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合前辈居然是男人?!杜若兰以为吴得志疯了,只有疯了的男人才会胡言乱语。杜若兰盯着他:“我觉得我是个漂亮女人吗?”“还行,不过就是平时欠缺了女人的温柔,太霸道了。”吴得志不假思索,连眼都不眨一下。
杜若兰点了点头,气咻咻地说:“幸好,你还没有疯。不过为何要诬蔑小百合前辈是个男人呢!别以为说他是男人,就可以整天和她厮混在一起。哼哼!”“杜姐,你不相信一个男人可以比真正的女人更为妩媚。至少你要相信,为何我会面对众人皆艳羡的国民花伎宽衣解带毫不动心吧!”
吴得志提醒她,杜若兰一怔。吴得志继续低压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百合前辈在房间里说,要使我有必胜之心,那是因为他想让我知道他的隐衷:他是个男人,不能暴露于人前!”杜若兰大为激动,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
“这、这是真的?!小百合前辈当着你面,宽衣解带,给你看胸,就是为了让你相信,她其实就是个男人?”吴得志点头承认:“如假包换。说实话,小百合单独叫我去她的房间,当时我真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想不到会是那样的结果!一场欢喜一场空。从幸福高空跌到地面。这太过于刺激。杜姐,我差点变成阳萎了。”
杜若兰心花怒放:原来小百合前辈并不是给他大吃冰淇淋,吴得志所看到的,充其量是恐怖片而已。可是,为什么小百合前辈却称这一着是造就吴得志的必胜之心的杀着呢?望着杜若兰的疑惑,吴得志解释说道:
“我猜度小百合前辈的用心,她本是为了好意,想将渡边先生和松山内造同时请来,以为我这个中国人可以代表艺伎香道派参加香道大会的见证。可是,小百合前辈万万却没有想到,多年没见面,松山内造居然对他仍痴心一片,结果酿造了可能让她身份暴露的危机。”
“也就是说,小百合前辈的真实身份是男人,应是很少人知道。这将会是一个惊天丑闻。因为艺伎是日本引以为傲的国家艺术之宝。可是,偏偏当今最为著名,最为艳冶的艺伎,却原来是一个男人扮的,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小百合前辈就是知我的仁义敦厚,所以不惜用坦露真相的手段,让我激起必胜之心!因为如果我没有必胜之心,是不可能战胜松山内造的。而唯有我决斗赢了,才能保护她!”吴得志理据充分,毫无保留地让杜若兰分享内幕。
当确切感受到吴得志所说的皆是事实之后,杜若兰仍呆了半晌,不发一语。就是连她这个外人也如此震惊,那么可想而知:如果当所有人都知道小百合前辈其实是男人的话,那么所掀起的轩然大波,就难以想像了!
“怪不得松山内造一直恨恨不已,为从未与小百合前辈从未有过行旦那之责,与他夫妻之实而感到耿耿于怀!
”杜若兰恍然可笑:“原来,他只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了。而他却当这名整天涂着白脸的艺伎,视作是完美的女神!松山内造败走麦城就是咎由自取。”“不光是松山内造奉她为女神,就是连那个无名的剑客不也是为她倾心,向她诚心求娶吗?当然,小百合前辈是不能答应的。还有渡边先生……所以,小百合前辈作为艺伎的出色就可想而知了!小百合前辈可谓是一个奇女子。噢,不,是一个奇男子才对!”
吴得志在情不自禁地赞叹,还小心地向四周瞧一瞧,看有没有人在偷听他们。但也不觉笑自己多心,因为根本整个置屋里面,根本就只有一个樱桃喜子能听懂汉语。这样,吴得志才放心地与杜若兰推心置腹,说出自己的抱负:“所以,这样有才华的男人是不能被埋没,郁郁而终的。”
“可是小百合前辈不惜代价的,不就是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吗?为什么你非得要她去香道大会?万一有所闪失,她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杜若兰反问吴得志,她终于醒悟过来了。吴得志的想法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杜姐,你要明白:小百合前辈已快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了,难道你不想她拥有真正的身份吗?任何人的内心都是渴望被别人理解的。何况是小百合前辈这样成功的人物?没有人愿意将别人对自己一生的误解,带到棺材之中。”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呢!别自作主张了。小百合前辈愿意教你香道,将你培养成为香道高手。这一切岂不是很好的吗”杜若兰焦急。可是吴得志却是很笃定,说道:
“杜姐,不光是我一个人这么想。至少渡边先生也是这么想的。你看到他对小百合前辈的怜爱之情吗?期待再见,这是他多么希望小百合前辈不是一味地为守住秘密,而甘于埋没了自己的才华。他的艺伎才华将会成为绝响!”
“那渡边先生和小百合前辈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会有基情吗?!”杜若兰又好奇了,吴得志顿时吞吞吐吐:
“应该不会吧。最可以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