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无忧的一切事情,而卿姑娘只能够靠自己的直觉和经验来判断——
从刚穿越,到和言昭华交好,再到有人追杀,后来的得知真相,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卿姑娘依靠着外界消息来做自我判断,没有了原主的记忆,她就像是失去了双眼一样,完全要靠半蒙半猜的方式来判断,她甚至不敢完全确定原主是否真的就是曲家的人。
作为一个优秀的国安部成员,他们不能够轻易的相信表面的真相,哪怕已经将事实交到他们的面前,他们仍然需要不断地怀疑质疑来寻找最终的答案。
“如果真的是曲家的人,那么他们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
卿姑娘冷冷的一笑,竟然能让人混进卿家来,这不算把手伸得太长是什么?
要说当年曲家的人敢这么做,没有卿家的人在暗地里帮忙或者推动的话,卿姑娘是一万个不相信的,如今有人能够混进卿家来,指不定就有对方的掺和呢。
“阿宁,嫁给我,你就可以远离卿家的内奸了。”
言昭华很懂得利用时机的插了这么一句话,弄得原本十分严肃的卿姑娘莫名其妙的就囧了——
“能不能不要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开玩笑?”
不知道这样不利于消化的咩?
言昭华一脸认真地看着卿姑娘,心底里的算盘噼里啪啦得打得直响,道:“我说的是真的。”
确实,按照言昭华的身份和地位,嫁给他了之后那么就真的可以远离了卿家的内奸,但是如果卿姑娘真的这么做了的话,那么当初她就没有必要跟着卿长笑他们回来了——
人生都是如此,有得必有失,她拥有四郎爹爹,小叔公他们这样的亲人,如果不失去一些什么的话,那么她的人生如此美满,总有一天会遭雷劈的。
囧——
卿姑娘现在怀疑以前那莫名其妙的倒霉运气是不是和莫名其妙得到言昭华的青睐有着一种特殊的关联。
卿姑娘看着言昭华,然后道:“你过了我爹那关了吗?”
“我有一个办法。”言昭华眼睛忽然噌的一声亮了起来,让卿姑娘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种大型犬类动物,“我们可以生米煮成熟饭。”
反正小黄书上面的体位他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也该是时候实战一下了,否则的话如何提高自己的战斗力?
“滚粗!”
卿姑娘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把这个大变态给拍飞了,有这么不靠谱的办法吗?生米煮成熟饭?要是让言老爹知道了的话指不定会到处宣扬她禽兽不如了他儿子。
“喂,说认真的。”卿姑娘低着脑袋,用脚尖踢着脚下的石子路,双手背在身后,“你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话不会怀疑我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就连失忆也是假装的吗?”
说完,卿姑娘抬头看向言昭华,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掠过一丝幽光。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矫情了,虽然当初在客栈重逢卿君炙他们的时候,言昭华曾经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阴谋阳谋都会成为跳梁小丑一般可笑,但是卿姑娘并不认为言昭华有那样的力量,就代表了他允许别人的隐瞒和欺骗。
言昭华目光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卿姑娘,然后很老实的说道:“如果我说会怀疑的话,你是不是就想打我了?”
卿姑娘额角的青筋突地一声跳了起来,凶巴巴的揪着言昭华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左顾言他是一件让人很想扁人的吗?
言昭华看着卿姑娘这样像只被激怒的小兽一般的看着他,咕咚一声,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然后哑着嗓子道:“阿宁,我想亲你。”
卿姑娘一怔,随即哭笑不得,为毛线她会惹上这个大变态?
不需要卿姑娘的回答,言昭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低下脑袋就压了上去,双唇的摩擦让他莫名的产生一种满足的感觉。
卿姑娘唇上温软的触感,口齿间弥漫的淡淡清香,以及言昭华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和那双美丽的黑眸中盈满的深情,都让卿姑娘莫名的心动不已。
卿姑娘颤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用力的吻了回去,唇齿之间的交缠让她有一瞬间产生了地老天荒的错觉。
那一刹那,世界仿佛都停止了,安静的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一片地方上,他们仿佛将对方揉进了自己的骨肉里,不分你我或许就是这样一种情景。
“唔……等等!”卿姑娘在沉沦的瞬间被理智拉了回来,抵在言昭华胸前的手连忙推开了他,“有人来了。”
言昭华那迷离的眼神飞快的掠过一丝冰凉和委屈,看向卿姑娘的眼神有些欲求不满——
阿宁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关头还注意到有人来了?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鄙视他的战斗能力好吗?
卿姑娘囧——
说好听一点他们是在约会,说难听一点他们是在玩地下情好吗?而且这里随时都有人会出现的,她能不保持一点警惕心吗?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