后,都均是大悲,因为公孙策的原因,令他们每每面临大敌,都能以最小的损失打赢胜战。
此时公孙止接任,台下士兵,大有不服的。
公孙止面对着数万士兵的叫喝、辱骂,并不为之动容。唐玄天在旁斜眼看向他,并不作为,淡笑一声,倒要看看他如何解围。
公孙止仿佛感受到唐玄天的目光,微微一笑。当下,他提气朗声道:“如我像当日唐大元帅那般令你们臣服,量你们也不敢有意见。但是,我位职丞相,并非是带头杀敌的元帅,我不能以战止战。我将会带领大家讨伐皇朝,至于大家是否臣服于我,日后自有分晓。”
话闭,台下一片轰然。公孙止再次提气朗声道:“木不凡,木副帅听令。”台下众兵,听得他要下令,起哄得更甚,有的甚至大叫道:“木副帅,你别听他的,你废了他,我们奉唐元帅为丞相,奉你为大帅。”
木不凡冷冷一笑,并不多加理会,面对公孙止深鞠一躬,拱手称是。公孙止突然威严登生,说道:“不服上司何罪?”
木不凡回道:“论罪当斩。”
公孙止又道:“当众起哄者,犯的是什么罪?”
“扰乱军心,其罪当斩。”
公孙止点了点头,眼中大放精光,喝到:“执行。”
木不凡听后,大是惊异,犹豫道:“丞相……这个……”
这回,不等公孙止发话,唐玄天已站出来,喝道:“不听军令,其罪当斩。”
木不凡吓了一跳,不知二人为什么一起“唱戏”,但并不是一唱一和,而都是如剑锋一般锐利,令得台下士兵们都吓破了胆。
那些士兵们心想:“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次若是来真的,可就有得受了。”
这时,又有一人,大喝道:“老子操你全家,唐元帅,你们别听他的,我们奉你为……”
他话未说完,只见唐玄天左手虚抬,那人的身子便凭空升起。唐玄天左手成爪,如平常活动关节一般无二,捏拳放下,整个过程,与平常人看来并无二样,但凭空升起的那人,颈椎“咔嚓”一声,脸色登时惨白,停下了挣扎,待带落地下时,已是死绝。
其余的士兵见状,都均是吓得魂飞魄散。若是旁人,定不会想到是唐玄天做的,但他们可是见过唐玄天冲入数万大军之中,生屠数万大兵的啊。
公孙止喝道:“木副帅,还不执行?”
木不凡一咬牙,拱手应是。
当下,将刚才起哄的人,其中最甚的几人抓出,用铁锁链将那几人手脚扣住,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挥刀斩首。
这样一来,其余人再也不敢有丝毫一点怨言。
傍晚,木不凡气冲冲的走进丞相营,喝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将那几人给杀了?”
公孙止见木不凡进来,并不意外,淡淡道:“这叫斩首示众。”
木不凡气得肺都快要炸开来了,只听公孙止又道:“他们打过几场胜战,就嚣张气盛,是时候整顿一下了。”
木不凡双眼微咪,嘴唇刚张,公孙止已经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似的,又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不是想展现我铁血的手段,只是情势所逼罢了。”
木不凡怒喝道:“我看你是怕唐玄天将取代你公孙世家的位置吧?”
公孙止不并发怒,呵呵一笑,说道:“我并不怕他功高盖主,若是条件允许,我更希望他能执掌大旗,待讨伐皇朝后奉他为帝,但现在却是不能。”
木不凡一惊,呆滞住了,他刚只不过是说气话罢了,本来话一出口,已是后悔,但没想到,公孙止竟会这么说。
公孙止道:“以唐玄天的功绩,还有军心所向,奉他为帝并无不可。但就是这样,那才是我所害怕的事情。”
木不凡仍是不解。只听公孙止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