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该死”
“见鬼”
机舱里冲满惶恐,到处是这样在呐喊的声音。我们的飞机还是在外下沉,三分之一已经陷入泥土,机门前约摸离地面还有20厘米,再往下陷入20厘米,我们就不可能再逃得出去。
白鸟捡起身旁的塑料瓶子丢到水里,上千万条水蚂蝗不约而同汹涌而至。看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英雄,我知道你有办法,快救救我们,我还不想死,我连老婆都还没娶”白鸟苦苦地哀求我。
“我也还没娶老婆,可是我不也得死。”我已经不再擦脸上的泥土,我真的在想办法,黑鬼说得对,我不是办法生产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每过一秒钟,我们就离死亡近一秒钟,这感觉真特么的不好受。
“有没有打火机”老黑莫名其妙其妙地冒出一个疑问。有点理智的人都知道这他说的这句话是废话。
“你想烧死它们,别开玩笑了伙计,它们在水里”白鸟无力地回了老黑一句。
“不是,我想在死去前抽一支烟而已”菲律宾有的是像老黑这样的烟鬼。
“你带烟怎么不带火机”我知道他明知道乘坐飞机不准带火机还问我们,所以我反问了他一句。
“哦,那算了”他绝望地说了一句。
“烟,你有烟”我喜出望外。
“去那里都要带着马尼拉的烟,够劲”老黑很肯定地说着。
“有多少拿出来”我和黑鬼说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旁边的白鸟他正盯着我,我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他那讨厌我的眼神。
“两个烟鬼,快要死了还要满足自己的**”白鸟很不屑地说。
“有救了,我们有救。”能听到普通的人都把视线移到我的身上。
“什么办法”
“等老黑拿出烟先”
“给”老黑缓缓地从身上掏出一支约摸15厘米长的雪茄。他怀疑地将烟递到我的手上。
“what,就一支”我失望得说了一句英式中文。
“就一支,家里人反对抽这东西”老黑义正言词地说。
白鸟看到我失望的表情,他不甘心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碎。所以他像给老黑抓虱子一样地搜摸老黑的全身。
现实总是这么残酷,他再也不能从老黑身上搜出第二支烟。
“黑哥,藏那里,快拿出来,出去后我给你买一堆。”白鸟半哭半笑着哀求老黑。
“真没有了,伙计”老黑摇了要头。刹那间他们把视线都移到我手中握着的雪茄,德国老也一样,他们都知道我知道出去的办法,只是人太多,不可能谁都能出去,谁都想活着,谁都想成为幸存者。
而我将有可能是觉定他们命运的人。
“英雄哥,咱们可是同胞,带我出去,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偶像”白鸟一个劲地拍我马屁。
我沉默看着他可笑的表情。
“把你的烟卖给我,我给你十万”突然站起来说话的同样是中国人,在菲律宾经常能遇到中国人是件很平常的事。早在14世纪菲律宾是属于亚洲的,后来才被西班牙给统治了,他是个满脸油脂的男人,从外表看可以确定一点,他是个飞黄腾达的商人。
“收起你的臭钱,有钱了不起啊”白鸟对他凶了一句。
我看了看这烟的主人,老黑他安静地坐着,像是在祈祷。
“中国人的脸都让你们整来菲律宾来丢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旁边的白鸟应该把我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大概也觉得惭愧了。
“那你打算给谁出去”白鸟问了我一句。我指了指角落的那个刚才帮我止血的女医生和被她医好手的小孩,他是这里唯一的一个孩子,我让沙丽亚出去,并不是因为她救过我,她是医生带孩子逃出去是最好的选择。
“也好,孩子最无辜的”白鸟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拿着雪茄向老黑摇了摇,他是香烟的主人,我在请求他的意愿。
“你拿出吧,记得出去后给我卖回来,我只抽马尼拉的香烟,其他地方的味道抽不习惯”他微笑着说。
我朝沙丽马走去,突然从我前面站起一个家活。
他说“酷达撒爱”
我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他便我扑了过来,他将我按压地上,用力地掰开我紧握着雪茄的右手,这时我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我的香烟,他的力气略比我逊色,所以我很快将他从我身上推开。
“一格奏”他又讲了一句我们都听不动的话,随之旁边又站起来一位,在旁边的德国佬看出情况不对劲,他摸了摸腰间,掏出了一把黑色的左轮手枪。
“你们再敢抢,我开枪杀死你们”谁都知道德国佬是认真的,德国人不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
从那个时候开始德国佬成了我们当中最有地位的人,因为他有枪。两个家伙来自岛国,是两个极其贪小便宜的人,他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