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善刚刚欢爱后的气息尚未匀吸,一时被气得火冒三丈,憋红了脸,整个人僵在了床上。一队脚步很轻的杀手走进房间,雷乐压低了礼帽跟在后头。杀手搬来椅子到床边,白玫瑰站到一边,看着他落座。
“叔叔,我知道你喜欢白小姐,我也知道她对你有些意思。就在下午的时候我记得我有当着你的面说过谁碰她一根手指,我就要了他的命。可是你!我亲爱地叔叔。你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而且还三更半夜的来到她的房间,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很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我曾深爱过她。”雷乐起身后踢了坐下的椅子,拔枪指着已经不太能说话的北野善,看着他那副不想死的眼神,无情冰冷地将枪口指进他的嘴里。
“住手!”白玫瑰严肃道。
“不舍得你的老情人是不是!”雷乐冷冷地说道。
“你我都是为了那批货,杀了他已无什么要紧,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如果你还有精力就叫人把我手中相机里的照片洗出来,然后派人处境全力去追查那批货的下落。”白玫瑰将相机交给了雷乐的手下。
“我凭什么相信你!”
“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因为你现在看到的这一切都不是事实。我的话说完了,至于要怎样做就看你的决定了。”白玫瑰离开房间,雷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北野善扯下被子,撇了下大衣狠狠地在他命根子来上一脚。
北野善涨红着脸,下体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地缩在被子里,额头上的汗珠如雨下一般流淌。几个亡命徒跳上床用床单包裹着他抬出房间,到了大门外像丢掷垃圾一样顺手丢上街,衣不蔽体的连个乞丐不如。
站在阳台上向下看去,白玫瑰心里有一丝不落忍,不过没办法,谁让北野善企图染指雷乐的女人。
“心疼了?”雷乐语气稍缓了缓,不似刚才进门时的大吼大叫。
“对他,你是不是下手也太重了?”白玫瑰侧身问道。
“刚才你们……”
“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最多也不过是亲了亲我的嘴,如果你相信,我可以脱了衣服让你验证。”白玫瑰说着便要宽衣,雷乐一把拉住:“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还是你的心里根本就对我没有那么深厚地信任感。”
“我相信你,正如初见时的一样,从未改变过。但是你这样脱了,我会看不起你,我会觉得你玷污了我对你的爱。”雷乐打开阳台的门,双手拄在栏杆上,看着像条丧家犬的北野善正一步一步爬着离开。
“如果他不是个岛国人,我想你也不会把他打成这样子。”白玫瑰自以为很了解雷乐的说道。
“我不会打他,只会一枪毙了他。”雷乐目光犀利的看着白玫瑰的眼睛,渗人的倍感惊惶。
白玫瑰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北野善爬出视线范围。
前去黑房冲印的那队亡命徒撬开了一间照相馆,店内黑漆漆地,老板、伙计也都憨憨入睡中。
拿着相机的男子打开了主卧室的灯,照相馆老板顺着灯光微微睁开眼,正摸索着床头柜上的眼镜,另一个站在船边的男子递上眼镜。见照相馆老板戴好眼镜,有了视力。他看准了陌生人正要大喊出声,只见数把枪对准了身旁还在酣睡的妻子。
“嘘!”拿着相机的男子招了招手,照相馆老板会意地慢慢起身,悄悄掩上主卧的房门,被押着下了地下室
。“先生,我能看看你手里的相机吗?”男子递上,照相馆老板不问来人是谁,一门心思的剪辑着胶片,业务娴熟地晒着照片。
男子及众多亡命徒对正晒着的照片看傻了眼,香艳刺激的镜头无一不让人产生生理反应。照相馆老板奸邪一笑,摇着头继续忙活着。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晒着的照片一一取下塞入信封之中,密封交妥。
“这些钱你拿着,今晚我们没来过,你也才来没接待过我们。”男子拿出十几张军票塞到照相馆老板的上衣兜里。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照相馆老板收下钱,特地叮嘱了一遍。男子收了相机与照片,带人摸黑地走夜路。
在阳台吹吹风,又回到屋子里品品香醇地咖啡,悠闲地听着子夜的电台音乐,描述岛国樱花美的曲目一首接着一首的播放,偶尔还能听到插播的临时军报。白玫瑰一到播送新闻的段子立马换台跳过,雷乐听得好好地,被她这一换台又惹得他横眉一眼。
“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
一听这不悦的声音,白玫瑰就知道是雷乐这是在无声的控诉她随便的换台。那队出门晒照片的手下回来,一个信封递上茶几,随后走去客厅门口站成一排。
雷乐打开茶几上的信封正欲忿忿的揪出白玫瑰与北野善的不雅照,可她不但不去抢那些照片,反而很镇定地拿起杯子喝着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