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新房内充斥着浓郁的暧昧气息,卿姑娘从睡梦中醒来,表情还有些呆呆的,感觉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呆愣了半响之后她才想起来,昨天是她和言昭华的大婚。
现在她的身份不是少女,而是少妇了?
卿姑娘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暂时性还不能够接受这个身份,不过……,卿姑娘眨了眨眼睛,昨天是她和言昭华的大婚,那么昨晚岂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刚刚想起来的卿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痛,不过倒是没有黏糊糊不舒服的感觉,不过因为喝醉酒的原因,卿姑娘对于昨晚洞房花烛夜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她刚想起身,眼角却扫到了被丢弃在地上的床单和被子,重点不是这些,重点是那些床单和被子上红红白白的液体以及那半截黄瓜!
黄!瓜!?
新房里面为什么会有黄瓜这种猥琐的东西存在!?
卿姑娘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无数个奇怪的画面在脑海里面浮现,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已经醒过来了的言昭华,磨着牙的道:“大变态,你昨晚也玩得太凶了好吗?”
竟然还有辅助道具?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好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好吗?虽然她比较猥琐,但是不代表她喜欢用这么猥琐的东西的好吗?
看着那半截黄瓜,卿姑娘开始脑洞大开,因为昨晚喝醉酒了,所以对于细节的事情她不太清楚,但是她能够感受到那结合时的撕裂般的剧痛,以及痛过之后的那种极致的愉悦快感,由此看来,言昭华的能力应该是很强才对的,但是……
卿姑娘还是没有办法忽略床上的那半截黄瓜,分明就是用过的好咩?不过卿姑娘没有一下子就定下判断,虽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她相信言昭华的为人,依着他连她多看别人一眼,哪怕对方是四郎爹爹或者是小叔公,言昭华都会吃醋,他那么强的占有欲,又怎么会让那根猥琐的黄瓜占有她?……想不明白,卿姑娘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
忽然,卿姑娘的眼睛倏地一声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言昭华:“昭华,你该不会是早泄吧?然后拿着这根黄瓜来代替你吧?”
好像很有可能啊,言昭华这大变态又不是没有秒射的前科,难道他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满足她,然后又不愿意让她活守寡,所以才这么做的吗?毕竟比起让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黄瓜确实是算不上什么啊!
言昭华只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原本他留着这些证据就是为了让卿姑娘自己看一看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的,哪知道她竟然一下子把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了?
言昭华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冤的人了,磨着牙的看着卿姑娘,冰冷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意味:“阿宁,昨晚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咦?
昨晚的事情?
卿姑娘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言昭华,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言昭华那微微上挑的凤眼透着一抹冷意和……,委屈(?)。
言昭华看着一脸无辜的卿姑娘,只觉得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一想到昨晚那浴血奋战的凄惨洞房花烛夜……,言昭华根本没有想到,卿姑娘喝醉酒之后的表现竟然是这么清醒和……,彪悍的,一想到卿姑娘昨晚那荡漾邪恶的笑容,言昭华只觉得自己可能以后在这一方面会有阴影了。
明明平日里的阿宁看起来很正常的话,哪怕真的兽性大发了也不曾做过这档子事儿啊!
卿姑娘看着言昭华一下子变成大狗狗,无力的耷拉着脑袋,一副沮丧委屈的样子,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闪过了一个画面,画面里的情况让她的表情有些……,诡异(?)。
卿姑娘很清楚自己喝醉酒之后会表现得十分清醒,旁人根本很难察觉到她喝醉酒了,如果是换做平常,言昭华或许会发现,但是昨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他们大婚之日,言昭华或许会因为兴奋和激动而忽略了她的不同。
平日里没有喝醉酒,卿姑娘也曾经多次拜倒在大变态的美色之下,狠狠地把他扑倒,更别说喝醉酒了,再加上她现在的内力在言昭华之上,而言昭华对她根本没有防备,看言昭华现在这个样子,卿姑娘惊悚的瞪大了眼睛——
“昭华,我该不会拿着这根黄瓜摘了你家的小菊花吧?”
卿姑娘看着言昭华的身子一僵,然后看向她的眼神莫名的变得十分哀怨和委屈之后,卿姑娘觉得自己貌似真相了!
“噗!”卿姑娘没能忍住,笑出了声儿,看着言昭华的脸色越来越黑,卿姑娘眼睛越发的亮晶晶的,仿佛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一样,一脸好奇惊讶的样子,“真的吗?我昨晚真的有那么英勇吗?为什么我没有一点感觉的?”
多可惜啊,为什么她要喝醉酒呢?不然的话肯定能够好好的感受一把啊,要知道那可是两人的第一次啊,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再加上依着言昭华的性子,栽在她手上一次,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
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