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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正阳就是鬼,他见贾宝神“拔刀相助”了,这货装委屈怕兄长地直往她背后躲。讀蕶蕶尐說網嘿,更长了宝大姐的“正义感”,一开始出言还有些后怕,这会儿不经大脑又冒出来第二句,
“你不是想叫他学好么,也得看他兴趣,出家总比以前在外面那样作乱好……”
不知道的,这事儿真得稀奇死了,有前老婆这么“怂恿”前大伯子叫前夫出家当和尚的吗?足见前夫有多害虫。
易子离看她一眼,显然不想跟这女人直接对话。
在子离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一祸水,看起来能耐不咋地,没想,把劳顺新收了,这会儿勾得正阳也不似平常,看来不容小觑。但是你要子离这会儿在她身上下劲儿也不值得,他相信一条:男人都有独占欲。劳顺新把心思拢她身上,定是容不下正阳跟她一直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且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了解正阳本性的:刺激的,新鲜的,追求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包括女人,包括他“巧板眼”想当和尚这件事。
子离正眼看向正阳:“可以,你喜欢这座庙呆这儿也成,可总得凭板眼进得去。”
躲贾宝神背后的正阳眉心不察觉一动,他这么说,难道这庙还有蹊跷不成?倒是宝大姐没明白他的话,直来直往,“破庙谁还进不去,”小声嘀咕,迈步往里走了。
“诶,哪儿来的野女人!”突然从门口走出来一个瘦和尚,穿得倒干干净净,就是嘴脸看着就刻薄。
贾宝神吓一跳!他们在门口说那半天话,这和尚不现身,只她一准备进庙,嗯,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哩,人家出来赶人了。
贾宝神受不住这句“野女人”,脸当时羞怒得红扑扑,“你,你怎么说话的,出家人也不留口德。”
哪知这和尚果然刁蛮嘎戾,开口丝毫不看佛面,“来人清纯,我等自然礼遇,你非处子,面相yin乱,万万入不得我这清净小庙。”
这是生生在扒贾宝神的脸!可说宝大姐小半辈子正面听到的,最剐她心肠的恶语秽言了!
“你!……”大姐气疯了嘴拙吐不出话来,一口气梗在喉头憋得脸蛋儿更是红通欲滴,眼眶也湿蒙蒙起来,活活要被气哭!
正阳也被激怒,没想佛门竟有这样狂妄的佛徒。他前几日礼遇这方清净一直没有往里走的打算,没想,竟不知藏着的守庙人如此猖獗,早知如此,他定在带宝神来前儿“清理干净”这渣滓秃驴。
正阳冷着眼走上前环住宝神的肩头低头安抚拍了拍,抬眉时眼神更妖讽,“处不处,yin不yin,出家人想着这些看门守户还真是忘不了你裤裆里那荒废玩意儿,要不,帮你还个俗,再拉两个骚娘们儿来断了你想操的心,还这里一个清净公平。”
话锋也够毒辣了,气势是“清理门户”的心肠,哪知瘦和尚根本不为所动,睨他一眼,傲气顶天,
“我知道您看中这地方,您向佛的心也虔诚,如果您单独进来我是不会出来阻止的,只这野女人非处子,万不能放进来。我也听明白了您的口气,但是,奉劝一句,庙小并不意味挨欺,人寡也并不意味势弱,您三思。”
今儿是咋了?愣是要把贾宝神往没脸的绝路上逼了是吗!
宝大姐再也听不下去,这和尚一口一个“她不是处儿”,宝神憋屈呀,她是哪里叫他看出自己是yin妇了?丑啊,宝神觉得自己丑进地府里去了!三十了,老姑娘一个,除了近些时像突然吃了桃花走了桃花爆运,男人一个接一个往前拢,过去三十年她跟谁不清不楚了?谁说她不是处儿?她倒想“脱处儿”也就一直找不到理想的对象交不出这身子啊,咋到了这和尚口中,我竟成了千人可夫的yin妇了呢?
贾宝神一手捂着嘴边哭边跑,一心想跑去医院,恨不得拉上那和尚,一起去验验好不好,我的清白被你一张嘴全说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