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间,两人好象有无限话语,又俨然全无一话,一切尽在不言中。杜若兰感到全身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家族的情史、浪漫的氛围、还有首次相濡以沫的感觉……一切都积蕴着无穷的能量,需要泄发。不然,全身就要爆炸一般。
“杜姐,你冷了吗?”吴得志面对杜若兰哆嗦颤抖的身体关切地问。“少废话,快抱住我!”杜若兰似乎在命令,其实是在急切地呻吟。她快要爆炸了。吴得志一下抱住了,发觉杜若兰滚烫如火。“杜姐,你这是发烧,不是象发冷吧?”
杜若兰睁开了眼,瞪他一下:“吴得志,你存心搞破坏不是?!”得志叹了一口气:“我想呵护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搞破坏?”“真的?”杜若兰一阵惊喜,心想这呆头鹅终于开窍了,还会说出如此怜香惜玉的话呢!
再碰触到他那专注凝视自己的目光,杜若兰顿时涩羞了。她从没有感到这样温暖,体臭将她与全世界隔绝起来,却无形中为她提供了一个保护膜,将她与吴得志紧紧地包紧在一起。这是怎么的良辰美景?天造地设!
“缘!”杜若兰想起了渡边先生曾经说过的话,方才明白此中含义。杜若兰眼睛湿润了,模糊了。她沉沉地再闭着眼睛,她不忍再看,因为一看她会幸福得陶醉的!“杜姐,我有一个请求我可以研究你的身体吗?”
杜若兰甜蜜如糖。这个死人头,还会说特别浪漫的话语呢!“记住,不要问一个女孩可不可以,尽管做你想做的。只要你的动作合符情节,那么一切皆可能!”杜若兰象老师教导一般。虽然她还是处子之身,可是阅历毕竟丰富。
所以她面临将自己完璧般的身体奉献给第一个男人时,仍能从容淡定。不过,对吴得志这样的呆瓜来说,她这样的说话,无疑是引诱了。杜若兰再次羞涩地将脸埋向自己的身体。“嗯,我明白了!”吴得志一阵激动。
听得出,他是如此梦寐以求啊。杜若兰感到吴得志那呼吸变得沉重了,沉重之中带着急切。这家伙,对这种事还象处男一样笨拙呢!杜若兰窃喜,因为越是这样,她越是明白这个男人对那种事的充分尊重。也就是说,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经过熟虑的,负责的!
吴得志在毫不客气地剥脱她身上的衣服,只是因为急迫,而显得动作有点粗暴,不够温柔。“慢点!”杜若兰轻轻叫喟,但是她已快乐的象小鸟在唱歌,她咬咬小手指,既紧张又期待!“嗯,我会小心的,保证一点也不痛!”吴得志在小心翼翼地说。
显然,在她这样的曼妙胴体面前,他几乎是窒息的。杜若兰感到好笑,难道老娘就是小女孩么?怕痛,越痛才越快乐呢!老娘等这一刻,已等了一辈子。杜若兰差点老泪纵横,满心的苍桑,满身的疲惫,如今终找到可以憩息的港湾。那就让暴风骤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不用她
多期待,对手已在发动进攻了。他是在初探摸索,小心翼翼。显然,这是符合他的为人的。只有厌腻的风月老手才会在花丛中肆意地横冲直闯,尽尝那急风骤雨的快感。可吴得志不是,所以,他会从她的脸开始,慢慢浏览她的身体。就象一个未谙世事的乡下孩童,见到如此大花园,要逐一观赏,才能踏入完成愿望的第一步。那是多么美妙啊,杜若兰感到吴得志的鼻尖几乎是在贴近自己的身体而行,他是如此贪婪地饱览她的秀色,只有这种尽情的饕餮,才能消化后变成能量,从而完成欲望的发泄!
杜若兰为男人这样有计划有机心的步步为营而激动,男女之间那种事,就是如此奇妙,每一步骤都是惊心动魄,又勾人精魂!“咦,真是奇怪,果然一点臭味也没有!”杜若兰发觉有点不对劲,睁开眼一看,只见吴得志正埋头在自己的腑下嗅闻!
杜若兰象明白了什么,一怒之下踹开了这个死人头:“嗅你妹!NND,消遣老娘不是?很好玩呀,挤牛奶啊!”吴得志摸摸被喘闷的胸口,无辜地说:“杜姐,我怎么敢消遣你?象你这样患有绝世奇臭的女人,世界简直没有别的个案。而且又是隔代遗传,这更是要非研究不可!求你让我再研究研究,我一定能看出点东东!”
妈的,这家伙居然当自己是绝世标本?!怪不得他口口声声说:“我可以研究你的身体吗?”还保证一点也不痛!哼,保你妹痛!杜若兰抓住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裹,说完:“让你研究,快研究空气。今晚你就睡天台!”就气冲冲地往楼下跑去。
“喂,杜姐,别走哇!我弄痛了你么?”吴得志好不郁闷。“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人!明知苹果放在面前也不会吃!”吴得志得到了冷淡的回应。面对冷清清的天台,还有那愤怒的铁门,他不禁自言自语:“你要吃掉一个苹果前,难道不要先冼冼吗?何况这苹果还有病!”
第二天,两人表面若无其事地上班。吴得志又一如既往地钻进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