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坤说,“我觉得有可能是这样的,凶手如果杀人是出于某种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目的性,那一定不是漫无目的的,一定会存在着什么规律,有可能是地点,有可能是时间,如果地点在白水市,时间又刚好存在有规律的间隔,不妨这样假设,不然就彻底丧失掉主动权了。讀蕶蕶尐說網对了,今天几号了?”
曼婷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回答道,“感觉好久没注意过日期了,今天都6月10号了,也就是说……”
狄焱说道,“也就是说,距离6月21号只剩下一周多的时间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陶坤回答道,“其实,老实说,凶手要干什么我们现在完全不可能知道,就连时间地点都是我们猜测的,因此现在只能联系白水市警方,做好准备,多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报案信息,我们只能赌一赌了,看看是否猜对了,如果猜对了,可能主动权还能拿回来一些。”
陶坤抬头看了看窗外,感慨道,“今天是个阴天啊。”
眼看6月21号这一天越来越近,无论是否猜对了凶手作案的所谓规律,这一天会发生什么=还是未知数,但特别行动小组还是做好了准备,嘱托白水市公安局示意市里从市区到郊区各个地方的公安局在这几天都要格外注意一下那些报警的信息,不能懈怠,因为凶手很有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在白水市的某个地方下手。
考虑到最近每个人都处在抗压的状态,而且极有可能要有下一个案子等着大家,陶坤决定向陈宇峰请求放个三天的假,让三人好好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来准备应对这个猜测中的日期可能发生的事。
休假这三天,虽然说是一个休息的好机会,毕竟自从特别行动小组成立以来,他们一直面对着很大的压力,尤其是迟迟没能破案,反而被凶手牵着鼻子走,这让人很无奈,要不是都拥有强硬的心理素质和多年来抗压的经历,或许换了别人,早就放弃了,甚至用一些极端的方式草草结案了,要不然社会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疑案冤案,作为一个警方人员,面临的压力大不说,还总会惹来种种非议。
想来在这种环境下,那种沉不住气,或者急功近利的心态滋生出来也在所难免,因此,像那种有人摊上冤假错案,被错关十年甚至更久的无辜的人,当年因为身边的家人或者朋友出了事,虽然证据不足,却被用那种不道德的方式被迫承认罪行,这种事情也不算罕见。
其实,这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更是时代的弊端,快节奏的生活在提高社会竞争力,促进社会发展的同时,无疑也助长了这种急功近利的不良心态,想来十分无奈。
这三天,三个人没有过多的放松,更多的是担心,等待,等待有消息传出,甚至每隔几个小时就联系公安局那边,询问有没有一些案件突然发生,或者有可疑的报警电话。
经过虽然短暂但却异常漫长的等待,这一天还是“如约”到来了,虽然没有什么凶杀案被报道出来,但是特别行动小组还是在等待,等待什么异常的状况出现,反复询问后,依然没发现什么,正当陶坤怀疑自己的猜想是不是错误了的时候,在翻看公安局统计的报警电话记录时,还是有一起自杀案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起自杀案发生在位于白水市南通区的一座跨江大桥,警方接到报案说是有行人目睹一个青年在桥边徘徊了很久,突然坠下大桥,直接掉到了江中,在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了警力和救护车赶到现场,然而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搜救,最终打捞起了死者的尸体。
令人诧异的是,死者居然是睁着眼睛死的,按理说,如果一个人想要自杀,就算是死前由于本能挣扎了几下才被淹死,但是睁着眼睛死去显然还是有些奇怪的。但由于尸体打捞出来后,经过医护人员的检查,死者既没有什么与人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什么中毒的反应。
而且据当场目击证人的描述,死者应该属于自然死亡,系自杀身亡,因此虽然有些诡异,也由于上面强调了有了凶杀案才要特别注意,当地警方也没太重视这件事,所以也就没有特别的通报。
然而这件事还是引起了陶坤的注意,在接连的两天也没有什么可疑的报案信息和消息以后,或许只有这件事有些蹊跷,于是特别行动小组启程奔赴秦江区,先让曼婷再做一遍尸检,然后三人再设法联系目击证人,获取一些更深层次的信息。由于死者刚自杀没多久尸体就被警方打捞了出来,而且保存完好,因此再做一遍尸检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曼婷率先开始了她娴熟的工作流程。
经过尸检,曼婷通过尸体得出了一些结论,“首先通过对尸体每一个角度的观察,尸体并没有受过外伤的痕迹,而且通过观察嘴唇和皮肤的颜色,面部状态和口舌部位,以及进一步化验死者的器官,也没有发现中毒或者服用某些致幻药物的迹象……”
陶坤打断了一下,问道,“也就是说是自然死亡?对了,有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曼婷接着说道,“有一点,死者的器官完好,没有什么缺失,这一点可能基本可以排除这个人与前两起案件的关联了吧。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