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不住的颤抖着。讀蕶蕶尐說網
“我如蝼蚁般卑贱的生命,我从未期望可如夏花般绚烂的人生,这是我从一开始就明白的;可是娜塔莎,你似乎不懂呢!”
“我……”
“出身没落的贵族家庭,仅仅靠着毅力和向上爬的欲望就能跻身上流社会,在贵族之中游刃有余,纹心最器重的右手,慕容家的交际花,这如灰姑娘一般的生命历程,实际上,从一开始就是肮脏不堪不是吗?”慕容改在她的耳边呢喃,如恶魔一般低语着。
“我……”
“慕容家的娼妓,说的不是你吗?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不对!”娜塔莎几乎带着哭腔说道,“我……我是靠我的努力还有纹心少爷的器重……”
“你认为,你在纹心眼里是特别的存在吗?”
“我……”
“你认为,纹心的每一句甜言蜜语都是出自他真心的爱意吗?”
“我……”
“你认为,纹心的每一句赞扬都是发自他真心的赞扬吗?”
“我……”
“慕容家的娼妓,难道是你的脑袋比我还笨吗?是吗?当然不是!不肯直面自己的人,不敢怀疑自己的,不愿否定自己的人,你这个……”
慕容改将嘴唇抵着她的耳垂,轻蔑的低语道:“下贱的娘们……”
“唔……”不知是恐惧还是羞愧,娜塔莎浑身颤抖着,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求……求求你,不要说了……放过我……我……”
“哈!”慕容改似是好笑的仰起头,接着,从低到高,疯狂的仰天大笑。
他收起钢线粗暴的将娜塔莎一把推倒床上。
“我们都是阴沟里的老鼠,慕容家的娼妓,现在,就让我们像屎一样和在一起吧!”
说着,他跳到床上,一手拎起娜塔莎的头发,一手开始用刀子划烂她的漂亮的套装。
外面的阳光越发耀眼,却似乎完全无法照耀到这个阴冷的房间。
布瑞吉特不经意的望向远方,碧海蓝天,微风拂面,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她的脸上不禁浮现出浅浅的笑容。
“刚才那个人真奇怪呢,叫莱内瓦尔的,不过不觉得很帅吗?”爱西露兴奋地说,“他给你的电话号码你会打吗?布瑞吉特?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呢!”
“怎么看怎么可疑!”菲特大声说道,“而且那个不是贵族吧!装模作样的,说不定不怀好意呢!”
“哇!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菲特宝宝?”
“少……少罗嗦!是你防范意识太差了!而且不要叫我菲特宝宝!你这个老太婆!”
“你说什么?是这张嘴在说吗?是这张嘴在说吗?”
“唔……咿……咿……放手……”
布瑞吉特轻轻叹口气,将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那个调皮的家伙在干什么呢?有好好躺在床上养病吗?
想到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她像想起自己的弟弟一样,会心的微笑着,暖阳照在她精致的面庞,映照着如钻石一般耀眼的光芒。
红月当空,薄云浮动,芳草萋萋,兴衰枯荣。
耳边不时传来碎冰掉落湖中的响动,风送过来不知名的清淡的花香。
奥萝拉轻轻拂去落于书页上的花瓣,口中低低的诵读着神的话语,格蕾丝不安的来回踱着脚步,时不时从战战兢兢的坐在草地上的安士白和桑扬沙身边经过,好几次她举起了危险的左手,都被奥萝拉轻轻喝止。
“我说‘桑尼’。”安士白开口道,他赤身luo体的裹着一条脏兮兮的浴巾盘腿坐在草地上,样子真是十分凄惨。
“啊,我在听,什么事,‘安迪’?”桑扬沙疲惫的应和道。
“我的屁股好凉。”安士白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浴巾下面。
“忍耐。”桑扬沙没好气的说。
过了一会儿,安士白瞥了瞥奥萝拉她们。
“我说‘桑尼’。”他又说道。
“什么事啊?‘安迪’?”桑扬沙应道。
“我们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四个……不,五个……不,也许有十个小时了吧?这里的时间感很奇怪,我拿不准……”
“真不知道那个面具男为什么把我们送到这里,而且还是和这两个小煞星,我看她们的耐心快到头了,如果沙利尔大人再不来,我们两个恐怕小命不保了,讨厌呢,就算要死也要让我穿上衣服一手抱着美女一手拿着香槟,在豪华的总统套房风风光光的死去吧?”
“你还真是能幻想,我们两个的命完全捏在人家手里,现在只能祈祷了,除了祈祷,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我饿了。”
“闭嘴……其实,我也是……”
有一搭没一搭的对着话。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在中庭一边离夜幕降临还有一些时间。
“芬里斯号”所属军港的格纳库内,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