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花朵,这是什么树啊,开的花可真好看。
“这是紫荆树,开的是紫荆花。”袁嘉邈答非所问的开口说着郝贝心里想问的问题。
郝贝好奇的看着袁嘉邈问:“然后呢?”
袁嘉邈深吸了口气,说实话,让他说这些话真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的呢!
“紫荆花可使哮喘病发作,严重可致命……”
袁嘉邈才刚说到这儿,郝贝就惊的伸手去抓他,大声的斥责着:“你病病吧,你有哮喘病你不知道啊?”说着拖着袁嘉邈就往边上走。
袁嘉邈眉眼间全都是笑意,看吧,他就说值得的。
“我们在这儿坐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拉着郝贝坐在了离那三颗紫荆树稍远一点长椅上坐了下来。
“贝贝,下面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袁嘉邈深吸口气郑重其事的说着。
郝贝瞪大了眼晴,觉得这是要说什么天大的秘密啊,还这样的严肃。
没等她想明白呢,袁嘉邈就开口说了,先说自己前段时间紫荆花中毒哮喘发作的事情……
郝贝听罢,瞪直了眼看着袁嘉邈,心想这人得多神经啊,自己故意让自己病发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袁嘉邈问。
郝贝没吱声,袁嘉邈也没想等她的回答,口若悬河的把原因全盘托出。
包括利用相亲对像来到这个学校,并在紫荆树下用提前准备好浸泡过紫荆花萃取液的手帕让哮喘发作的事情全都说的一清二楚。
郝贝听的一愣一愣的,不过还是抓住了重点。
“你是说,这些全是你帮方桦做的,方桦为什么要做这些?”
袁嘉邈呵呵的笑着,方桦这么做,无非就是把袁家拉下水,现今的局面就是这样,京都也就袁家没有掺和到这滩泥水里,但方桦这么一做,就把袁家给拉下水了。
“所以,你为了我,把你们家扔进水坑里去了?”郝贝不相信的瞪大了眼晴问着。
袁嘉邈耸耸肩:“不算是全为了你吧,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但起先的确是因为你。”
说着扬起那纸合同,当着郝贝的面,撕了个粉碎。
“郝贝,我错就错在不该拟这纸合同,对不起……”袁嘉邈真诚的道歉,他拟这纸合同的时候,完全就是别有用心。
因为那个时候,郝贝怀疑他对她有意思,所以与他保持着距离。
说实话,袁嘉邈就是对郝贝有意思,这纸合同上拟定的项目完全不是为了一普通的员工所设立,而是为了未来的妻子所设立的。
只是拟这纸合同的时候,他是抱着一种,培养下郝贝,看看郝贝能不能达到他对妻子的要求,如果可以达到,他就肯定会把郝贝给弄到手的。
但说实话,感情和感觉这会事儿,不是合同的条条框框所以约束得到的,更不是自己提前可以预算得到的。
故而,当他觉得事情有点脱离原本设想的时候,有点慌乱了,正是那时候,郝贝寻了外援,走到了方桦的身边。
当时袁嘉邈心里有多不甘愿啊,但也是跟自己犯轴,就想着,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我不嫌弃你,你就该偷着乐了,还看不上他,你以为他就多看上她了啊,非她不娶了啊,那不可能!
这就是嘴硬的代价,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正悔的找不到门路上,方桦抛来了橄榄枝,袁嘉邈明知道是上了方桦的当,或者说这一切是方桦最就算计好的,但明知是个水坑,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往下跳了。
“袁嘉邈,你……”郝贝让震的一愣一愣的,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的,但袁嘉邈的这番类似于表白的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你不用有负担,这纸合同,本就不该存在,现在没有了这个,你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去我公司里跟着邰辉学点东西,保证按着正常的员工来对待,我也没有爱你爱到没你就得死的地步,只不过觉得我这人还不错,你要是哪天有想结婚的冲动了,我也正好没有合适的对像的话,我们可以凑合一下也未尝不可。”
袁嘉邈说罢,自己也长舒了口气。
对的,就是这样。
你问他爱郝贝吗?
他只能说可能吧。
我问他没了郝贝不能活吗?
他会说,不,能活。
他是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更加坚信,合适的人在对的时间,走到一起,生活下去。
“袁嘉邈,我……”郝贝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最后只说了一句:“谢谢你。”
袁嘉邈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笑:“你当然得说谢谢我,不是我的话,你还不知道要被方桦卖给谁呢?你想想啊,卖给我多好,要是卖给什么大老板啊头圆肚肥的,啧啧,想想也是醉了……”
郝贝白了他一眼:“袁嘉邈,你嘴还能再贱一点吗?”
袁嘉邈哈哈大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贱一点你就能爱上我的话,那我就能再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