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
“别再孩子气了,行吗?木晴是去做女佣的,又不是踹了你。”辰子叶整理着手上的刚刚拍摄完的道具,劝告韩逸夏。
“你不懂的,我和她从幼儿园开始就没有离开过,我们上同一家幼儿园,又是邻居,现在没了她,就像没了呼吸一样,无法喘气啊,世界末日了,所以说你不了解我的心情。”韩逸夏皱着眉头,向辰子叶抱怨,到最后,直接仰天长啸。
“喂,这一大清早的,别弄得人想吐,行吗?”辰子叶翻白眼,嫌弃道,还有没有个男人的样子,比她这娘们还娘。
“我想木晴嘛,想死我了……了……”韩逸夏大吼,声音响彻在片场里。
“韩逸夏,你给我住嘴。”辰子叶捂住韩逸夏的嘴巴,警告着。
“干嘛呀!”挣脱辰子叶的束缚,韩逸夏不耐烦道。
“这点小事,你还死不了。你听好了,不想给木晴惹麻烦就不要去找她。”辰子叶给韩逸夏提个醒,希望他不要打扰到她。
“她怎么会有麻烦?”按她那种倔强的性格,不管怎么样,都是亏待自己的,除非那事那人真的对她很重要。
“你还记得脱衣舞俱乐部里,木晴摔入他怀中的那个男人吗?”
“恩,记得。”韩逸夏点了点头。
“那家伙的叔叔就是木晴工作那家的主人。”辰子叶漫不经心道。
“啥,主人?”韩逸夏惊讶出声。
“对啊,而且那男人还知道木晴曾做过舞娘。”辰子叶斩钉截铁道。
“晕倒,那木晴岂不是悲剧了。”韩逸夏忍不住为花木晴担心,既然已经被那男人知晓她曾做过舞娘,也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不仅杯具,还餐具,他还不喜欢木晴。”辰子叶义愤填膺道,心情十足的为好友打抱不平。
“嫌弃她吗?”不管木晴怎样,他绝不允许别人不嫌弃她。
辰子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但却是将好友的话直接转达,“别再给木晴添乱了,这下子明白了没,韩逸夏?”
韩逸夏皱眉,心里思索着事情的解决办法。
“明智之举就是别再去找她,去都别去,知道吗?”辰子叶一边收拾桌上的剧本,各种拍摄道具,一边警告韩逸夏。说完,转头,哪知她旁边哪里还有韩逸夏的身影,那家伙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清风一缕。
“逸夏,韩逸夏……”辰子叶在原地来回搜寻,“去哪儿了?”
给江老夫人,江老先生伺候完早餐,花木晴和曾玲双双搬着餐具回到厨房。
“木晴,请……”因为双手拿着托盘的关系,曾玲用身子挡住半开的房门,让后面同样是用双手托着托盘的花木晴先进。
“谢谢,玲姐。”
“曾玲,来厨房给我打下手。”已经坐洗手间完毕的芳婶拿着一些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木晴,去擦干净大门上的玻璃。”芳婶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对着两人吩咐道。
“能歇会儿不,大婶?”花木晴双脚瘫软,有气无力的跟着芳婶商量。
刚要坐下的屁屁就被芳婶的一声吼给吓着,立马弹跳起来,“不行!”
“歇会儿?这样就想休息了?你早上就赖床。我嘞,肚子不舒服上完洗手间还坚持工作,快去,去擦干净大门上的玻璃,不然我扣你薪水,等着瞧。”芳婶一边抱怨,一边教训花木晴,语气里有着不容商量的肯定,手上还不忘拔掉盘子里面的各种花菜。
花木晴一脸委屈的站在原地,身心疲惫的让她懒得都不想反驳芳婶的话。
“木晴,我干完活儿就去帮你。”不忍心花木晴难过,站在旁边的曾玲出声安慰。
对于曾玲的好心,花木晴不说过多的言谢,只是微微一笑,接着转身离开厨房,准备去干活了。
“玲姐,收拾完这个过来帮我。”芳婶知道曾玲大的什么主意,她要阻止她的念想。
“知道了。”漫不经心的答话,曾玲功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走了过去,在芳婶的旁边拿起盘子走到水池盘。
“打起精神来。”芳婶看着曾玲两极端的态度,告诫道,“麻溜点儿。”
‘噼里啪啦’曾玲的动作稍显粗鲁,盘子碟子的交响乐在厨房里开始奏响。
“对盘子们温柔点,别打烂了。”芳婶不满曾玲的态度,再次叮嘱。更何况那些盘子也是夫人的辛辛苦苦找来的上等瓷器,要是打碎了,他们这些人一年来的薪资都不够赔偿呢!
“是。”曾玲闭着眼睛,依然心不在焉。
“你闭着眼睛洗盘子啊,想死吗?”芳婶转过身来,看见曾玲居然闭着眼睛洗盘子,顿时火冒三丈。
曾玲没办法的张开眼睛,手劲儿也变得温柔了点,但是做事的干劲儿却没有之前那么十足干练,不管怎么说,芳婶是长辈,还是要给她三分薄面的。
芳婶虽不是很满意曾玲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