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红毛,你干什么呢,没事干了,是不是?”白羽从车子上下来,两只狭长的眸子眯着,声音冰冷的像是放在冰箱里冻过。
“哎……哎老大,没事没事,我们闲着无聊,和他开玩笑呢,您没事哈,没事赶紧走吧大叔,这里不太平!老大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玉小姐的事情怎么样,那个王八蛋还嚣张不了?”一看见白羽发话,那个红头发的年轻人连忙放开出租车司机的衣领子,一边赔不是,一边让他赶紧走,好像自己有多么的害怕似的。
看着这些人对白羽恭敬的样子,在听听他们说的话,郝友前心中虽然不舒服,却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的闭嘴呆着,虽然心里知道他们嘴里的那个王八蛋就是自己,可是看他们对白羽的惧怕程度,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说出来不该说的话,还不让他们合伙给撕了。
“闭嘴,玉的事情你们以后不要打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地里纵容她,再让我知道一次,都给我滚出南城。”白羽冷冷的一甩袖子,留下惊慌失措的几个年轻人,直接带着郝友前向三楼走去。
他心里一直考虑着郝友前对他说的事情,而且对于那些不成器的手下,他也确实是生气的,他们大本事没有,只知道欺负老实人,整天没事找事,打架斗殴,虽然这就是小混混的生活,而他白羽曾经也是小混混,可是他却适应不了这样的方式。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些人知道白羽不喜欢他们,又不想被赶出南城,竟然直接去找白玉,每天带着她到处疯玩,胡闹,让白羽的心里总是充满了担忧,可惜现在他根基不稳,那些人他不能动,否则,自己在南城的地位就不会稳固了。
白羽不贪图地位,但是他需要钱,需要让自己的妹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这个小三楼就是白羽在南城的根据地,他和妹妹其实是不住在这里的,两个人上了三楼,白羽就把郝友前带进了一个房间里,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郝友前就站在那里,满心的紧张。
他不知道白羽带自己来这里是什么意图,但是他知道,如果白羽想要对自己不利的话,在这里远远要比自己在监狱的时候方便,自己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出去了,可是为了办成山本村子作为条件的事情,郝友前不得不冒险,他现在唯一乞求的,就是白羽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做生意。
这个房间不大,却让郝友前有一种气闷的感觉,房间里的东西很古朴,可以说没有一件事奢侈品,但是却都透漏着一种萧杀的气息,似乎是和自己的主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沾染上了同样的气息,压得郝友前喘不过气。
白羽坐在有些褪色的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根烟,紧接着,又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瓶市场上随处可见的白酒,打开来倒了一杯,优雅的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郝友前。
经过了一路的思索,他已经沉静了下来,既然郝友前愿意出钱,他办事就是了,只要能够争取更多的利益,没有什么事情
是不能做的,因为他是混混,是政府眼里的黑社会,也是南城现在的统治者。“郝友前,这里是我的地方,现在,你可以说你想要我办的事情了,我警告你,不要和我刷什么花样,否则,我白羽是不会让你好过的。”白羽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手拿着香烟,一手拿着酒杯,不郝友前略高的身子像一只豹子一样弓着,两只凤眸紧紧的盯着郝友前,没有丝毫的放松。
屋子里的气氛因为白羽的严肃再一次僵了下来,郝友前不知道白羽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白羽也不知道郝友前会不会是因为在监狱里受了苦想要报复自己,虽然白羽一直不相信郝友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可是自己的妹妹做了圈套陷害人家,那些把戏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穿,这个郝友前只不过是聪明,不和自己硬碰硬罢了,谁知到他会不会是报复?
若是只有自己,白羽什么都不怕,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他现在还有一个白玉啊,还有那个每天往外跑,看都看不住的丫头,宁愿自己死,白羽也不想让她有一丁点的麻烦,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空气里充满了香烟和烈酒的混合味,白羽就站在郝友前的对面,冷冷的凝视着他的脸,让郝友前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后退,一直到墙角,才靠在那里,惊恐的盯着对面这个喜怒无常的年轻人。
“白……白少爷,我确实是来找你谈交易的,不然我也犯不上冒险和你一起来到南城,这里可是你的地方,你说是不是?”郝友前试探着一句句说着话,一直到白玉端着酒杯重新坐下,他才不再害怕了,在白羽的示意下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其实白羽并不是真的有意吓唬他,只是郝友前能够和自己来到南城,没有半点的抗议,让白羽有些不敢相信,不敬这里是自己的地盘,郝友前看起来不像是傻子,那么他这么大的的胆子,难道会是有靠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