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是什么人?“白鸟指着面前捆绑着沙丽亚的几个人问。
他们头上佩带着用极乐鸟的羽毛做成的彩色圆形环圈,那是种装饰品,他们没有穿衣服,仅仅是用树叶做成像衣服一样把下体给遮住。
他们长着长长的獠牙,发达的毛发,铺盖着他们的胸膛,虬结的肌肉,个头比我们大,头部也相对较大,脖子较短,看起来很难发现他们的脖子。
他们是源自16世纪黑色三角贸易过程中被留下或者是幸存,侥幸逃生到这里的奴隶人的后裔,由于环境和吃物已及基因的变化导致他们变得和人不太一样。
书上说他们连人都吃,至于吃不吃人,我们还没有得到考证。
他们用他们的语言交流,没人能听懂。
我只想从他们手里救下沙丽亚。
“你放了那你姑娘,有话好说“白鸟不在乎他们听不听得懂我们说什么,他还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我们看着他们像怪物,他们看着我们也像怪物。
他们在交谈着一些什么。
像野兽一样的瞳孔,就算你是很了不起的心理学家,你也休想从他们眼里读出任何信息,他们的肢体语言更是让你不知所云。
我们面面相觑,谁都心怀鬼胎。
“动手”白鸟总是喜欢代替我说话,可是没有人听,谁都愣着没有动,毕竟谁都无法想象他们长期来的变异学就了什么本领。
我还在犹豫,他们两个人台起沙丽亚,看来他们准备撤退。
“紧紧跟着”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坏事,可是也不能说并没有丝毫的好处,至少他们是生活在这片森林里几个世纪的物种,对这里的地形还算是熟悉的。也许他们可以带我们里开这该死的幽灵谷。
我们像追赶一般仅仅地跟着他们,我们按书上说的给他们取了一个种族名字“食人族”
他们善于在这种山林里行动,善于爬树像猴子一般灵活,追了一会儿之后他们既然背着沙丽亚爬到了树上。沙丽亚已经害怕得晕厥过去,像一件物品一样被他们背着。
“上树”受过训练的我爬起树来也并不含乎。
能爬到树上去的只有我,白鸟老黑。
食人族人,在树枝上课以放肆地跳跃着。他们可以从这棵树跳到另一颗树,在某本书籍上我记得作者说这食人族会跳来跳是由于为了打败树林里的猴子,长时间在树枝上荡来荡出的,最初看到这种说法。
我常想,是不是打败一个种族我们就会变成这个种族,这种想法是愚蠢的。
他们跳过了几棵树,最后消失在我们的眼前,这让我很不解,当我慢慢地顺着树枝一棵一棵爬过去的时候切意外地发现了幽灵谷的出口,直到后来我才弄明白,原来幽灵谷就像一只碗,而我们只是在碗壁上不断轮回,从碗口进去一直到碗底,再从碗底上来顺着路,所以不断地在碗壁处不断地来回,愚蠢的我们还以为这是什么神秘之谷。
我们甚至愚蠢得认为沿着路走就能成功找到出口。结果被路一直带着绕了好几个圈。
白鸟像其他人一样始终想不明白我们幽灵谷的地形的原理。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爬到树顶顺着一棵棵的树木爬过去,一直到峭壁边,我们就算是成功地离开幽灵谷。
“上来”我伸手拉了某人的手一把,对于一个妇女来说,爬树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英雄”老黑在后面提醒了我一句。我看着他惊慌的表情,我可以想得到在我背后的绝对不是什么慈祥的东西。
天啊。
我害怕得叫出了声音,我身后虎视眈眈地站着一个吃人族的怪物,树上的我害怕得在颤抖在摇晃。
“现下去”我对身边被我刚拉上来的某人说。
她下去的速度简直是爬上来的千倍。
老黑本来是可以丢下我自己一个人下到人群里,可是他没有这么作。
“该死的黑鬼你怎么还不下去”我冲着他叫了一身,我已近被食人者给紧紧地抓住衣领。
“我不可能丢下自己的朋友”他感慨激杨地说。
说实在的当时我还真的很感动,我拼命地挣扎食人者的魔手,我知道,落入他们的手里,有可能被吃掉,又或者下场比这更不堪想象。
食人者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我用力地撕扯,很快就把我的衣服给撕裂。
“快让开”老黑不知从那里弄来支木棍,看木棍的两断,我可以断定他是从树枝上给折下来的,我撕破自己的衣服,所以蹲了下来,老黑顺势给食人者当头一棒。
“我嚓”老黑惊讶幽默地说了一句,他打下去的木棍却意外地被食人者给用手抓住。老黑和食人者互相拉扯着一支木棍,想一个小孩子抢玩具一样。老黑的力气显然比食人者的力气小得多,他们早饮露水,晚吃猴子,老鼠,所以他们的力气变得有多大,你真的无法想象。
“用力拉你,然后放手”
老黑听懂了我的意思,所以他拼尽全身的力气,一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