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尊姓大名?或称盗君?”男子一脸和善,沙利尔甚至不能在他身上感到一丝敌意。讀蕶蕶尐說網
“真过分呢,在下不过是来找记号笔的,嗯,好像没有呢,在哪里呢?”沙利尔四下张望,好像真的在找什么一样。
“原来如此,那么看来是我误解了。”男子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把被他打晕的士兵搬到椅子上去。
“干吗这么费事?不是被你打晕的吗?再补上一刀不就是了?”沙利尔不解的问。
“怎么可以那样做?”男子回过头来反驳道,“怎么能滥杀呢?”
“反正你都打晕他了不是吗?你才是来偷窃的吧?”沙利尔嘲讽的问道。
“难道我看起来像吗?”对方苦笑道,“若果我不把他打昏,那现在他就已经被你杀了吧?”
“为了不让在下杀了就把他打昏?真是奇怪的说法。”
“可是很好用吧,现在他还活着。”
“是吧?”沙利尔不确定的说,然后他又望向男子,“那么你是谁?不是小偷的话,是这里的科研人员……也不像呢。”
男子和善的一笑,作出抱拳作揖的动作:“鄙人杨展,是军部长阁下的秘书以私人护卫。”
沙利尔有些诧异的望着他,“真让在下吃惊,那岂不就是这里最伟大的人的手下?”他舒展舒展筋骨,“这么说来,又是一场恶仗不可避免了。”
“不不不!”杨展连忙摆摆手,“我并不是想和你交手,我很明白就算自已用尽全力也没办法赢你,当然如果拖延时间,等待支援也可能有胜算,但是如果那样会造成无谓的伤亡,为擒一人而伤亡数十人,未免太划不来了。”
言闭,他拱手一指,“请阁下自便吧!”
沙利尔玩味的望着他,“真是奇怪了,不是来阻止我的?嗯,这么幸运吗?”
“是啊,毕竟……”杨展说着,忽然眉头一皱,转眼间就来到沙利尔跟前,手中的短棍挥舞出去,沙利尔一抬手,用手腕上的告死鸟挡住。
两人对峙几秒,杨展松开手,作出投降的姿势,“连偷袭都不行,我果然是没有一点胜算,若继续螳臂当车,岂不不自量力?”
真是个奇特的人,沙利尔暗暗想道,不过既然没有阻拦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这么走了,可以吧?”
“请便。”杨展作出请的姿势,并让开道路。
沙利尔走出几步,“对了对了,难道你在在下面前出现就是为了这个卫兵?”
“这个理由难道不充分吗?”杨展反问道。
“区区一个卫兵而已,死了又何妨?还是他和你有亲戚?”
杨展微微一笑,“兼爱天下,又何妨无亲缘呢?”
沙利尔盯着他的双眼,对方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他,“怪人。”
“是吗?”
“这个也不想要回去?不怕别人说你渎职?”他晃了晃“密钥”说道。
“我会报告给军部长大人,而现在我力所不能及,便不会不自量力。”
“怕有人死吗?”
“对。”
“畏首畏尾,你岂不是永远不会有奋起抗争的一天?”
“若有必要,我会战斗的,以我之躯,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可是不是今天。”
沙利尔想了想,“不明白。”就这样消失在杨展的视野中。
杨展站在那里,沉思片刻,“怎么可能不懂呢?敌对者?”他低声自语道。
演习剩下的部分在下午两点举行,上午在听过一些相关说明和完成部分手续之后宣告解散,之后,布瑞吉特和菲特说要去找爱西露喝茶,虽然布瑞吉特有邀请慕容改,但是在他来说,那个活泼有自我中心的女孩儿总觉得不怎么好对付,所以他婉言谢绝了——附加一些尖刻的话语。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只有自己一个人,慕容改没有多大欲望好好吃上一顿,于是决定在食堂解决午饭,当他出现在食堂时,这里几乎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人,
虽然早餐吃的很早,不过现在依然没有食欲,当想到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要在这个乱糟糟的地方度过并且要经常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时,不禁感到胃部有些异样,不过多亏布瑞吉特对他还算友好,今早菲特又主动示好,这也代表,他不必把每个人都当成假想敌一样对待吧?
按下开关,看着棕色的液体流入纸杯中,慕容改有一种时间流速随之减缓的感觉。冰块没有了,这不是个好消息,这就意味着,期盼了一个上午的冰咖啡就这样泡汤了。
“聊胜于无吧。”他无奈的自我安慰着,然后转过身打算找个稍微安静点的位子坐下来休息几分钟。
看了看窗外,蔚蓝的天空飘着几多淡薄的云彩,真是个好天气啊。
“要是我在这样的好天气下死去,一定不会瞑目的吧?”如果这时有人经过他身边听到这种喃喃自语,一定会认为这个人精神不正常。
“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