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灵魂的伤痛传达到每个人的心中
,哪怕那烙印是名为孤独,或者死亡。
透过显示屏,他可以感觉到那些战士们手足无措的样子,甚至来自那些幸存的Valkyries们的期许,希望的火种在心中缓缓燃烧的样子仿佛在他的眼前浮现。然而,当着所有一切进入他的心中时,他却只会对生命发出刺耳的嘲笑。
他不可遏止的大笑着,在交响乐之下,他首次放纵了自己的疯狂。 钢铁的手臂,彻底撕裂了那被禁锢的身躯。
火神,在黑暗中嘲笑着生命的脆弱。
他一次又一次回忆着她的音容,他一次又一次默念她的名字,任凭驾驶舱内交响乐的震耳欲聋,任凭战场上的硝烟弥漫,他紧紧地握着双拳,关节泛白,甚至流下血来。
“好想你……”他低声地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徒劳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他感到伤痛,莫名的,却痛彻心扉。
他只想杀更多的人,他只想将死亡传播到更远的地方,此刻,他几乎希望整个世界的毁灭。
“我是个疯子!”他的心中这样的呐喊。
这样想后,他又开始莫名的狂笑。
“哈哈哈!对了!我是慕容改!我是疯狂的!”
机械的手臂不断的撕扯着它手中的猎物。
“更多的……救赎!”
也许这个战场本该更加的混乱。也许一种新的秩序会在这混乱不堪的战场中诞生。
当那仿佛像是活祭般的行为为死神接纳的时候,死亡,便只是数量的问题……
“一队、二队!阻止他!”
“浑蛋!别让他再消失了!”
查克先生和他的强袭部队面对着有史以来最疯狂的敌人,以及敌人那仿佛脱缰的 野马一样的坐骑。
慕容改手中打着拍子,一刀刺穿了战士的座舱,而就在一发子弹射向它的爱马时 候,仅仅是抬一抬手,配置在手臂上的防护装甲适时的启动了某种防护场,轻松的化
解了冲力,贯穿力十足的弹头变成了一个像铁饼一样的东西,咣当一样砸在了地上。
“妈的!这是什么东西!”
“叫什么来的?”慕容改刮了刮耳朵。
〈法弗纳之血,慕容士官〉
“敬我们的兄弟一杯红酒吧,LOKI!”慕容改手握空拳,对着嘴唇,一饮而尽。不远处,幸存的机体——埃克斯卡利伯姐弟以及另外两架Valkyries——终于全
部瘫痪了,尽管他们已经是占板上的鱼肉,英雄的装甲师的战士却已经无暇他顾,没有最终的一击,而是全部掉头去围攻那台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红色的新式BERSERKER一击看起来早就打算逃跑的蓝色同型机了——很显然,金黄色的“太阳神”被“邪恶之神”刺了一刀之后,已经完全被放弃了。
欧特贝尔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流下的汗,旁边亲切的团员将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递到她的手里,她接过手来,然后点点头,没有更多的表示,在很多时候,欧特贝尔都会让人有种迟钝的错觉。
“钢琴独奏的部分交给别人可以吗?”副团长兼任指挥的爱德琳走到她旁边说道,她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女,有着一头暗褐色的短发,身材较一般的女孩儿来得结实,看起来精力充
沛又有着同龄人所未有的威严。
“没有关系。”欧特贝尔慢慢的说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半只烤鹅,一边说一边一口一口的啃着。
“可是,阿提丽娜可不这样想,这一段不是本来应该由她来演奏的吗?临时换人,而且还是男人……”
“是贵族的要求,罗珊也提出请求,再说……”欧特贝尔刚说到这里,忽然被噎到了,拼命敲打自己的胸部,爱德琳赶忙把一杯水实际上是香槟送到她手里,欧特贝尔一饮而
尽,总算是有惊无险,她放松的喘了口气,脸上红彤彤的。
“你刚才说的‘再说’是……”爱德琳等她缓过气来问道。
欧特贝尔看着她,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像是恶作剧的,不,应该说有点邪恶的笑容:“我们不是可是尽情的羞辱他、嘲笑他、鞭打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