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包儿:“咱直奔主题行不行?”
酒保在旁安静的擦着酒杯,优雅的,装没听见。
我就更诧异了啊,这妞儿能有这么直接?问:“什么直奔主题。”
“你不就想睡我吗?你敢说不是吗?”她放下包儿面无表情的,大大咧咧的跟我说了这句话,哎呦我了个天……真好……还不用灌醉。
我点点头:“不敢。”酒保憋不住,扑哧一笑。
“那还整那没用的干嘛?走。”她这句话就把我带走了。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她也不知道我叫什么。但我知道很多关于她身体上的秘密,比如,她的脚踝处有俄文纹身,小脚格外精致,毫无死皮,柔嫩异常。胸膛上有一位蜷缩起来,用翅膀围绕自己的修长身材的男性天使,纹的相当精致漂亮,给人以艺术的享受。还有,她其实头发没有那么长,是接的,真头发只到腰。在性这个方面好像挺洁身自好的,我能感觉到处子般的紧致幼滑。反应方面来说,更印证了我之前的判断,她可能很少有这方面的体验,根本没法儿碰,嘤嘤噫噫的哼哼个没完,到后来声音太大。
突然我就停了,坐床边儿点了一根儿烟,实在没心思。
“怎么停了?”她柔声问道。
我抽了一口:“你是装的还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了?”
“喊什么?”十分不悦的问道。
她一听,暴怒的起身抓着我头发生生拖进床中央:“给脸不要脸啊你!什么臭脾气,还听不得人家哼哼?老娘就哼哼怎么着?”说话间骑了上来。
本来她就喊那么厉害都让我软了不少,这一揪头发疼啊,更软了。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
“啊呀?还软了?给老娘硬起来。”她咬牙说话时双手狠狠捏我的**……我惨叫非常……更软了……
就那么一神经病,捏、抠、打,到三点多我实在受不了了:“姑奶奶……我求你了……停一会儿……给我点儿时间,肯定能硬起来。你这么又捏又打我疼啊……更软了。”其实都缩进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她停了。
于是我说了一个作死的话:“要不然……你用嘴?”
一拳!打的还是脸!“老娘是有多不值钱?!得这么糟践自己。”
这一拳打的我怒火中烧,一把抓着她头发给她从我身上揪下来,我反过来骑上去:“行!不糟践你!我糟蹋你!”一时间勇猛异常,太阳穴都好像凸起来了,下面儿更甚。她在这种野蛮冲击下撕心裂肺的哼哼,或者说是嚎,我当然听不得,床头正好有毛巾,给她塞嘴里了。她手还抓我!不过一双嫩手马上就被我用左手摁在上面。清净了许多,我很享受其中。
酣战是难以觉察时间的,也不注意保存体力,汗如雨下,湿透了床单和枕头,她的头发基本都湿了。外面路灯亮起来的时候,也是激战的顶点,巨型礼花燃放爆炸处在倒计时阶段。时间好像慢了下来,保持着原有速度和力量的同时,我的精神好像就站在我们两个人的不远处,用慢放的速度看着她享受或承受似得表情在面庞上,看着我认真发力的同时看她眼睛时的眼神。当心满意足的看够了窗外路灯反光下的我们后,精神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一个问题!礼花是室内燃放还是空旷场地燃放?
从远古时代就深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在这时主持工作,要求亿万战士们本着大无畏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以舍生忘死的气节完成最后冲锋!全力冲刺的力量很可怕,她喊的嘴里毛巾都掉出来了,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亿万战士们就冲锋陷阵了。即便那样,我还是战鼓不息的又冲刺了一分钟,偃旗息鼓。
这就说回来了,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但那满足也在一点一滴褪去,想海啸过后退回海里的海水。当满足退去的时候,各种不舒服的感觉就会迅速占上心中的那些地方,是什么不舒服呢?究竟是什么不对劲呢?呆坐良久的我停了喘气以后洗澡,滚烫的水浇淋在头发上和身上时,我才明白……那种不舒服的名字叫:愧疚。
我是个有老婆的人,嗯,这话很老土。不过跟爱情、背叛、肉欲之类听起来很老土的事物一样,出轨过后的愧疚感这东西,竟然也真的客观存在。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同时,又感觉完全是空落落的。老天爷啊,我就不能是个坏人吗?那样在干了坏事儿以后就用不着内疚了。后来我把这事儿说给我好哥们儿石云华听,他骂是得便宜卖乖。
可能是吧,我当时走出洗漱间,在黑暗的房间里凭着窗外的灯光看着那个刚刚和我**过的姑娘。她全身依旧保持着那副姿势,修长白皙的双腿仍然支撑着张开,好像我仍然在前面马上要进入,两腿之间的生命之门还微微留着门缝,从门缝里些许流出些我的战士们。双手仍然在头上面的枕头上,手腕交叉落着几缕头发。湿透的黑色长发散落着,有的在她脸颊上贴着,有的在锁骨上贴着,我可以从头发之间隐约看到她精雕细琢般的耳朵。全身上包括她脸上晶莹的汗滴好像都在慢慢蒸发,洁白的肌肤透着些许红润,脸庞潮红,就像刚刚