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天之剑,地之刃这里只是一部分,自己并没有得到全部,慕拉汗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讀蕶蕶尐說網如果这话放在以前,怕也是一点也不会引起慕拉汗的感觉,是不是全部有什么重要的。
此时听到,慕拉汗更加没有放在心中。这时的慕拉汗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是谁。
卡卡里亚尼王宫必须要去,不管马加其里农将军说的是不是真话,自己现在也有逃走的实力,最重要是,自己的母亲不会是假的,去墓前送上一束花是作儿子必须的责任。
是悄悄潜入,还是光明正大的进去。来到卡卡里亚尼城中之后,慕拉汗犹豫了,这熟悉的街道,前方那自己居住过十年的王宫。最让慕拉汗感觉到为难的却是如何面对现在的国王。
小时候,国王在慕拉汗心中就是不一个非常不熟悉的词。
除了每天忙于政务,要么就是躲在自己书房中,至于那书房中有什么,慕拉汗从来没有进去过一次,记得在五岁时,只是因为靠近书房就受到非常严历的责罚。
“你们是什么人,请示身份文书。”看到两个奇怪的人盯着王国看,巡城的卫队停在两人面前,从衣服打扮上并不是本地上的衣着,例行公事查问。
慕拉汗回头看了一眼:“贝吉安杜尔,你现在也是中尉了。你父亲还好吗?你母亲作的鸡粥我还记得那味道。”
眼前的卫队队长,正是贝吉安杜尔,曾经慕拉汗的伴读。
“你,你是。”贝吉安杜尔盯着慕拉汗上下打量了好久,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跳下马双膝跪倒:“王子殿下,您,您回来。”眼泪流着他的眼睛涌出:“十年了,你被人掳走已经十年,你终于回来了。”
“啊,十年了。”慕拉汗只是挥挥手,玻琪把贝吉安杜尔扶了起来,只是后面那些士兵都傻傻的站着。
回忆当年的事情,慕拉汗也不知道王室对外是怎么样说的,也没有办法回答。至少追杀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外传的,特别是追杀一个王室成员,更加不会随便让外人知道。
“王子殿下,请上马吧。”贝吉安杜尔很是恭敬。
慕拉汗摇了摇头:“不,我想走走,踩在这街上的感觉,这细石地面,真的,我真的很怀念。”慕拉汗脑海中想起儿时快乐的情景。
贝吉安杜尔也不敢反应,只是叫手下士兵在周围护卫着,不让人接近。
想不光明正大的进王宫都不可能,慕拉汗已经被人簇拥着来到王宫门前,刚才也有士兵过来报告,王国正在准备迎接的相关礼节。慕拉汗推开老侍官,直接向着皇宫内走去。
好压抑的气氛,这里没有几乎没有人说话,走动的人也没有几个。
“他,是不是快死了。”慕拉汗突然开口问身旁的老侍官,这位老侍官自现任国王儿时就在王国里作侍官。
“王子,您回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老侍官眼泪不住的流下。
这时有侍女拿来符合慕拉汗王子身份的衣服,慕拉汗挥手拒绝,就穿着身上这一身衣服,缓步走入国王的房间。
还是那房间,周围的窗帘已经全部拉上,浓重的药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从气息上感觉,床上的男人与死也差不多了,慕拉汗轻叹一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国王已经半年无法下床,近二个月来似乎也看不到东西,最近几天里,每天只有不到一个小时是清醒的。”老侍官站在慕拉汗的旁边,非常小声的说着。
慕拉汗的脸沉了下来:“我这次回来,看到城中的街道上人变的很少,店铺有许多都关门了。”老侍官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慕拉汗身后。这时,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传来,慕拉汗一回头,一个长像艳丽的女人出现在房间门口。
“这是谁!”慕拉汗问老侍官。
老侍官还没有回答,那女人就先开口了:“这是那来的野种呀,见到王后竟然不知道行礼,你没有看到我头上的饰物吗?”看到慕拉汗没有反应,自称王后的人用更高的专调:“这是未来的国王,难道也不用行礼吗?”
慕拉汗转回头,看了看老侍官。老侍官眼中那丝无奈,不用窥心术慕拉汗也可能清楚的感觉到,老侍官对这女人的厌恶之心,站了起来轻轻的拥抱了老侍官,转身就走。
“大胆,竟然无视我的存在。”自称为王后的女人大喊一声,王宫的禁卫军冲了上来,可面对明显是王子的,与正式受封为王后的人,禁卫军一时也没有了主意。
这时,一名军官走近,王后眼睛扫了慕拉汗一眼。军官抽剑就冲了上来,慕拉汗双手低垂根本就没有动,剑直指慕拉汗的咽喉刺来,玻琪向前一步,用手掌挡下剑尖,长剑面对玻琪的肉掌,却半分也前进不得。
“死!活!”玻琪嘴里吐了两个字。
慕拉汗按下玻琪的手,顺势拉住:“算了,这里原本就不属于我,我们走吧,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去,走!”慕拉汗拉着玻琪的手就向皇宫外面走去,可这时,王后却尖叫着:“你们这帮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