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羞的满脸通红,脸上只差没滴出血来了,气息也跟着不稳了起来。
“贝贝,好贝贝,帮帮爷吧,就这样帮爷弄出来好不好……”男人在她身上研磨着,抓住她的小手引导着。
郝贝心跳加快,腹部微微抽疼着,秀眉拧在一起,怎么也舒展不开,男人果真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
自己如今这样,这男人还有心思寻这方面的快活。
豆大的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打在胳膊上,她想到年少时,也曾有一少年,每每冲动的把她摁身上,却是舍不得动她一丝一毫,那少年总抱着她说:“我的贝贝值得更好的对待,我要等我的贝贝到新婚之夜……”
年少的梦不在了,她结婚了,而他的丈夫此时正在求欢,她却是疼的全身都要揪在一起了……
“炜哥哥……”
郝贝喃喃如梦呓似的吐出的这句话炸的男人全身的邪火全都转成了怒焰。
大掌僵直住,眸底的火苗子跳动着,直直的撞进女人委屈又无辜的瞳仁中,龙舌伸手轻舔稍显干燥的唇瓣后质问道:“你刚才喊谁主?”
郝贝知道自己成功了,成功的阻止了这个男人的欲望轻笑着说道:“呵,我说陆铭炜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对我。”
男人的心揪了起来,在这一刻,他的妻子,他的女人,面对他的索欢,拿另一个男人来比较。
这个女人,好狠的心。
“你再说一次!”男人的声音沙哑着带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慌与恐惧。
“再说一百次也一样,裴靖东,我生理期,肚子疼,你管过吗?你光知道自己寻欢作乐,不做会死吗?”
郝贝大声的吼着,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吼到最后小声的泣着,那是真心的委屈呀,羞愧呀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大石压着一样堵的难受的马上就要死掉了一样的感觉。
‘啪!’
男人被气炸了,高高扬起的大掌想收回已是不可能,打女人,他还从未动手打过女人,但这一巴掌这女人该受!
他的自尊,他的疼爱,在她的眼里全成了欺侮吗?
郝贝不敢相信的捂住被打的左脸,从小到大,爸妈没舍得打过她一下,从小到大她的炜哥哥把她护的滴水不露更没舍得动过她一下……
但这一切全让眼前的男人创了纪录!
其实疼吗?
打的并不是很疼,那一巴掌男人是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但是在郝贝的眼中意义是不同的。
被打后那种委屈的心情更别提有多糟糕了,恨不得把眼前这死男人剁碎了喂狗的冲动都有。
“你打我……你打我……呜呜呜,裴靖东你打我……”郝贝委屈的像是不会说别的话了,只是反复的泣声说着这么一句话。
裴靖东早就后悔了早在巴掌落下时就后悔了,所以才生生收回了力道,自认那一巴掌就是轻触了她的脸,他敢发誓,压根没打疼她。
可是这小女人可真真闹心呀,哭的好像他做了什么滔天的错事一样。
也不看看她自己干的什么混蛋事,把他这个老公当成摆设了的吗?
真真是恨死她了,恨不得捏死她才好呢,但他更恨自己,什么时候心软成这样了,被一个女人这样的把他的心踩在脚底下还要舔着脸去哄她吗?
“行了,别哭了烦不烦!”
男人粗声粗气的吼着,吓得郝贝当下不敢呜呜呜乱哭了,虽然不哭出声了,但一双红红的大眼里写满了惊恐,男人的大手伸向她时,她本能的向外缩了身子。
她的这一举动让男人的呼吸一凛——她在怕他?
这一想法在他心中成形,动作那就更称不上温柔了,粗鲁的一把掀开薄被,惹来女人的一声惊呼。
而他却只是抬眸狠狠一瞪,眸底似乎有刀子一样,狠狠的砍向她,吓得她再不敢动不敢出声。
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不过能感觉到,双腿间被温热的毛巾细细的擦拭着。
小脸儿一片绯红,尴尬又羞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男人蹙着浓眉,低头十分认真,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工作似的,擦拭后为她穿上贴了小飞机的粉色内内,又拿来干净的睡衣一一为她穿上。
他的脸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紧绷着冷的像冬天里的冰雕,但为她穿衣的大掌却是带着灼伤人的温度,为她扣起睡衣的扣子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一下便惹来她的轻颤……
男人诧异的抬眸看她,眼底写满了惊喜,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比她的嘴巴诚实多了……
像是试验一般,他有意无意的大手总在蹭着她未着内衣的胸前而来,不期然的听到她一声轻嘤。
男人菲薄的唇紧抿着,唇角却上扬三分,死女人,不嘴硬会死吗?
郝贝红着脸低头不敢看这冷着脸的男人,她的身子敏感死了,竟然会因为他无意的碰触而悸动,心也怦怦怦的跳着。
却在这时,男人一把抱起了她,突来的一抱惹的她惊呼一声,双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