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的车子,只能看着他没完没了的破坏,一直到所有的玻璃都破碎,楚飞的车子则打着双闪,停在那里不动了。
人们纷纷猜测着这个胆大包天,敢在山西跺跺脚都颤上两颤的太岁头上动土,也有知道一些内情,见识过上一次楚飞来这里的时候,那场壮观场面的,心中猜测会不会是那个上面下来的少爷,让郝友前吃瘪的那一个。
直达顶楼的豪华电梯打开,肥胖的郝友前和穿着花衬衫看,提着光头,却偏偏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不伦不类的陈一铭一起走了出来,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几十双眼睛看着满脸阴沉的郝友前,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招惹了这个财大气粗的煤老板,把他的怒气牵引到自己身上来,郝友前的怒气,在山西是没有几个人能承受的起的。
郝友前怒气冲冲的从电梯里一步踏了出来,顿时,一阵冷风扑过来,冻得他刚刚经历过剧烈运动的身体一震颤抖,胸腔里的怒气就像是涨潮时候的海水,一浪浪的往上冲,让他抑制不住的攥紧了拳头,胖脸上那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迸射出两道凶光,恶狠狠的盯着楚飞那辆已经撞的不成样子的车子。
“是谁,敢欺负到我郝友前的头上了,瞎了你的狗眼,给老子滚下车来。”郝友前两只胳膊弯曲着,摆好了架势,攒足了力气,似乎只要车子上的人一走下来,他就会扑上去把那个人撕碎了一般。
郝友前之前见过楚飞的车子,也认识,只是楚飞的车子在两辆越野车的撞击下早已经面目全非,让他一时之间蒙住了,而且若是普通的车子,经历那样的撞击恐怕早就坏掉了,郝友前怎么想,也觉得楚飞充其量就是个混的要好一点的无赖,从没想过他竟然有能力把自己的车子装的性能和安全性都让人难以想象。
看着楚飞的那台破车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亮着车灯,郝友前恨不得冲上去踹几脚,多亏了那个女经理体贴的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才让郝友前想起自己不能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堂堂大老板,哪能去砸车,那种事情看,就算要做,也是陈一铭这种狗腿子应该做的。
郝友前铺上女人递过来的呢子大衣,因为冷风太硬,让他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领口,转过头看看站在自己身侧的陈一铭,冷哼了一声,把陈一铭从愣神中惊醒了过来。
陈一铭一看见那辆车子,就知道来的人是楚飞,看着那两车子,他仿佛能感受到车窗里仇恨的目光,一时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是太冷了,还是因为害怕,身体瑟瑟发抖,脸上的眼镜都跟着颤抖起来。
“老哥,这……这辆车子正是楚飞的车,看来他是有意来找茬的了,他……他未免也太猖狂了,整个山西谁不知道这里是老哥你的产业,他竟然直接闹上门来,实在是太不把你当回事了!”陈一铭低着头,凑到郝友前的耳边,像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其实他的话差不多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听见了。
陈一铭的心中有些恐惧,在郝友前这里进一步了解了楚飞这个人,让他觉得自己的做法似乎是有些冲动了,说这些话,物非是想让郝友前动怒,和楚飞的矛盾进一步升级,这样子,楚飞就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郝友前指使的。
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陈一铭的态度顿时就更加亲近了,站在郝友前的身侧,微微的弯着腰,典型的奴才相,任谁,都可以一眼看出他是受郝友前指使的。
车子里,楚飞看见陈一铭,两只眼睛眯起来,像是要冒火了一般,俊逸的脸上带着狂怒的神情,却在看见郝友前冷漠的笑容的时候,脸上也挂上了笑意。
聪明的郝友前,怎么可能不明白陈一铭的心思,若是陈一铭就可以利用心理战术让他上当看,他早就在山西消失了,坐着山西最大煤老板的位子,每天窥视他位子和钱财的人又岂是一个两个,一听陈一铭的话,郝友前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脸上浮现出冷冷的笑容。
陈一铭啊陈一铭,既然你还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就不要怕怪我不帮衬着你了,我郝友前可不是让人拿着当枪用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