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他悠悠地醒转了,一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年轻男人,他立即翻身坐起,恼羞成怒地低吼着扑向男人,“连哲予!你这混蛋!你竟然暗算我!”
连哲予一动不动,始终淡定地看着迎面扑来的泰诺,而一直站立在连哲予身边的舒方,在泰诺快要扑到连哲予身上的时候,突然如闪电般出手一挡再一拧,将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的泰诺的双手,反扭到了身后,随后一把将他推到了沙发上,紧接着膝盖就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背部,让他一动都不能再动了。讀蕶蕶尐說網
连哲予这才淡淡地笑道:“泰诺,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可是谁叫你几次三番地拒绝我?我这是迫不得已而使出的杀招啊!再说了,这也不能全怪我,怪只怪你有着这样一种见不得人的癖好。若你是个完人,又怎么会被我陷害到?”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泰诺又羞又怒地低吼道。
“你知道我感兴趣的是什么。我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连哲予淡笑着说,“泰诺,我原来的提议仍然有效,我愿意出比从前那个价钱再多两倍来买你手中的股权!那家公司我势在必得,你不会真的一直抓着不放吧?”
泰诺冷哼,“你就是带着这样的诚意来跟我谈的?不仅设计陷害我,更如此粗鲁地对待我?”
连哲予笑着冲舒方挥了挥手,“舒方,赶紧放开泰诺先生吧!你确实太过粗鲁了!”
“是。少爷!”舒方心领神会地立即放开了泰诺,并且冲着气得一脸猪肝色并且忍痛转动着手腕的泰诺深深地鞠了一躬,很真诚地说,“对不起,泰诺先生,我并不想伤害您,可我也不希望我家少爷有任何损伤!”
泰诺冷哼,却无话可说。
连哲予笑着说:“泰诺先生是个做大事的人,自然会明白权衡利弊,哪里会跟我们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说得对吧?泰诺先生?”
泰诺板着脸,冷冷地没吭声。
连哲予也不以为意,伸手从自己的夹包里抽出一张金卡放在了桌上,递了过去,“我给您在瑞士银行开了个户头,里面已经存了一百万美元。以后每个月的这个日子,你都会发现你的户头会如期地多上一百万。意思其实是,虽然您卖出了您的股份,但是每年我却仍然给了比您的花红。数目可比你实际的花红要多吧?而且稳赚不赔,这就当是我们连
氏集团给您以后提供的选举基金吧!”泰诺皱着眉头说:“你不用给我这个,你只需要把你方才拍的DV视频给我就行了。”
连哲予笑道:“这是我们的心意,你最好不要拒绝。至于DV视频,还是由我来保管吧!您也知道,连家在这一方面,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我敢保证,绝对不会让它流入外界。”
泰诺一听,不由万般无力地苦笑。
连哲予一摆头,一旁候着的舒方立即送上厚厚一打文件。
连哲予说:“这文件不过走个形式,泰诺先生不看也罢,在该签名的地方请签下您的大名吧!”
泰诺冷哼一声,脸色难看至极,接过舒方毕恭毕敬递上来的笔,快速地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连哲予长身而立,笑道:“把金卡收好,然后继续享受你的假期吧!你妻子还在尽兴,你为什么不也继续尽兴呢?”
说着手一勾,那一直翘着二郎腿半躺半坐的性感女郎立即带着迷人勾魂的微笑扭着屁股风情万种地朝泰诺走去。
连哲予伸手重重地在泰诺肩膀上一拍,意味深长地说:“好好享受,你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妻子之外,还有很多女人值得你呵护!咱们来日方才,希望您以后多多提携晚辈!”
说完之后,再无停留,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舒方也紧随其后一同出去了。
他们出门后直上酒店的天台,那里早就停着一架直升飞机,正等候着他们。
连哲予得意地一笑,举步登上了飞机。
刚回到家,还未来得及喝口水,口袋里的手机蜂鸣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却是他那从小到大都没有正儿八经将他放在眼里的父亲。
一抹不悦爬上了他俊俏的眉眼,但他仍然很快速地拿起了手机放到了耳边,薄唇淡启,“喂?爸?您这个时候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我若再不打电话,你是不是就要把连家的财产都给败光了?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败家子,当初我就不该把你带进连家!”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连子化气急败坏的声音。
字里行间没有一点点亲情,更没有一点点疼爱,有的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连哲予的眉目间染了一抹寒酸,但声音仍然温润有加,“爸爸,您忘记了,我和母亲之所以能够进连家,不是因为您的原因。”
当年,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