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那稳重端庄的气质此时却变成了凌乱不堪,气质尽失。尽管如此,却依然掩盖不了她那玲珑剔透的年轻脸庞。
后座的花木晴利用在车上的空余时间,手脚麻利的脱下套在外面的连衣裙,所幸里面还穿了一件小短袖,不至于曼妙乍现。
穿上本就已经准备好的戏剧表演服装,花木晴松了一口气,无意识的往四周望了下,和小眼睛司机大叔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两人都被吓了一条,尖叫出声。
司机大叔尴尬的收回视线,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心虚的情绪。
花木晴抓好自己的裙子,无暇顾及其他,再稍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瞬时让人眼前一亮。
也许是因为正值中午下班高峰期,柏油路上更是出现了交通拥堵的现象。
这时,花木晴看到一辆大卡车,不知道为什么横着停在前面道路的中央,一动也不动。可能是那辆车生了什么故障,或者是被什么车辆撞坏了,所以停着一动不动了。旁边许多人围着观看,没有发出一点什么声音,静得使人有点儿害怕。
对于正急着赶路的花木晴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毫无形象的咒骂出声,“坑爹啊,堵车。”
灵机一动,花木晴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百元大钞,递给前面的司机大叔,“大哥,我就在这里下车。”说完之后,就忙着拿起自己的包包,打开车门,嘴里还喃喃着,“迟到了,迟到了。”
就这样,花木晴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在前车卡着后车的小缝中穿梭而过,成功的在一公交站牌前站定。正当她愁思着该如何接下来的交通工具,一个中年男子骑着摩托车正要从她身边经过,花木晴连忙拦截,“大哥,停车。”
本无意招揽生意的他再见到如此如花似玉的姑娘,立马应允了。
待她坐定之后,青年男子递给她一头盔,戴上之后,花木晴朝前面男子说道,“出发吧,老大,光速啊!”
有感于花木晴的活力,青年男子立马启动机油驱动器,瞬时车子风驰电卷般来回于t市的大街小巷。
眼看着舞台上刘宇彤的比赛马上就要落幕了,辰子叶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她让韩逸夏给花木晴打了个电话,电话如他们期望般的在‘嘟’了两声后,便接通了,“木晴,你在哪儿呀?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正搭摩托车,演出服也已经换好了,你可以准备上舞台了。就这样,逸夏,我马上到。”戴上耳机的花木晴如实禀告自己的状况,不等韩逸夏反应过来,立马又把手机挂断,“冲啊,老大。”
“别挂啊!亲爱的。”韩逸夏在电话的那端咆哮着,可是手机还是传来了让他失望的声音。
韩逸夏哭丧着脸,辰子叶见状,连忙抓着他的衣角,质问道,“木晴她说什么了?”
“说是正搭着摩托车,换装完毕,到了就上台。”
“我擦!”辰子叶翻了个白眼。
此时的舞台上,灯光依然昏暗,台下依然静谧,只有男人那从容而舞,形舒意广。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随着音乐的渐渐高亢,男人以一个旋转摆手作为整个舞蹈的结束,再以一个弯腰鞠躬微笑,表演华丽丽的结束。
哗啦……掌声像潮水一样涌来,人们沸腾了,为这激情而振奋人心的舞蹈表演,鼓掌,大家都用力地拍着,掌声经久不息,在大礼堂里回响。
不一会儿,一位戴着眼镜,拿着麦克风的主持人一跃而上,站在了舞台中央,他稍稍向台下的观众们微微鞠了一躬,拿起麦克风,清亮的嗓音便响起,“莎士比亚曾经说过:戏剧是生活的镜子。简单来说就是,戏剧就是现实生活的反映,喜怒哀乐,涕泪齐飞,正如咱俗话所说的人类真实情感的体现,接下来是戏剧艺术系学生带来的表演,请大家欣赏。”
主持人手一挥,做出‘请’的动作,接着便走下了舞台。
幕后,心急的韩逸夏再次给花木晴打了电话,“木晴,到了没?”
“我到了,你可以上台了。”
“她说她到了。”韩逸夏如实转告。
“那她在哪?”辰子叶质问出声。
韩逸夏和花木晴的另外一个舞伴都慌乱了。
“我擦,演出耽误不得,你先上台。”辰子叶指了指花木晴的舞伴,下了决定。
舞伴听完,就差没有哭出来了,“该怎么办啊,木晴还没到呢!”没有舞伴,他怎么表演?
安静的舞台下,主持人也是教授的乔治不明白自己的学生为何迟迟不上台表演。
状似好心的刘宇彤对着坐在他左边的教授解惑,语气里有难掩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教授,花木晴这会儿还没到呢!”
乔治教授瞪大双眼,扶好眼镜,从座位上微微倾身,认真的看着刘宇彤,“什么,这是真的吗?”
一辆摩托车在xx大学停了下来,车上的花木晴手脚灵活的脱下头盔,甩了一下掉落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