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立出门就像几个尼姑居住的房间走去,四个尼姑在后院摆弄蔬菜,两个尼姑在房中坐着念经。
“打扰了。”
念经的尼姑将手中的经书放下,然后让吴仁立进来,这女尼长的还真是面容清秀,脸上看不出多少皱纹。
“请问这里有没有姓张的?”吴仁立问道。
女尼听到后微微一笑,“没有姓张的,都是姓妙的。”
吴仁立才知道自己问法出现了错误,“那么俗姓姓张的有吗?”
尼姑听完后,看着吴仁立:“贫尼俗姓姓张。”
吴仁立不敢肯定是不是眼前这人,万一还有其他人了怎么办?就问道:“你认不认识这封信?”
然后就将自己怀中的信掏了出来,尼姑看看后,就说到:“是绿云谷张家交给你的吗?”
“一个叫张临溪的人交给我的。”吴仁立老实答道。
“那就是交给我的。”尼姑说着将信打开,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尼姑将信放到床上,然后继续拿起刚才的佛经念了起来。
吴仁立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就将信拿起看了看,原来写的是这些东西:姑姑,家门被不知恶人围攻,爹爹身死,现在家族就余你我二人矣。
吴仁立猜到是这些东西,但是看到面前这尼姑不言语,就不知道干什么,想要离开,就告辞到:“小生无事就要告辞。”
尼姑没有回答,但是手中的经书确是啪的一声掉落下来,然后整个人就慢慢歪倒过去。
吴仁立吓的连忙跑过去想要扶起尼姑,但是即使摇晃尼姑的胳膊,也没反应,之后吴仁立就颤颤巍巍地将手指放到尼姑的鼻子之下。
“啊。”吴仁立大叫一声,就从房间中跑了出来。
其他人听到吴仁立的大叫之后,全都跑到这个房间。
吴仁立看到人都来了,就指着床上歪倒的尼姑说道:“她???她???她???死了。”
妙相听到后,急忙过去,感觉感觉鼻息,又把把脉,发现果然是已经没有了生气。
“吴公子,你干了什么?”一个尼姑厉声问道。
吴仁立十分紧张,“我???我???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你一进来人就死了?”
“我???我也不知道”吴仁立语带哭腔。
妙相在一旁劝解到:“吴公子,不要紧张,将事情慢慢说出来。”
“我刚才进来问有谁俗姓姓张,然后她说她是,我就将绿云谷张家张临溪小哥托我交给青泥庵他姑姑的信掏了出来,然后这大师看完之后,就这样了。”
“信呢?”妙相问道,其他人也是没有看见信在什么地方。
“信呢?信呢?”吴仁立急得团团转,来回找着,也是没有发现,“可能被压在身子底下了吧。”
两个尼姑立马站出来将床上尼姑翻了个身,果然看见了身下压的信,拿出来交给了妙相。妙相看完后,又转交给了其他人。
大家相互看完信,之后就都没有说话,而是站在尸体面前念起佛经。白素雪和吴仁立二人慢慢走出了房间。
当晚,妙相大师就将白素雪、吴仁立二人叫到自己房间,看到吴仁立表情失落,就安慰道:“修行重在空,忘却俗世,斩断因果,吴施主不用自责,实乃妙仁修行不够。”
而后又从箱中拿出一个布袋,打开布袋之后,掏出了里面的一个龙形紫色的玉佩。
白素雪盯着玉佩,妙相将玉佩交到白素雪手中,嘴里说道:“了却一段因果。”
由于青泥庵要给妙仁做七天法事,白素雪拿到紫龙玉佩之后,急切想赶回去救助自己的师傅,就打算不再这等待,想要当晚就赶回去。
妙相看到也就没有挽留,三人告辞后,白素雪就和吴仁立马不停蹄回到扬州城。
其实白素雪还有一件事。
她很快就找到了江舵主,江舵主看到白素雪又回来了,当然是兴致高昂,打算在喝到尽兴。
白素雪知道江舵主是爽姓之人,并且自己有事要告诉他,想想还是喝醉之后借醉酒之言说出来比较好,于是就下马来到了扬州丐帮分坛。
江舵主吩咐手下兄弟在全城动用各种手段搞到一些酒菜,然后就在一张破桌子上摆开。因为没有板凳,四条桌子腿全都被打断半截,众人就坐在铺着破衣服的地上开吃。
江舵主在吃饭的时候,不禁回忆起黄大侠带给丐帮的种种好处,更是称白素雪为女中豪杰,比一些男儿还要强。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更是频频喝酒,不过都是自己喝。
喝醉酒之后,更是神秘兮兮地将头伸到白素雪面前,然后说道:“你知不知道武林镖局副总镖头被人杀了?”
吴仁立知道罗副镖头当初将黑衣蒙面人打跑的时候,还是活着,怎么可能被杀呢,就提出自己的疑惑。
“哼,不是一波,是两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罗副镖头先是打跑一拨劫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