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出不去,我回不出。幽灵谷并不名副其实,我们从没有遇到过什么幽灵鬼混之类的东西。蜘蛛的失踪无形在暗示我们这幽灵谷里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白鸟和老黑倒是多次讨论到这个问题。他们像一个孩子讨论玩具时一样热衷和好奇。而我总告诉这不是鬼魂悠久干的,他们总是把我说的话当做耳边风,他们一个劲地认为这就是鬼魂在做怪,最后我警告他再这么是在扰乱人说,这会受到惩罚。
可是由于我们的关系比较好,所以他们觉得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惩罚他。所以他们常常忘了我的警告。
看,他们坐在空地上无聊得又说起了这件事。
“白鸟,你们中国的鬼是不是真的”老黑先说的。老黑是一个憋不住无聊的人,他总能从沉默中找到一个话题,不轮对方是谁,除了无生命的和话语不通,其他的他都会和别人说上一番废话。
“我小时候也常听说”白鸟说。
“要是真的,那你说蜘蛛姑娘会不会是被鬼魂给抓走了”老黑像一个孩子一样天真。
对于菲律宾人来说,我们的鬼魂论是非常陌生的。
“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他们一附一和的对话让我很烦燥,他们不但讨论有关鬼魂的事情,白鸟还给老黑讲了许多看似是他亲身经历的鬼故事。他说得添油加醋,把原本很可怕的故事说着说着,听着感觉到鬼魂似乎是中国的特色文化。白鸟甚至可以把《聊斋志异》里的故事说到《三国演义》里去,他确实有这种才能,别忘了,他是一位作家,三流作家。
但没有人能清楚他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毕竟这群人里能懂得中国文化内涵的没几个。
像老黑这样的无文主意者,就算白鸟说孙悟空打死刘备他也不知道。
我看着老黑任由着他被白鸟在编的故事听成历史。
“伙计停下你的废话”我对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废话的白鸟说。
“又有什么事啊”白鸟憋了我一眼。
“我有事对大家说,由于蜘蛛姑娘的失踪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想一个讨厌的领导一样,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
“什么问题快说”白鸟还着急和老黑将他的故事呢。“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必须有人在夜里轮流守看”我说。
“那谁来守看”白鸟问,大多数人听到这话都散懒地,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我知道谁都不爱干这事,没有人愿意在深夜里眼睁睁地站在幽灵谷里,那是件很可怕的事。
我想我领导的地位该派上用场了。独裁主义就是这样,谁叫我一个人说了算,虽然德国佬名义上是和我一起共同管理这群人,可是他很少说话,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建议,他不会在这这小事上动脑筋,如果动脑筋那叫不值得。
“我们三人一组,自己的队员自己挑选,妇女不包括在内,分好组员之后就轮流值班,不准偷睡,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希望你们配合一点,自觉一点。”
后来老黑选了白鸟和我,德国佬没有主动选择所以他只能能和剩下的谁都不愿为伍的日本人做一队。分好人之后第一半夜值班的是我们,现在我们有了规则,突然间又有了保安队,所以安全性又加强了,他们可以安心地睡个觉做个美梦。
这种形成只是一种雏行,维持不了多久,这一点我很明白。
我站在树枝上,并不是因为我要真的像一个士兵一样,拔挺地站,我站在树枝上紧紧是无聊。
老黑听了一会儿白鸟的故事,他就再也没有心思听下去,他觉得白鸟的故事有可能会讲得很久,甚至他的故事可以讲到下个世纪。
“我就想知道,后来那个男的怎么样了”老黑站起来说。
“你慢慢听我说嘛”
“你讲了大半天了,还没讲完,太长了,我摩揣着你要讲到天亮是吗伙计”老黑说
“快完了,你在听一会。”白鸟带着哀求的口吻说。我明白老黑的心情,一个对文学一点兴趣的都没有的,他听不下去白鸟的文学史论。他站起来朝着着灌木丛走去,我不理解他要干什么。他摘下一片叶子熟练地卷成烟型。他把一些干枯的叶子塞到卷好的叶子里。用火点燃。他大口地吸着自己制作的香烟,不他是在吸活。在他大口的呼吸下,干枯的叶子既然着火,火势凶猛,眯着眼睛在享受他的幻觉,他并没有发现火已经燃烧到嘴边。
“去,特么的“他赶紧丢掉手里的假香烟。
“哈哈“旁边一直默默观看的白鸟笑了起来。
老黑摸摸了他厚厚的嘴唇,确保自己的嘴唇并没有烧焦。
我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怎么,不当鸟人了吗了“白鸟朝着我开了一个玩笑。
“站上面冷死了“我说。我蹲到了火堆旁边,烤了一下我的冰凉的手,新几内亚的天气就是这么见鬼,白天像烧锅炉,晚上又非常的凉爽。
“有东西“白鸟突然站起来说,他朝着在老黑背后的灌木丛走了过去。我没有因为他的发现而惊讶,因为他总是会无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