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事,那对于丁家来说可就是雪上加霜呢。
想到此,郝贝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就这境地了,还能乐得出来。
倏然一伸手,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心中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叶婶一看郝贝这样自虐,那是有点心疼的,她早些年嫁过人,也生过一个女儿,可女儿两岁时就得病去了,后来老公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就跟她离婚了。
离婚这么些年,她也又结过婚,都是悲惨的结局收场,最后还落得不能生育的毛病,这才投靠了叔叔袁福,冠了袁家姓,安心的当一个保姆。
老爷子是极好的人,平时家里也冷清,这几天有几老爷子跟大叔说起郝贝这个女孩子,心中其实也欢喜着呢,就是想着她女儿要没夭折,那现在大概也像郝贝这么大了,都要长大成人了。
现在看郝贝这样自虐,就跟疼自己姑娘一样,抓住郝贝的手,啧啧出声:“你这孩子,为何打自己,我就是嘴碎抱怨一句,你就……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父母恩呢……”
郝贝任叶婶拉着她进院子,她终于走进袁家的院子了。
不敢想像,几天前,她还一头雾水的在想像着袁家的院子到底该是怎生的繁华,如今看到后,只觉得眼晴涩涩的。
袁家的院子里,很平整,放眼望去,一拢拢长势甚好的青菜萝卜白菜神马的就在院中。
不是没看过其它住户的院子,八角亭,石板路神马的,要多古典就有多古典,要多高大上就有多高大上,可这些在袁家的院子里全都没有。
有的只有院子中央一把陈旧的躺椅,一方小圆桌,并几把藤椅罢了。
院中是有玻璃天窗的,而且很暧,叶婶就让郝贝坐在院中,去投了把热毛巾给郝贝覆下脸,这才开口:“姑娘啊,你以后可别这样了,要是你妈妈看到你这样打自己,那得多心疼啊……”
郝贝点点头,两人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管家回来。
叶婶也有点着急,可是她不能出去找,她要也出去找人了,那老爷子回来家里没有人怎么办?
郝贝也跟着着急,小声的问着:“叶婶,我家里还有几个人,可以一起去找老爷子,你觉得合适吗?”
叶婶谨记着管家的交待,赶紧摆手:“不妥的,你家里的人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要是把老爷子走失的消息传出去,那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
这也是叶婶把郝贝给拽进来的原因啊,不能说出去,那袁老爷子这么一大人物,要说丢了,那不得乱套了,到时候再有个什么事,那真是抹脖子都不足以谢罪的啊!
“那要不我去找找吧。”郝贝开口说着。
叶婶疑惑的看一眼郝贝,再看看这天色,天都暗了下来了,开口劝:“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别跟着出去瞎转悠了,要不这样,你在这儿帮我看着家,我去找几个老爷子常去的地方。”
叶婶说着一摘围裙就要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跟郝贝说:“屋子里你别进去。”
说罢,不放心,又拿钥匙锁了堂屋的门,这才抬脚出去,并叮嘱郝贝,一会自家小少爷会回来,这样那样的……
郝贝看着那锁上的堂屋门,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的节奏。
叶婶出去没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郝贝走到门后面站着,细细的听着,听着是往这边走的,心怦怦怦的跳动着。
心想,如果是袁文涛的话,她该怎么说话?
砰砰砰——
砸门声响起,传来男子焦燥干哑的声音:“叶婶开门。”
吱呀——
郝贝打开了门,不管来人是谁?叫的是叶婶的名字,都是袁家的人。
门一开,郝贝傻眼了。
袁嘉邈更是惊呆了。
这算是算是一种缘分?
他们白天才一起吃过午餐,分开的时间还不超过十二个小时,又一次在家里这种地方见到了。
而此时,郝贝站在院门里面,给开的门,这一幕,好像很眼熟一般,让袁嘉邈的眼底起了一分波动。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看着郝贝问:“你怎么在我家?叶婶呢?”
郝贝这个抹汗啊,真他妈的倒霉,怎么又遇上这狐狸男了呢?
“叶婶去找老爷子了,管家也去了,我在这儿帮忙看家。”郝贝如实的解释着。
“哦,这样呀。”袁嘉邈轻哦了一声,一双炯亮的眸子盯着郝贝那张娇俏的脸蛋若有所思。
郝贝让他盯的有点不自在,觉得这袁嘉邈有病一样,哪有人这样盯人的,那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眼神,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正当郝贝脸上起了愠色时,袁嘉邈适时的开口:“不好意思,我盯着你瞧不是因为你长的好东看吸引了我,是因为我要看你是不是在说真话。”
“我……”郝贝倒抽了口冷气,只说了一个多字,气得没说出后面的话来,哪里有这样的人,这么不客气的说这样的话,你家大人就这样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