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立从小的时候和山村老人学习过一些武技,不过都是皮毛,在老黄看来:你这些都是花拳绣腿,再加上你这个大个子,唬唬人还行。
当晚回去之后,吴仁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或是侧着身子枕着胳膊曲着腿面对着墙傻笑两下,或是平躺在床上脸带笑意出神。
后来终于在不知不觉中,可是还没等在梦中重温良辰,就听见远处一阵鸡鸣,吴仁立瞬间从床上惊醒,坐起来,穿上鞋就打开门出去。
昨晚睡觉的时候吴仁立没有脱衣服。天还算早,昏蒙蒙的,几丝鱼鳞状白云在极高极高的天空飘荡。
根据师傅昨晚上的指引,吴仁立来到了三才镇北面的树林中的位置,只有几只夜虫吱吱叫,不见老黄的身影。
吴仁立就坐在一棵树下,看着月亮渐渐消隐变淡,看着东方大红太阳慢慢升起,感觉着气温由凉转暖,在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见老黄嘴里叼个草,慢慢走来。
吴仁立看到老黄过来,连忙起身,跑到其身边,叫声师傅。老黄草不离嘴,点点头。
老黄咳嗽两声,“小子,你知道为师是什么门派吗?”
吴仁立还不知道老黄有门派,虽然武功也是相当高,但是在几天的交往中无论是老黄还是白素雪都未曾说过自己出自何门何派,并且这二人还像闲云野鹤般随心所欲,所以吴仁立一直以为老黄肯定没有门派。
“不知道。”吴仁立直言道。
“唉。”老黄狠狠敲了吴仁立的头,然后感叹道,“你竟然不知道师傅是什么门派的?”
看着一脸茫然的吴仁立,老黄十分生气,将嘴里的半截草吐出来,绕着吴仁立又走了两圈,气咻咻地说到:“小子,那么你现在听好了,你师傅我,来自神—偷—门”
“啥?”吴仁立听到后第一反应就是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么门派。
“哎,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就行了。你以后要记住,你来自神偷门。”老黄一脸正经说到。
“师傅,咱们山门在哪?门派里除了师傅、师姐和我之外还有那些人?”吴仁立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师兄弟。
“咳。这个嘛,这个,具体山门呢,咱们门派没有山门。”老黄说的时候一脸不好意思。
“没有山门?!”吴仁立大叫起来,很难想象有门派没有山门。
老黄听到吴仁立的大叫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你小子,叫什么叫?没有山门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派无形,你知道吗?大门派都没有山门。你想啊,大门派家大业大,仇家多,万一仇家联合在一块攻打山门怎么办?没有山门的话仇家就没办法攻打了。”
吴仁立听到后,虽然不理解,但是也糊里糊涂接受。然后又问道:“没有山门,那咱们门派里的人一定很多吧?”
老黄看着吴仁立,唉声叹气,好像在为自己受到这么一个“愚不可及”的弟子后悔,“没有山门,没有山门,那意味着弟子少到根本不需要山门,怎么会多呢?”
“咦,师傅,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山门是防止仇家吗?”
“这个嘛,是为了以后门派发展壮大着想的。”老黄马上说道,并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那师傅,咱们第一代帮主一定是个大侠吧?”
老黄听到吴仁立这样问之后,很高兴的说道孺子可教也。“徒儿啊,你真是聪明啊,咱们这未来注定要成为江湖大帮的门派,第一任门主不用说,肯定是一个大侠,行侠仗义,笑傲江湖,受到万人敬仰。”说着还仰起头,眯着眼,好像这大侠就在面前一样。
“那师傅,这位大侠叫什么?在江湖上有什么名号?”吴仁立听到后,也是崇拜不已,并为自己门派有这么一为帮主感到自豪。
“啊。你问什么?你问这位大侠的名字?这位大侠嘛。”老黄说到大侠名字的时候,像是在回首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神情变得十分落寞,“他的名字好像叫黄奇”,还没有说完,马上又改口道,“叫黄奇,黄奇???,哎呀,黄奇什么我给忘记了。不过江湖上的人一般称其为鬼术神偷,他的一下女徒弟喜欢直接叫他老黄。”
“老黄?这名号好普通啊。”吴仁立没有马上反映过来,老黄看着吴仁立更是奸笑。待其反应过来后,“师傅,白师姐不是经常叫你老黄吗?哦,莫非你口中的大侠就是你自己?”
老黄纵是经过将近六十载寒暑风吹雨打的脸,也因为刚才的话被识破而变的老脸通红,“徒儿啊,你真是聪明,一猜就猜到了我说的是自己。没有错,咱们门派就叫神偷门。现在门派里就只有你和我,还有你白师姐三个人。你师傅我,就是神偷门的第一代门主,在江湖上被人称作鬼术神偷黄大侠。”
看着老黄脸色红过之后,马上变得看上去有十分威严。虽然威严在这一副经常开玩笑的脸上出现并不合适,但老黄在竭力假装自己很有威严。
“嗯,不说了,不说了。师傅老了,以后咱们神偷门就靠你们俩发扬壮大了。”老黄感慨一两声,边来回走动,边说道:“好了,现在我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