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
慕容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院墙,刚才从头上的栏杆望过去,他看得很清楚。讀蕶蕶尐說網
“约十岁左右,修女打扮,拖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箱子……”他默念着龚特尔那时告诉他的特征,“有一点不符合呢,怎么看也有十三岁了吧?不过也是呢,毕竟,已经两年了。”
“二号‘死神’奥萝拉吗?”真是想不到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
“布瑞吉特·卡里德弗洛斯,”奥萝拉又说了一遍,“齐格蒙德在哪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小的孩子……
心中虽然纳闷,但是布瑞吉特还没有天真到被对方的外形所迷惑的地步,“在这里!”她这样说时,举起手枪射击。
奥萝拉手中的锁链骤然自动解开连接箱子的一头,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眼前挥舞,轻松就扫掉了飞到眼前的子弹。
“该死!”慕容改听到枪声情不自禁站起身想越过院墙。
“布瑞吉特·卡里德弗洛斯,齐格蒙德在哪里?”奥萝拉又说了一遍。
“不行!”布瑞吉特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在内心判断眼前的敌人的强大,她转身想跑。
“隆基努斯。”奥萝拉平静的说,之间身后的箱子自动“站起”,并从顶端的飞出一把长枪,奥萝拉做个简单的手势,只见长枪径直向布瑞吉特后背飞去!
从后而来的压力让布瑞吉特重重摔在地上,手枪从手中飞了出去。
“笨蛋……”有人这样痛苦的骂道,她撑起身体发现身后的地上大片的鲜血,一个人半跪在那里,一只长枪直从他的左肩贯穿而出!
“慕……”
“闭嘴!”他忽然大喝一声,而这个举动牵动着他的伤口让他痛苦无比。
话截在口边,她瞬时明白了就在刚才慕容改用自己的身体撞开她,不然此刻被钉在那里的,就是她了。
奥萝拉信步而来,以敝睨的眼神俯视着他,“血腥玛丽。”她伸出手,同时说道,只见身后的箱子再一次动起来,从箱后飞出一把精致的长剑,这把剑刃部不较窄,剑柄处绘有骷髅花纹。
剑轻轻落在手中,剑刃抵住了慕容改的脖子,见状,布瑞吉特再一次举起手枪,“住手!”话音未落,奥萝拉看也不看,锁链飞起打飞了手枪,并将布瑞吉特紧紧捆住。
“首领要的不是活着的卡里德弗洛斯吗?”慕容改说道,因为失血过多,他感到头晕目眩,视线渐渐模糊,但是说话时他还是拼命说的有力,“我只是不想让你杀了她……”
奥萝拉听了慕容改的话稍稍停顿,四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冲进庭院,端枪直指奥萝拉,布瑞吉特以为他们是海尼尔叫来的救兵,实际上,他们只是追查“雨人”巡逻到此而已。他们大声喊道:“把武器放下!”奥萝拉冷漠的斜视了一眼,少顷,再次唤道,“隆基努斯。”长枪无情的从慕容改的身体中飞出,她单手握住长枪,同时放开“血腥玛丽”,她轻轻的指了指他们,“血腥玛丽。”依然是平静的,眨眼,剑飞出去,军人们尚未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已身首异处,手指轻动,第二个,剩下两人本能的转身闪开,却同时掉了脑袋,过程,紧紧数秒,杀人,剑又从容回到手中。
“尘归尘,土归土,愿主的慈爱永远与你们相伴,因父及子及圣灵之名,阿门。”她闭目虔诚的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片刻,睁开双眼,一枪刺穿慕容改的右肩将他刺倒在地!
“啊……!”他痛苦的喊出声来。
“主说:魔鬼就在你们中间。”这样说时,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一个神圣的纯洁的微笑。
“黑色的犹大。”她说,将剑绕着他的脖子挥了一个半圆。
看样子,奥萝拉已经明了了他的所为,“说我是叛徒吗?死神?”慕容改倔强,痛苦,戏谑的回望着她。
布瑞吉特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纵然她多么敏锐,毕竟,她是没有读过《圣经》,甚至没有听说过的这本书中的任何典故和只言片语,当然,在中庭,能知道《圣经》者,少之又少。
但她知道奥萝拉要杀了那个慕容改,她并不知道总是做出无礼举动的慕容改为什么会如此为她拼命,但是这个救命恩人马上就要被杀了,因为救她(也许吧)。
尽管明知是白费力气,她依然奋力想挣脱那锁链,连皮肤都被磨破,流出血来。
“住手!”她无力的喊道,尽管就在刚才她对他还是充满厌恶,不,准确的说,现在也没有多少好感,但是要救过她的人这样死在他眼前,还是……太残酷了!
“想救他吗?你的眼睛这样说呢!”一个声音这样说着,而且,那声音居然就在她的耳边!
比她更快,奥萝拉一边念叨:“血腥玛丽!”声音比起刚才响亮许多,说明她也感到诧异。
剑向身后飞去,因为锁链的关系她的脖子无法转动,布瑞吉特只听到金属的撞击声,紧接着什么东西又从身后飞出来,一闪而过的银色的闪光。
奥萝拉这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