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有不少人都对他抱以类似宗教般狂热的敬意,倒不是说他对他们作过什么了不得的事,事实上他们绝大多数连该怎样称呼他都不晓得,只不过“指挥官”这个身份,以及一些人为的理由。讀蕶蕶尐說網对了,可能就像偶像崇拜一样,对即将参与作战的人来说,心中有个寄托是让自己忽视和麻痹死亡的一种很好的方式,然后,他刚好就是这样一个很适合被拿来做这种“明星效应”的最佳人选。人际关系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当不再为自己有限的生命感慨时,当然也就失去了去维护这种关系的动力,从某种角度来说,常夜之地可以算得上是个天堂一般的地方。虽然也许会被人当成是一种逃避,但是……
“最终,只是想心安理得的去享受孤独吧?”
他这样想着,有些不情愿的打开活动室的门,眼前可说是一派轻松热闹的场景∶三个男性士兵围在一起打牌,还经常把纸牌很大力的甩在桌子上,(“哇哈哈哈哈!同花大顺!”“不会吧?又是你?”);两个女性通信员一边喝着舰内配备的速溶咖啡,一边说着私房话,然后互相指着对方窃笑不已,其他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做着自己的事。
他一声不响的走进来。
“啊!您好!”有人声音适中的惊呼道,并传来立正敬礼的响亮声音,这个行为好像是在提醒活动室的人们注意似的。
室内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们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纸牌,像块木头似的立正站好,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流到脖子里也没人敢用手去擦一下。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来扫兴的,“极乐的话果然没有任何道理。”他想道。
他略为扫视了一眼那些诚惶诚恐的下属们,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那些打牌的人那里,走过去。
上尉将手伸向其中一个红头发的人的脑后,从他衣领后面抽出一张纸牌。
“一副牌,有两张红心J吗?”
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桌子上扣着的纸牌,把那张红心J叠在上面。
“绝妙的手气。”他似是自言自语的说。
他旁若无人的用咖啡机在一个纸杯里注满咖啡,只喝了一口,通讯器响起,“喂,船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走?”
“现在。”他简单地说,然后又喝了一口咖啡,就这样边饮边走出去。
在他离开之后大概三分钟内,室内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之后……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的手气会这么好?”
“不是的,不是的……”
“扁他!扁他!”
咚咚!
“脱他的衣服!”
“哇!饶了我吧!”
刷刷!
“那个人就是公子啊?”
“太、太迷人了!”
“好想把他带回家呢!”
“哇——!你好色!”
“喂!不要把内衣丢过来!”
……
热闹非凡。
奥丁的手臂遭到托尔肩炮的扫射,布瑞吉特连忙掉转,虽然勉强抵住下一波更为猛烈地炮击,但是手臂却已经报废,她不禁暗暗责备自己的大意,仿佛耳边都能穿来莉莉娅·巴菲特得意洋洋的笑声。
布瑞吉特的注意力有些不集中,以她来说,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有些事情让她有些在意,早些时候……
“布瑞吉特姐姐,你看那是不是改?”正要一起去用午餐的布瑞吉特和菲特刚好撞见慕容改和慕容纹心从走出正门,坐上车的情景。
布瑞吉特思量片刻,却说:“不,你看错了,菲特。”
“不是吗?真的好像是,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呢?”菲特疑惑地问道。
“不是的,好了,不管这些,我们去吃饭吧!”布瑞吉特一边说一边把菲特往前边推。
“可是……”
“真是好饿了呢!想吃什么呢?菲特?去吃烤肉好不好?”布瑞吉特故作很饥饿的样子说道。
“嗯,好啊!”菲特似乎觉得再争论也没有什么必要,爽快的接受了布瑞吉特的建议,高兴地说道。
布瑞吉特一边说着“好饿呢,我们快点走吧”一边偷偷回头望去,当然,那辆车早就不见了,让她在意的,不是慕容改,而是她看见的另外一个人,比改先上车的那个,明明就是纹心,她绝不可能看错。
“纹心让我杀了你这件事呢?”她想起改说过的这句话,慕容纹心,这个她自幼就认识的男人,就是站在慕容改身后的黑幕也说不定,他为了挫败卡里德弗洛斯家甚至想让改杀了她,在那俊秀而诚实的面孔背后,竟然还隐藏那样黑暗的一面,这样的人今天会在这里出现,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日轮将昨天发生事情告诉他了?不,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必要亲自过来,那么到底……
带着疑问,布瑞吉特度过了午饭时间,慕容改几乎是在最后一刻回来集合的,布瑞吉特看见他的脸上有瘀痕,情绪似乎也有些低落,她走上前去,想询问他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