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身体紧压而至,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薄唇,顺势而下,含住她蜜汁一样的丰润小嘴。他的吻,带着试探的性质,似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细胞都激活。她的唇,柔软异常,他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探寻,灵活的舌趁着她张嘴之际,趁机溜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嬉戏缠舞。
敏感的肌肤,隔着衣料热力摩挲着,她觉得全身都似要燃烧起来。她闭着眼,朦胧间似乎还能听见浑厚的低笑声。
笑,他在笑她?
一声浅浅的笑,忽而便似一桶冷水灌上了她的头顶,刺激得华青弦猛地清醒了过来。倏地张开双眼,她下意识地要去推他,岂料,她的手才刚刚触及他坚硬的胸膛,臀部却猛地一痛。
“啊!”
她叫得太‘销魂’,甚至眸眶中还有泪意,这样的华青弦反倒让阿十愣住了,他还没怎么着她吧?她也叫得……太……用心了。正纳闷间,身下的女人突然用力一个翻身,阿十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神,她竟已反客为主将他狠狠压在了床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眼前的变故,阿十的心头‘百味陈杂’,也不知道是惊喜呢!还是惊讶呢!还是惊诧呢!还是……
“阿弦,虽然我很高兴你能主动一点,只是,我还是更习惯在……上面……”
“上你个头啊上,我被蛇咬了。”说罢,华青弦又是一个翻身,只是这一次,却是直接从阿十的身上滚了下去。阿十还在回味着她的话,那厢华青弦已是挥舞着棍棒打蛇去了。
女汉子就是女汉子,就算是面对着那样滑溜溜的冷血动物,照样收拾不误。
看着地上那条头被打成了不规则形状的大花蛇,阿十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状了:“阿弦,你真的是女人吗?”
这样弱智问题,华青弦拒绝回答,回头,她虚弱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的,只觉得嘴唇都有些麻。迷离的灯火在眼前晃动不止,额头上都是汗,她喘息着,微弱地张开了嘴,刚说了一个我字,便觉得眼前灯火开始四下飞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阿弦,你没事吧?”
“我手麻了。”她以前看过一个关于蛇毒的试验,将蛇毒点一滴到血液里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血液便凝结成块了。想一想现在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马上就要变成那种‘果冻’状,华青弦只觉得心肝儿都在抖。
“你真的被蛇咬了?”
他妹的,这种事还能开玩笑的?她又不是他,哪会那么无聊?
“让我看看伤口,我好帮你……”
阿十的话未说完,华青弦已是伸手软软地推了她一下:“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然后让大兴再找找家里还有没有这种恶心的东西。”
“让我帮你看看,这可是剧毒的蛇。”
“我说了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就行了。”说话间,华青弦目光闪烁,脸却又是不自觉地微微泛着红。
“阿弦,这时候你还跟我拗?”
拗你妹啊拗,她哪里是那般矫情的人,要不是她被咬的地方实在太难以启齿,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废什么话,让你去叫就快去叫,算了……我自己去……”说罢,华青弦就要起身,岂料,双腿才刚刚落地,便跟弹簧似地一软,要不是阿十眼疾快,她就直接又摔到那蛇头上去了。
她的态度太反常,这让阿十心里颇有些不爽:“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这时候可以这样胡闹吗?”
“你特么吼什么吼?老娘被咬的是屁股,你也要看看?”
“什么?屁……”最后的一个字,阿十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不过,想一想她被咬的地方,阿十的脸也微微起了些变化。只是,他目光清明无华,倒也不似华青弦想象中的那般猥琐,她正尴尬着,忽然感觉阿十又要过来扶她,她惊得往后一靠,阿十却顺势将她推到了床上。
于是,华青弦的呼吸又乱了。
“你,你想干嘛?”
闻声,阿十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用力一推,将华青弦整个人都按趴在他的床上。
“不行,你不能看……不能看……”华青弦急了,手脚发麻却还是用力挣扎着,她虽然是个现代人,以前也拍过偏大尺度的写真,但那毕竟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事。可现在,她已到了古代,就得遵循古代的游戏规则,男女授受不清,她和阿十只是挂名夫妻,挂名的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可是,咬她的也不知道是条什么蛇,毒性竟然那样厉害,她扭着扭着竟开始大喘气儿,喘着喘着竟觉得心肺都似被堵上了一般,眼神都开始有些炫散了。
“这种蛇是剧毒,再拖下去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说罢,阿十一把掀开她的布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失礼了。”
伤口不大,只是深深的两个牙印,印在她的雪臀上,看上去份外的招人。阿十眸色微沉,看着那两个还在渗血的小红点,原本脑中的清明,已被一股子热血冲得迷乱,他一直都很有自制力,无论是何等绝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