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知道眼镜男现在是彻底听不见了,干脆从头到尾说个明白,听得安茜和夏天一惊一乍的,听到楚飞说黄雅被郝友前侮辱,被韩春野毒打,两个人还被整日整夜的监听的时候,脸上满满的都是气氛。
事情都说明白了,三个人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别人的房间里,而房间的主人正在墙角昏睡着……
“楚大飞,你伤人了,咱们怎么办呀?真不好意思,把人家伤的那么严重。”夏天看着眼镜男,吐吐舌头,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是去绛信县呀,还能怎么办!”楚飞满脸坏笑的看了一眼昏迷的于晓,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自己动得手,当然有分寸,那个眼镜男不会有事的,只是撞击了一下,做了一个惊险动作罢了。他楚飞做事情到底还是很有分寸的。
可怜的眼镜男,刚刚缓过来麻药劲,费力的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了三个人离去的背影,只能含着眼泪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告别。
火车站,楚飞带着两个女人买了火车票,在中午,直接坐着火车赶往绛信县,一场更大的斗争,将要在绛信县展开了。
燕京市,中午时分,马上就要过年了,新年的气息在这里体现的更加浓郁,大街小巷上都挤满了置办年货的人,充满了大家的欢声笑语。
燕京是一个很富有的城市,在这里,即使是冬天,马路上也看不见一点的积雪,在人们都睡着的时候,早就有人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有从人们厚重的衣服上和呼呼的冷风里,你才能感觉到燕京也正过着一个冬天。
这是郝友前出发的第二天,他就是今天中午下飞机的,一下飞机,他就直奔机场附近的一家餐厅,来填饱自己的肚子,顺便想办法看看怎么把肖云峰救出来。
飞机上的空姐很合郝友前的口味,可是那种索然无味的食物,可是让郝友前厌烦的不得了,何况,只要一坐上飞机,他就能够想起楚飞和夏天等人当初对他的奚落,他和楚飞的仇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山本村子狠戾的样子他已经见识到了,而且,他虽然心中恨透了楚飞,却没有胆量在和他面对面的较量了,现在,郝友前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山本村子的身上,只要他能够让楚飞倒霉,就算花钱,他也认了。
山西是个富有的地方,只是他的财富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郝友前,就是那少数人当中的一个,哪怕他家产散尽,只要有现在的人脉关系和做生意的手段,指望手里的那几座矿山,想要东山再起也容易的很,前提是,楚飞那个瘟神不要在山西。
坐在华丽的酒店三楼包间里,看着不远处起飞的飞机,郝友前的心情说不上舒畅,但是也比在山西好了不少,没有楚飞的地方,真是连空气呼吸着都让人舒服啊。
郝友前喝着服务员送上来的茶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让自己的大肚子有充分的空间。
郝友前不管是不是一个人上酒店,都会选择坐在包间里,因为他习惯这样来展现自己的财力,而且,这样子似乎更加方便他调戏自己看上的女人,现在,他的眼睛就色迷迷的盯在那个给自己倒茶的女服务员。
那个女服务员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时的整理一下桌面上的台布,给郝友前添一盏茶,眉目传情的样子让郝友前有些安奈不住,尤其是他看见女人弯腰的时候,腰间刺着妖艳的玫瑰花环的时候,激动的差点没伸出大手把女人的衣服扒下来。
原来,郝友前有个特殊的嗜好,他喜欢外表冷冰冰的女人,会让他更有征服的冲动,但是他更喜欢身上有纹身刺青的女人,那样子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英雄,亢奋不已,也许这一点和他当年被他老婆看上,一边赚钱,一边给人家当奴隶使唤有关系。
自从自己手里有了钱之后,郝友前就再也没有和他的老婆亲热过了,好看难看是次要的,主要是他对那个女人过火的冲动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郝友前点的才已经陆陆续续的送上来了,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也摆了满满的一桌子,都是珍贵的菜色,虽然被楚飞坑了一大笔钱,郝友前也还是改不掉他摆排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