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安静的走到她的卧室门口时,她背对着我,坐在床上,一丝不苟的涂着杨超给我的那盒儿瑞士的祛疤产品。涂在胸口和手臂上,在此过程中我一直在观察,可以说她确实好多了,我们鄂托克旗竟然有这等神医。当她终于涂完的时候,又看了看自己的伤疤,进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呆坐着。
我轻缓的打开门,确保不会发出声音的情况下走向她。然而就算这样,她还是回过头来,以为是照顾她的那个小姑娘进来了。可是看到我以后,眼神就沉沦了。怎么个沉沦?就是光看着我,好像只能看到我,胸口起伏剧烈,过了两三秒钟还是那样。当然,我也是不平静的,继续走过去,抱住了她。
很多年了啊,再没有这样的拥抱过她,真的是很多年了。我的耳朵能听到她深沉的喘息,再观察一下,发现那本来就莹润的眼睛泛起了波光似的微澜,面色潮红,双手颤抖。我本以为她会激动的哭喊着拥抱我的,没想到是我拥抱了她。冲着那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嘴唇,吻了上去,她仍然像被点穴似的不动。
我没办法抵挡那种少女般的香气,和冰雪般的肌肤,以及一张被命运赋予了独特灵魂的精致面庞,还有那乌黑如徽墨般的长发。把长久以来的思念作底料,杂糅些愧疚,混合一部分爱慕,包裹以对她身体的渴望,这就是我此时此刻的心境,好像类似饺子那种东西,献给了她!驱动我有些烟味儿的嘴巴吸吮她娇嫩的舌头,小心的扯咬她的嘴唇。驱动我近来没抹过什么护肤品的粗糙的手摁揉着那两团娇小浑圆的肉,驱动我另一只手突兀的抚摸着她的肚皮南下前往她的两腿之间。
她突然哭了起来左手阻止我的右手放肆,右手无力的掐着我的脖子:“给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Sorry!不辱往勒昂!斯米马赛!”汉英蒙日语道歉的同时,我也没停下来,她的哭泣并不接受我的歉意,仍然在继续。你觉得我混蛋也好,没良心也罢,反正哭声让我更为兴奋,可能这是她开始正常的表现,因此让我欣喜。不过哭声在不到五秒后就变成娇喘声了,她泪痕未干的喘不过气来。
也在同时,我的手机响起来,轻缓得调的钢琴声把气氛调节的刚刚好。她伸手从我兜儿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老婆塔歌娜照片儿笑容甚为甜美可人,嗯,我看到了,没管。她努力的接了我老婆打来的电话,又放在了枕边,恶意的看着我笑,我仍然没管。席梦思的弹簧“吱吱”作响,唐的娇喘仍旧,电话那头毫无声息的听着。跨着瘦马驰骋的我突然想起了巴图师傅的话。
巴图师傅是乌审旗非常出名的人物,擅长占卜测卦。在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曾经为了给孩子算命去过他那儿。当给一家人都算过命后,他让我走开,给我老婆说了一段话,我是个耳朵很尖的人,在外面听见了:“他的妻子将不止你一个。”在回去的路上她面目呆滞,我很久都忘不了那表情。现在竟然清楚的浮现在我脑海里,在我驰骋在唐身上的时候。老婆挂掉了电话,我也确定了真的有命运这个东西,或者是可以被遇见的,或者是我们作为过来人才能明白的。
更加肆意的驰骋,就像在广阔的原野。她破涕为笑,琢磨回数年前的节奏,默契的迎合。
时光在我们背后,天突然黑了,又突然亮了,有时我疲惫的睡去,有时她先醒来。
数不清第几次开始的时候,她突然问:“你的腰不疼吗?”
“腰子是我的,也是你的。”说话间把她抱起来掉个方向夯下来,她背上的皮肤柔嫩极了,我喜欢狠狠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